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戰一結束,四家其餘修士立馬從各自山峰飛出,朝那激戰的地方趕去。
木嘯天從陣鏡當中觀看這場激戰後,臉色頗為傷感。深深大吸了一口,緩和了一下心情,木嘯天也跟著幾位爺爺輩的長輩往那裡飛去。
而文開陽在射滅程海元神後,便一直站立在普德遺體旁邊,臉上露出悲傷,默默不語。文開陽望著自己大伯,想起了很多,更加讓他難以忘懷的便是大伯臨死前跟他說的話,大伯一生都在為家族著想。想到這些文開陽流出懷念的眼淚,自己必須接過大伯身上的擔子,好好守護四大家族。
就在這時,文開陽旁邊來了一個灰衣中年人,右手搭在他的肩膀對他說道:「開陽兄,讓師伯安息吧!」聲音低沉,略帶有悲傷之意。
文開陽不去看那人便知曉他是誰,鬆了一口氣,仿佛放下什麼。然後開口說道:「慶山,你說的對,或許我該為大伯感到高興,三十年了,大伯的仇了報了,家族也越來越興盛了,大伯走的無憾。」說完,文開陽收起悲傷的心情,抱起文普德的遺體看著木慶山說道:「我想開一場祭奠,紀念為家族犧牲的長輩們。讓四家弟子好好記住,長輩們的恩情。」
木慶山點了點頭說道:「好,如此也能激發後輩的積極性。」說完兩人便飛回軒靈峰。
木嘯天一來便自覺參與收拾長輩們的遺體。這些個長輩都是四家輩分最高的一代修士,就算是木慶坤等都是十分的小心翼翼,神情極為悲傷嚴肅。有的甚至淚流滿面,痛苦的嘶吼著。
忙活了好長時間,木嘯天與其餘修士才將長輩們的遺體收拾好。想起剛剛這場激戰,讓木嘯天想到了前世那場滅門之戰。頓時木嘯天心中痛苦萬分,眼淚不受控制的刷刷往外流。
雖然這些長輩們幾乎自己都不認識,但那場大戰深深的感染了自己。因為之前夢中那道莫名的聲音話語的激烈,此次木嘯天沒有陷入傷感而頹廢。
稍稍緩和了一下心情,木嘯天便跟隨父親回到家中。一到家木嘯天便進來自己房間,盤坐著心情久久不能平靜下來。這時木傲天走了進來,看著兒子的神情知道這段時間以來兒子成長了不少,很是欣慰的笑了笑。
「爹,你來了。」木嘯天有氣無力的看著走進來的父親說道。
「看來你長大了,也懂事了許多,我很是欣慰,好好修行,長輩們奮死大戰就是為了家族能夠昌盛起來,所以我等不能沉浸在悲痛中,振作起來,努力變強,振興家族方可對得起犧牲的長輩。」木傲天剛開始還有點悲傷之情表現出來,越說心情越是振奮。
「是,父親,孩兒知道了,我一定會振興宗門的。」木嘯天眼神中露出堅決,語氣中對宗門兩字說的特別重。
…………
三日的時間,木嘯天一直在密室修行,父親的那番話給了他很大的修行動力。突破凝氣後期時間才短短數日,木嘯天體內丹田已有少許真元出現,這意味著離真人境不遠了,凝氣進階真人最大的瓶頸不是真氣的液化,而是在於體內能將真氣轉化成真元。
如此下去木嘯天便能在三年內進階到真君期,若是加上真元丹的相助,便會大大縮短進階的時間。
木嘯天想到這裡心中大喜,當初他父親二十二歲進階到真人便以木家千年來的第一人,此刻能超過父親,木嘯天頓時覺得可以向父親得瑟一番了。
就在此時,木嘯天的父親打開密室,看著傻笑的兒子,心中頓感不解,便打斷兒子的傻笑。
「喂,你小子在想什麼呢?一直傻笑。」陷入幻想的木嘯天頓時被驚醒,連忙邊撓頭邊說:「沒,,沒什麼。」
「瞧你那傻樣,便知道沒什麼好事。哼,算了不跟你小子計較了,家族大祭,所有弟子必須前去拜祭。趕緊跟我走吧!」木傲天狠狠瞪了一眼木嘯天,說完便離去。
「額,好,爹你等等我,帶我飛過去啊!我可不想走著去。」木嘯天邊說邊向父親趕去。
……
軒靈峰上,所有四大家族的弟子都在此,身穿白色祭服。數千人但卻沒有絲毫的喧鬧聲,都十分莊嚴。周圍飄起白色的布,響起十分哀壯的音樂。
大祭開始了,由於一代修士的盡數隕落,剩餘的兩名道君,馬圖展以及孫廣元皆在閉關,因此此次大祭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