「慕小姐是在喊我們?」花易天停了下來。
舒政也把手中兩個大箱子放在樓梯上,驚訝地看著下面。
「你們手中的行李是哪兒來的?」慕子念臉色蒼白。
「什麼哪兒來的?」花易天和舒政面面相覷。
難道大哥叫他們去慕小姐的住處搬行李,沒有跟她說嗎?
「你們你們提的行李箱是不是我的?」慕子念見他們表情奇怪,不等他們坦白又問。
「是的,慕小姐,是大哥讓我們去你的住處拿來的。」舒政邊上樓邊回答。
「你們快把我的行李放下!把我行李搬下來!」她氣得毫無顧忌地大喊起來。
「大哥!我們」花易天和舒政為難地朝丁永強看。
「你們拿的是我的東西,看他做什麼?」她憤怒地咬著唇。
見樓梯上的兩個人沒有要搬下來的意思,她怒而看向沙發上坐著的始作俑者。
「你憑什麼把我行李搬來?」慕子念怒從心起,走過去質問丁永強。
他悠閒地坐在沙發上,沒有回答。
深手拉著怒氣沖沖的她坐下,問:「你想不想聽我說一件事兒?」
「什麼事兒?」她硬生生地問。
「我知道你住在外面為了躲避凌英傑和尤佩鈴,你住的那裡遲早會被他們找到。」
「你以為那麼破爛的地方是安全之地?被人殺死在屋裡都不會有人救你。」
「而且,你我很快就要領結婚證了,你不跟我住在一起還想跟誰住在一起?」
他嘴角翹起,臉聲掛著得意的笑容。
額她說不出話來。
不得不承認,他說的很有道理。
她每天晚上從帝星夜總會回去時,都要先躲在外面到處看一遍。
確定住的房子四周沒有可疑的人,她才放心進去。
每次上下班離家和回家都是提心弔膽的。
尤其是每夜被客人灌醉後,她還得等自己清醒些才敢回去。
就怕半路不省人事時被人綁架走了。
「你這是吃定了我了?」她驕傲地側著臉,眼角冷冷的。
「吃定你?你值得我吃嗎?我們只是各取所需。」他冷笑一聲。
他最受不了她冷眼看他。
她心裡突然明白,自己再也不會在這個男人面前唯唯諾諾了。
即使是住在他這裡,用他的話來說,那也是各取所需。
她做他名義上的妻子,為他當擋箭牌。
他給她安全的住處,以保證她再也不會受到生命的威脅。
挺好,這麼好的交易,怎麼看都是如今一無所有的自己更划算,為什麼要拒絕呢?
她這麼一想,心情豁然開朗起來。
「好吧,我可以答應你,不過我有個要求。」慕子念看著那幅畫的方向。
「你說。」什麼要求是他丁永強做不到的?
「我要單獨睡一間,還有這幅畫能不能收起來?」她害怕看見。
看見這幅畫,就會想起那年母親去世,她現在不能讓傷心左右了思想。
「在我回答你的問題之前,我有些事兒需要事先向你說明一下。從今天開始,你不許出去上班,我的妻子還要去酒樓打工、夜總會陪酒,這是在打我的臉!」
丁永強一想起她在那種地方陪酒,要被那些形態各異的男人觸碰,內心就極不舒服。
雖然只是名義上的夫妻,但也是頂著他家名分頭銜。
她今後所做的事兒,一舉一動都將關係到他家的聲譽,這事兒他不會不管。
更何況,從實質上來說,她已經是他的女人。
只不過這個傻女孩兒兩次都被藥物控制,她自己還不知道而已。
他是不會說出來的,至少目前不會對她說。
他不能讓她以為,他也是個趁人之危的小人。
「可可是我不去掙錢,我就」就連吃飯的錢都沒有了,她有些語塞。
「做我的妻子還需要你去端盤子、陪酒掙錢?一會兒就有傭人來,今後你想吃什麼就叫她做!」他有些氣結。
這個小女人是受窮受苦的命嗎?坐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