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你這會兒在哪兒?」
電話中傳來舒政急切的聲音。
「我在公司辦公室,事情辦得怎麼樣?」丁永強有些不耐煩起來。
他是個急性子,辦事一向雷厲風行。
竟然有兩個這麼婆婆媽媽的手下,也真是鬧心。
「大哥,咱們還是見面兒說,給您看些東西,您等我們一下,我們很快就到。」
舒政說完也不管他,直接掛了電話。
「花兒,咱們快到公司去,大哥在辦公室等!」他朝開車的花易天搖手。
「好嘞!」花易天立即開著他的哈弗8,轟的一聲朝萱華園開去。
到了公司樓下,停好車,倆人匆忙鑽出車外,花易天腋下夾著一份厚厚的資料袋。
到了丁永強的辦公室,倆人沒敲門就進去了。
「誰讓你們不敲門就進來的?」辦公桌後面的人很不悅。
他是故意的,誰讓這兩個傢伙要賣關子害他等半天,電話中不能透露一下嘛?
「大哥以前說過,有緊急事兒找不需要敲門,直接進來。」花易天理直氣壯地回答。
「」
氣鼓鼓的那個人一臉無語。
他伸出手,問:「手上拿的什麼?快拿來!」
「這裡面全是您說的那位小姐的資料,還有他們家的資料,全得很。」花易天連忙遞了過去。
「大哥,果然被你猜對了,這女孩兒不是普通人家的女孩。」舒政湊過去說。
「那會是什麼人家的女孩?落難公主?你古裝劇看多了吧?」丁永強不以為然。
他邊說邊翻出資料袋裡的東西。
「大哥你還別說,那女孩還真是跟公主差不多,你猜她是誰家的?」舒政繼續賣著關子。
「想說就說,不想說就滾出去!」丁永強才不受人要挾。
他最知道自己這些兄弟的德行,時不時藉機「敲詐」自己一頓大餐。
「好吧,你聽了可別驚訝呀。」舒政無奈。
他被丁永強拿捏得死死的,自己肚子裡幾條場子他丁永強都懂。
「這女孩叫慕子念,她是咱們星市慕駿良的獨生女兒。」舒政故作神秘地說。
「我知道。」原來那丫頭給他的名字還真是真實姓名。
「大哥,這事兒你已經知道了?」舒政驚訝地問。
八成是慕子念在床上告訴大哥的。
「我知道她的名字,不知道她是誰家女兒!」丁永強沒好氣地說:「然後呢?」
「然後我想說,去年咱們沒能拿到郊外那塊地,就是因為這個慕駿良,那是他的老廠房,他死活不出讓。」舒政憤憤不平地說。
「就是,抱著一塊破地當寶貝,這下好了吧,過不久他連一跟草都得不到。」花易天也幸災樂禍地說。
「閉嘴你們兩個,一個一個說,然後呢?」丁永強呵斥他們。
「哦哦,然後讓花兒說,他調查到的更多。」舒政看出這老大心情似乎不太爽,乾脆讓花易天去應付。
「花花,你說。」丁永強朝花易天招手。
花易天在辦公桌前的椅子上坐了下來,舒政趁機沙發那邊泡茶喝。
「大哥,是這樣,我通過朋友那兒要到這些東西」他指了指那一大摞的資料說。
「我沒有心情看,你先簡單說,挑重點說!」丁永強使勁兒地揉著自己兩邊的太陽穴。
連續兩夜的瘋狂,藥物作用下的慕子念像是永遠不知滿足似的。
這讓身強體健的他到後半夜也漸漸有些吃不消。
因此,嚴重缺覺的他,此刻太陽穴兩邊漲痛得像要爆炸一般。
「慕駿良不知道什麼原因,竟然犯了非法集資罪,已經被關押起來。」
「聽說涉及十幾個億,中間還出過人命,所以這事兒鬧得挺大,連省長都驚動了。」
「慕駿良被關押了將近一年,前不久她的女兒失蹤了,她的未婚夫和後媽還登了尋人啟示。」
「現在的慕氏,無論是公司還是家,全是慕子念的後媽和未婚夫在掌管打理。」
「有傳聞說」
花易天說到這兒的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