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eadx; 聽著謝志遠是一點證據也沒有,馮思哲也只好嘆了一口氣,此刻他也是不知道要說些什麼好了。法律面前最有效的便是證據了,而在沒有有利證據的情況之下,想翻案是非常難的,縱然他是督察室的主任,可也不能壞了規矩。
「好吧,今天就先這樣。」馮思哲在沒有拿到有利證據之前,打算先把案子放一放,也是給自己時間去想想其它的辦法。
與謝志遠的見面就這樣散了。
在離開這家賓館之後,馮思哲回到車中就給遠在京都的奚美丹打了一個電話,內容自然是別人所不知道的。
王金華在目送著馮思哲與袁林分別離開了賓館上車之後,這就急忙的又轉回了賓館,他先是對著在這裡的自己下屬說,讓他們想辦法用手段試試讓謝志遠能不能說出其它的事情來,總之只要不在身上留什麼傷痕,其它的比如精神摧殘法都可以試一試,然後他就走進了一個小屋之中拿出了手機聯繫了中紀委副書記盛世科。
「盛副書記呀,這裡的事情都按你說的去做了,只是這個馮思哲好像己經知道了什麼,也不聽我的話,上來就先見了謝志遠,現在似乎是情況不妙呀。」王金華一幅恭敬的樣子說著。
按說以王金華的級別想夠的上盛世科,那基本上是不可能的,可這一次因為要把馮思哲的注意力吸引到別處,所以盛世科才主動給王金華放的口,這樣他就如餓狼一般的撲上了去,這也就有了他針對謝志遠的一出。
對於馮思哲的能力,盛世科可不是領教一回兩回了,他很清楚,這件事情一定逃不過馮思哲的眼睛,他這樣做不過就是為了多托一些時間罷了,為此在電話中他對著王金華說道,「王金華同志呀,你不要害怕,只要你能把馮思哲托在你們鎮江一個星期,那你就算是大功一件了,至於謝志遠的事情嘛,翻案也就翻案是了,總之你別把事情扯到自己身上便是,你明白嗎?」
聽著盛世科這倒並不是很難的命令,王金華又來了精神,「好的,即然您這樣說,我心中就有數了,您放心,我使出渾身解數也會想辦法托馮思哲一個星期的。」
在掛上了王金華的電話之後,盛世科的臉上就變有些陰沉,想了想,他拿起電話給歐陽凌打去,「歐陽副書記呀,我看時機差不多了,我們是不是可以放出風聲了。」
「嗯,我也是這樣想的,看現在時機己經成熟了。」那邊的歐陽凌也是一臉陰笑的說著。
正在辦公室中座著的陳翠心情漸好起來,丈夫李安慶在聽了馮思哲的話後己經原諒了自己,她沒有什麼後顧之憂了,心情自然就好。
但是這種好心情在接下來接到的電話後馬上就發生了質的轉變。
「什麼,他們三天沒能讓騰為政睡覺,騰為政己經把所有責任攬在他身上是嗎?」接到了這個電話之後,陳翠就有些發瘋的喊著。
一分鐘後,陳翠緩緩的掛上了電話,之後臉色變的是極為的難看,她是真的沒有想到,歐陽凌和盛世科會這樣的狠,如此的對待著騰為政,三天不讓人睡覺,硬逼著對方承認了沒有發生的一切,這不就等於是嚴刑逼供嘛。
有一刻,陳翠甚至都想去找歐陽凌與盛世科,問問他們為什麼要這樣做,可是想了想,她還是放棄了這個想法。在中紀委中實際上有一條規則,那就是案子分公制,由誰管的案子就是由誰管,通常情況下,其它人是不會隨便的插手的,不然八位副書記都想對一件事情指指點點,那不亂套才是怪呢。
所以,就算是陳翠出面去問歐陽凌他們,怕也不會有什麼結果的。可若是不管不問,就看著騰為政這樣的被人冤枉,又不是她的個性。
腦海之中不斷的傳來著許多片斷,這其中有她與騰為政年輕時在一起的甜蜜影像,也有騰為政一心為民工作的樣子,想著難道真的就這樣眼睜睜的看著一位好官受冤枉,從而結束zz生命嘛,陳翠的心中很是不忍,也就是這一刻,她突然做了一個大膽的決定,那就是她來把所有責任都攬下來。
按說,陳翠在有一年的時間也就要退下去了,現在退與一年之後所差的就只是時間而己吧。但這些時間對於騰為政來講很是重要,此人是有學問,也有抱負的,如果可以挺過這一關,說不準他還能有上升的空間呢。男人比女人可是晚退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