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你想多了,我沒有這麼想過!」
張雅意連連搖頭,她其實內心恐懼異常。
她賭的是凌英傑坐牢多年,根本不知道雲顥塵曾經有過一個女人。
更不知道雲顥塵的這個女人就是她。
如果知道是她,她別說能出去,恐怕連性命都難保。
「你不是他們的保姆?那你怎麼知道他們的事兒?」凌英傑可不傻。
多疑是他的天性,誰的話他也懷疑三分。
「我不是說了嗎?我的好朋友是他們的管家。」張雅意鎮定地說。
「是嗎?那麼我如果放了你,你就會幫我把他們引出來?」凌英傑奸詐地冷笑著。
「是的,這念頭為了活命,引一兩個人出來算什麼?」她故意表現得無所謂。
凌英傑沒有吭聲,盯著她看了又看。
直看得張雅意內心開始有些動搖,懷疑自己這招不管用。
自己這麼點而單純的心眼兒,怎麼能騙得過一個陰險狡詐的人呢?
「哈哈真是沒有想到,原來跟我凌英傑一個想法的大有人在呀,我就說嘛,我最信奉那句『量小非君子』」
張雅意不等他說完,搶過來接下去說:「無毒不丈夫!跟我一樣!」
凌英傑一愣,隨即又是哈哈大笑起來。
「好一個惡毒的女人!不過我喜歡,很對我的脾氣,我絕對了,只要你願意幫我的忙,今後你可以跟著我吃香的喝辣的,我凌英傑絕對虧待不了你!」他鼓掌起來。
「我我在二十年前就已經吃齋念佛了,為了免得做壞事遭受報應,我成了佛祖的俗家弟子,不近男女之事,也不沾葷腥,如果你真要我幫你,那就請尊重我!」
她趁機編了個謊言,這事兒其實也不是懦弱的她能編出來的。
是她的一位遠房親戚,早在二十多年前張雅意還在星市時,就出家了。
不是俗家弟子,是出家弟子。
「是嗎?」凌英傑的眼珠翻滾了一下。
「是的,要不我這把年紀了,為什麼還是單身一人?」張雅意故意反問。
就這樣,凌英傑信了,他相信潛心修佛的人。
他整了整字的衣服,讓張雅意把衣服穿好,到他書房去談。
張雅意在雲家大宅只住了短短的三天。
把整個雲家上上下下的環境都探了個清清楚楚。
並且每天都為凌英傑的鼎盛興公司出謀劃策,著實在幫了凌英傑不少的忙。
大概一個人在封閉的環境中呆了多年之後,內心渴望有人親近和相信自己,而自己也會迫切地想要去相信這個對自己好的人。
凌英傑現在的情形就是這樣。
他覺得張雅意是個可信任的人,至少現在自己急需用人的時候是。
他放鬆了對張雅意的警惕,但是他並不允許她離開這裡,宅子裡的傭人們對張雅意看管很嚴。
凌英傑不在這裡的時候,傭人們只允許她白天在花園裡走走,靠近大門的地方都不允許她去,生怕一個不小心她就翻牆出去了。
張雅意只有苦笑,這麼高的牆她能出得去嗎?
聰明的張雅意,有意無意間從凌英傑嘴裡、文虎也其他女傭口中得知了關於這宅子的真相。
實際上雲家大宅的產權暫時還不是凌英傑。
雲以佑雖然早年登報申明放棄繼承雲家的一切財產。
但是,如果雲家在近兩年內,沒有人來繼承遺產,凌英傑只需要耍點小手段,雲家的財產就會徹底落入他的手中。
張雅意明白了,這就是凌英傑要找出雲顥塵子女的原因。
他只要把雲家對他構成威脅的人除去,他就可以放心以購買的名義,奪得雲家的財產。
由於不是凌英傑親口說的,張雅意也無從知道得更有條例一些,只知道了大概的真相是這樣。
法律竟然讓這等人鑽了空子?她不信他能無法無天!
她不禁為自己的子女擔心起來,也更堅定了要趕緊逃離這裡的決心。
白天凌英傑去了市區,她知道他是去他的公司去了。
於是,借著在花園裡散步的藉口,她到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