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是我去校宣傳部還是他們過來?徐導你幫忙問問,我都可以」,江輝說道。
「你啥時候這麼好說話啦?」,徐芸說道。
「我啥時候不好說話啦?再說這事有我說話的權利嗎?人家直接找到校宣傳部,也不問我在不在學校。願不願意接受採訪」,江輝說道。
「你不要給點陽光就燦爛,給點洪水就泛濫。正常學生不應該每天都在校嗎?現在是上課時間,你說你最近上了幾節課?你們團支書趙嘉仁已經和我反饋過好幾次你的問題了,說你經常無故曠課,亂搞男女關係,你還像個大學生嗎?要不是陳教授幫著你說話,你以為你還能這麼歡快的蹦噠啊?」,徐芸噼里啪啦的說了一串。
「我靠,趙嘉仁坑我!我小子早就看我不順眼。不過話要說清楚,我什麼時候亂搞男女關係啦?徐導,我要投訴,趙嘉仁這是亂扣帽子,作為團支書,他不關心幫助同學就算了,還要誣陷同班同學……」,江輝趕緊叫屈著說道。
「行啦,你的那些破事我就不管了,你自己搞定吧。你現在在哪?我一會確認後萬一要過來別找都找不到」,徐芸說道。
江輝把出租屋的地址告訴了徐芸,沒過多久徐芸就回電話說那些記者要去江輝的出租屋,在校內網的運營地點來採訪江輝。
沒過多久,天朝青年報的採訪團隊一行三人在校宣傳部的幹事和輔導員徐芸的陪同下來到了江輝的出租屋。
江輝原本以為就來個小記者隨便問幾個問題就算是採訪完畢了。沒想到人家直接來了一個採訪團隊,三個人一起出動,一個記者,一個採編,一個攝影師,這可是人物專訪的待遇,沒想到天朝青年報還挺重視這次採訪的。
江輝前世的老婆就是深市日報的記者,對於採訪的道道江輝還是比較清楚的,真按照人物專訪的節奏來展開的話,那麼天朝青年報的採訪團隊還是挺受累的。
舉例來說,記者要做某一個人物的專訪,那麼他們需要了解圍繞這個人曾經發生過什麼樣的事情做個一個全面調查,比如有著自己的經歷、讀過什麼樣的學校、有著怎樣的性格、辦事風格是什麼?最近他發生了什麼樣的事情……準備各種各樣的資料,也許有些資料對記者來說可能根本就用不上,但是這很難具體說,人物專訪的過程就跟上戰場一樣,也講究知己知彼,百戰不殆,才能達到採訪目的,寫出讀者愛看的文章。
簡單的寒暄之後,江輝請大家坐下。
天朝青年報的記者叫陳燕萍,看上去二十四五歲的樣子,應該也是剛畢業沒多少年的,模型倒是還挺俊俏的。雖然是人物專訪,但江輝畢竟和那些大人物還有比較大的差距,天朝青年報也不可能把自己的當家記者安排過來採訪江輝。
採編是個實習生,今年剛入職,還沒有轉正,陳燕萍簡單的介紹說叫她小關就行。
攝影師倒是年長一些,留著一小撮鬍子,頭髮已經快要把耳朵給全部遮住了,被稱作馬哥。
校宣傳部的幹事姓王,江輝和王幹事打了聲招呼,也沒有太多時間招呼他,不過還好,人家王幹事直接對大家說:「我今天來就是給大家做服務的,你們不用管我,我就在一邊坐著,有什麼需要我協助的儘管開口」。
江輝也沒有太多客氣,對徐芸說:「徐導,冰箱裡有一些吃的喝的,那就麻煩你幫忙招待一下王幹事了」。
大家各自坐好後,陳燕萍把採訪大綱給江輝先看了一眼,確認一下是否有需要調整的。
江輝大概看了一眼,沒有太多特別出格的問題,便表示沒有問題可以開始了。
「江輝同學,能不能給大家介紹一下你的出身情況?」,陳燕萍問道。
「可以啊,其實很普通沒啥特別的地方。我出生在嶺南省梅市的一個小山村里,祖上三代都是根正苗紅的貧農。借著改革開放的春鳳,我爸媽去了五羊市打工,收入雖然不高,不過比在家種地強很多。從小到大雖然沒享受過什麼榮華富貴,但是也沒有挨過餓,受過累。小學是在村裡面念的,無憂無慮的過了六年,成績普通,不討喜歡也不會被老師討厭,屬於規規矩矩的普通學生」,江輝一邊說著一邊擰開礦泉水喝了一口。
採編小關在快速的記著江輝的花語,攝影師馬哥時不時的對著客廳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