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知道,大哥你說。」
舒政迫不及待地等著。
丁永強冷眼看著他,無奈地說:「你平時不是挺聰明的嗎?」
「你跟她的事兒現在搞得人盡皆知,你避嫌都來不及。」
「你倒好,上趕著湊上去?」
說完,被了舒政一個背影。
「大哥,她如今淨身出戶我也是有責任的,不管怎麼說,她勾引我也好,她使了什麼手段也好,那都是她一時糊塗,她並不是個壞女人。」
「如果我當初能拒絕去她家吃飯,也就沒有後面這些事兒。」
「還有後來在酒店的那二天,那時我是清醒的,可我去了,要說責任,應該全由我來承擔才是。」
舒政忙著為周娜開脫,當然,他也的確非常內疚。
兩個人的錯,全讓周娜一個人承擔了。
她當了幾年的家庭主婦,突然間被淨身出戶,日子一定過得很艱難。
他查過她的娘家,娘家不可能接受她。
他也了解她的性格,她絕對不會讓娘家人知道自己離婚了。
每年回鄉下娘家時,總是大包小包為娘家人買個夠,她的家人在村子裡以她嫁了城裡人、嫁了好老公為榮。
家人較為勢利眼,總是拿著她買回去的禮物滿村顯擺。
她現在連自己吃飯都成問題,以後回娘家沒有那些禮物買回去,兄弟媳婦都會嫌棄她。
「那是她自作自受,跟你有什麼關係?」丁永強依舊冷冷的。
他最討厭私生活隨便的女人。
慕子念當年那麼艱難都能潔身自好,那兩次只是被人暗算了身不由己而已。
想到當年那些事兒他就心疼子念,萬幸是讓自己遇上了。
如果不是被他遇上,子念的一生就毀了。
依慕子念的個性,清醒後知道了自己發生的一切,絕不會苟活下去。
像周娜這麼主動去勾引男人、出軌、甚至會想到只有舊社會才會發生的借|種之事,慕子念絕對不會做。
「怎麼沒有關係?要不是我」舒政還想為周娜辯解。
「要是沒有你,她就找別人借|種了!」丁永強毫不客氣地打消了他的幻想。
舒政沒有再說話,低著頭再想著要不要等天亮去求慕子念。
女人總是心軟了,何況這位大嫂對周娜的印象似乎不錯。
「你是回市區去?還是在我這兒住一宿?」
倆人沉默了好一會兒,丁永強開了口。
「我不回去」舒政嘟囔著。
他要賴到天亮,等慕子念醒來再和她說。
跟大哥這冷血動物說男女感情之事費勁兒,真不知大嫂是怎麼喜歡上他的。
「好吧,隨你,我要去睡了,那麼多客房你隨便!」丁永強也知道趕不走他。
在說,今晚的事這麼一鬧,他還不放心舒政一個人這麼大半夜的開車回市區。
大概孕婦嗜睡的原因。
他回到臥室的時候,慕子念已經睡著了。
今晚這事兒辦得還算滿意,人也抓到了,動靜也沒鬧大。
他最不喜歡的就是家人被打擾。
第二天一早,倆人一起醒來,慕子念一睜開眼就想到了周娜。
一聲不吭就坐了起來。
還沒等她下床,一隻大手伸過來摟住她:「老婆,這麼大清早的你要拋棄我呀?」
「噗!」
她樂了。
「這可不像丁董事長說的話呀,你現在怎麼越來越黏人了?」
她試圖把他的手掰開。
「我又沒有黏別人,我黏的是我的老婆,誰也管不著!」他的另一隻手也伸了過來。
她被固定在他的懷裡動彈不得。
「哎呀,別鬧,我去看看周娜,你肯定很晚才回來睡的吧?你繼續睡。」她伸手推他。
「好吧,我也要起來了。」他鬆開她跟著坐起。
倆人洗漱完畢、換好衣服下樓。
周娜正在客廳里坐著,文琦和劉媽跟往常一樣正在大廳做清潔。
餐廳內傳出龔嫂和睿一的笑聲,每天的這個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