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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其德財團提供的石油要遠比國家拔下來的便宜許多,而質量是等同的,這就等於在一個超市在進貨的時候比別人便宜了很多,如此一來的話,他在賣出東西,那就等於是盈利空間大了許多,就這一點,不知道都城省政府就會從中賺取多少的利益,由此,他們可以用這些賺出來的錢為都城省百姓做更多的事情,何樂而不為呢?
「傅主任,國家總是說,發改委也總是強調,為了石油進口的問題,國家每一年都要貼補很多錢,而現在我們都城省不在需要這個份額了,那是不是就等於間接的為國家省了很多錢呢?這應該是好事情,你們應該支持才是的,為什麼確說不行呢?說實話,我真的無法理解呀。」
「在說了,傅主任,我們都城省只是說與阿其德財團合作,從那裡進油。雖然我們的進價不一樣,可是賣出的石油價格還是相同的,也就是說,我們沒有違反相關的規定,這怎麼不行呢?」
「就我所知,在沿海地帶可是有著專門搗油的人存在的,他們把從其它地方進來的便宜油以等同的價格賣給我們的百姓,從中賺取一定的利潤,對這樣的事情,國家都不能夠完全的禁止,那為什麼我們賣同樣的價格,你們確說不行呢?總之,這件事情一定要給我一個說法,一個能夠說服我的理由才可以。」
馮思哲連連的問出了幾個問題,且第一個問題都是言之鑿鑿,讓傅恩無言以對。
國家對外總是說石油的價格是與國際接軌的,己經很低了,甚至為此國家還要每年給予補貼的,這可是真的說過呀。
都城省賣出的石油與國家的統一價格一樣,這也是真的,至少從表面來看,是找不到什麼毛病的,他們沒有進行行業內的抵制。
還有,就是馮思哲所說的有人專門干搗油這個行業,也是的確存在的,就比如說在廣粵省與香港的邊境,就有人從香港那裡買到極低價格的石油,然後返回到內地來賣,其中的確有不少人為此發了財的。
在馮思哲句句屬實的質問之下,傅恩突然感覺到自己有些詞窮了,他竟然不知道要在說一些什麼好了。
看著傅恩這一會不知道要說什麼了,馮思哲呵呵一笑,「好了,有關我剛才說的那些事情還是希望傅主任慢慢消化的,我看今天就談到這裡吧,等什麼時候傅主任想好了,我們在統一去談就是了。」
說完這些話,馮思哲就起了身,然後也不等傅恩在說些什麼,他就直接的起身離開了。事實上,這一會傅恩也是的確不知道要說什麼好了,因為他己經被馮大少給問懵了。
馮思哲在財政部和發改委的表現很快就通過不過的渠道傳了出來。
當事情傳到了中辦,在由任天放的耳中傳到了秦向華的耳中之後,秦總書記這一會便不在說話,因為他己經隱隱的感覺到,這一次馮思哲似乎是打定在多留在京都一些時間了,難道說他就真的想參與到候家與左家的事情之中嗎?他不知道,這件事情可不是鬧著玩的,一個弄不好,就會惹火燒身嗎?他到底是怎麼想的呢?
任天放看著秦向華半天不語,這便小聲的問道,「首長,接下來要怎麼辦,財政部和發改委的同志還等著我們這邊給他們做決定呢?」
「等我們做決定?那他們要做什麼工作,要他們又幹什麼?告訴他們,好好的研究這些問題,給予合適的解決。」秦向華有些痛恨這幾位領導同志了,這麼一點小事情都解決不了,竟然還指望著他給拿主意,真不知道,他們的能力是不是有人家說的那麼強了。
任天放感覺到秦向華似乎是有些生氣,這便連連的點頭退了出去,然後把首長的最新指示傳達了下去。
面對著秦向華的意見,盧國梁和傅恩都是有口難言,沒有辦法,他們分別向自己身後的盧家和候家做請示去了。
這一請示,兩家人都意識到了一個問題,那就是秦向華之所以這樣做,原因就是一個,那便是不想讓馮思哲繼續有正當的理由在在京都呆下去,換一句話說,就是他不想讓馮思哲參與到候家與左家的鬥爭之中去。
在候家,候震南很是恭敬的站在候老面前,「爸,秦向華同志很看好馮思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