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淑平大叫。
丁永強不為所動,衝到慕子念和雲顥塵面前。
「你是念念我的念念」他朝慕子念伸出手去,一把抓住了她的胳膊。
「你放開我!」慕子念被他的手抓痛了。
「這位先生,請你放手,子念她不認識你!」雲顥塵把子念拉了過來。
「你你說什麼?」丁永強瞪著通紅的眼睛。
雙手拽成了拳,倆眼怒視著和他一般高大的雲顥塵。
雲顥塵毫不畏懼地看向追上來的三個人,說:「這位是你們的朋友吧?他喝醉了,嚇著我的妻子了,請你們把他帶走吧。」
他本來想說嚇著我的朋友了,但是他認得花易天,上次在茶樓里到他們面前示威的人。
當時慕子念讓他假冒她的丈夫,所以此刻他依舊扮演起她丈夫的角色。
「你說什麼?念念是你的妻子?我讓你說!」
丁永強頓時怒不可遏,一拳朝雲顥塵揮了過來。
雲顥塵絲毫沒有防備,即使防備也不是丁永強的對手。
左下頜結實地挨了他一拳,當時就疼得差點兒叫出聲,他忍住疼痛卻不能還手,對方是個醉鬼。
好歹自己也是受過高等教育的人,他能和一個醉鬼一般見識嗎?
「丁永強,你太過分了!你怎麼可以動手打人?」慕子念氣得沖他大吼。
她扶住雲顥塵,並伸手去撫摸他的臉,眼中滿是歉疚:「顥塵,疼嗎?」
「念念!」丁永強見她在關心別的男人,傷心地搖著頭。
「大哥!快走快走,咱們回家去!」淑平用力拖著她,並示意花易天和舒政幫忙。
看著他們三個人把在咆哮的丁永強架走了,慕子念驚魂未定地把雲顥塵扶著靠在牆邊。
旁邊圍了不少看熱鬧的人,見走了四個人,剩下的一男一女似乎剛吃了大虧,他們同情地看了幾眼,也紛紛回各自的包間裡去了。
「顥塵,會很疼嗎?」子念拿出紙巾幫他擦去嘴角的血。
「不疼,咱們走吧,我送你回家。」雲顥塵任她扶著自己,倆人走出了粵菜館。
到了停車場,她見雲顥塵痛得直捂著下巴。
「顥塵,你坐我的車,我送你去醫院!」不容分說,她把他扶向自己的車。
「不不,不用,你回去吧,我跟在你車後,先送你回家我再回去。」他柔聲說著,把她推上車,然後走向自己的車。
慕子念無奈,擔心地伸頭出來看向他:「你能行嗎?可以開車嗎?」
「可以可以,沒事兒,這點兒小事。」他朝她露出一個輕鬆的笑容。
「如果你不肯去醫院,那你得答應我,你回你家,我回我家,咱倆誰也不送誰,行嗎?」她推開車門下車對他說。
「好吧。」見她態度堅決,他只能答應。
隨後,倆人各自開著車走了。
丁永強被花易天押著坐在後座,淑平在前面開車。
「你們去去幫我找念念回來,快去!」他嘴裡還在不停地嘟囔。
「行行行,你安靜點兒,舒政去找慕小姐去了。」花易天敷衍著。
回到家,花易天和淑平一邊一人,把他架上了樓。
「花花,你幫大哥把外套脫了吧,我去擰毛巾。」把他往床上放下,淑平吩咐道。
花易天把他的外衣褲脫了,再幫他蓋上薄被,淑平拿著半乾的濕毛巾出來交給他。
「你幫大哥擦把臉,擦把臉睡著也舒服些。」淑平自己不動,她知道隨時避諱這些事兒。
雖然跟在丁永強身邊這麼多年了,但是她做人做事有分寸,什麼事兒該做、什麼事兒不該做。
什麼話該說、什麼話不該說,這些她全都心中有數。
並且她也一直在用行動證明自己,這些年她全都做到了。
即便是連擦擦臉這么小的事兒,她也很注意避開,儘量不去做。
花易天做完這些之後,他們倆才離開丁永強的臥室,她關上門,倆人走下樓去。
「花花,坐會兒吧。」淑平內心也很不好受。
上次她勉強答應了丁永強的婚事,最終婚沒有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