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秦昭功成名就做了陳世美,這才趁著他醉酒爬了炕?呵呵,這裡面兒的細節秦家大嫂你怎麼知道,秦昭跟你說的?」玉嬌冷笑,聲音中滿滿的嘲諷。
轟地一下子,人群中就如同炸了鍋一般,也是滿滿的鬨笑。甚至有那混不吝的拿捏著嗓子,隱在人群里問:「可不咋地,人家小兩口兒的炕頭事兒,你個當嫂子的咋知道的這麼一清二楚?
秦建國家的,你和你小叔子的感情都好到這份兒上啦?」
那拿腔作調的好字兒被念得格外意味深長,滿滿的意有所指。氣得於紅梅連傷都裝不下去,嗷地一聲躥進人群,想要把那個說混賬話的人給逮出來生撕了。
被感情的好的秦昭也是爆紅了一張俊臉,頭搖的跟撥浪鼓似的,連連跟玉嬌解釋:「嬌兒你別生氣,都是大嫂狗戴嚼子——胡叻叻的!
我們的事兒從來都不怪你,是我不好,是我酒後失德冒犯了你……
之前是我對不起你,以後的一輩子我都對你好,成不?」
就是這番話,就是這番話,讓曾經的自己感動莫名。生生吃了下那天大的委屈,不顧爸媽的反對在沒有聘禮、彩禮、改口錢兒等一切新嫁娘所該有的。就抱著他以後會對自己很好很好的期待,寒酸無比地嫁給了她,讓那幫子極品有了欺壓、嘲諷她的名頭和機會。
雖時隔多年,玉嬌也是一想起來便是無比的痛心懊悔。
如今夢境重現,她才不要再管這人是有多為難呢。她只要洗去這一身的污名,給自己討個公道!
恨恨地擦掉了眼角的淚水,無比堅毅地走到了猶自叫囂的於紅梅面前,嘲諷十足地冷笑:「秦家大嫂的尾巴骨兒,不疼了?」
也不等惱羞成怒的她解釋,只挺直了腰杆,鄭重無比地說道:「既然好了,也就甭琢磨放鴨子放鵝的事兒了,好好解決下咱們這糾紛好了!」
一片鬨笑聲中,於紅梅漲紅了臉反駁:「還他娘的什麼糾紛?我都吃了這麼大虧!」
&就是吃虧了?呵呵,那我被你們婆媳毀的一乾二淨的名聲要怎麼算?明明我爸媽都說了新事新辦,不沖你們家要彩禮、三大件之類。
只給我一百零一的改口錢,叫我別一文不名地叫鄉親們說嘴便是。
可你們婆媳就因為兩塊錢大吵大嚷,鬧得遠近皆知。處處抹黑著我說話,難道這會兒不該給我個說法麼?
什麼叫我玉嬌唯恐秦昭功成名就變了陳世美,趁他醉酒爬炕?
難道不是你秦家大娘你生怕秦昭見多了京都的花花世界,跟我退婚另娶,你再拿捏不住城裡來的侄媳婦兒?
不然我和秦昭素來發乎情止乎禮,這麼多年來連手都沒牽過,能毀在區區幾杯酒上?滿山溪村兒的掃聽掃聽,誰不知道秦昭隨了他爸,最是個千杯不醉的體質來著!
是,我玉嬌是未婚先孕,清白有失。但我絕不厚顏無恥,更沒什麼酒後亂性。是我倒霉,遭了你這黑心老虔婆算計,又要被她那潑婦碎嘴子的兒媳抹黑。
嗚嗚嗚,我玉嬌,也是受害者!」便是淚如雨下,也保持著字字鏗鏘。芊芊玉指就那麼清楚明確地指著吳翠兒,目光中滿滿的控訴。
而被她指著的吳翠兒的則像是見了鬼一般,臉色乍青乍紅,慢慢蒼白成一張紙。
如此玉克勤和溫婉還有什麼不明白的呢?
他們的嬌兒,雖然被寵的有些過嬌蠻,卻半點兒不撒謊的呀!既然她敢這麼說,就定然是吳翠兒那麼做了!
一想起閨女受了這麼大的侮辱欺負,她這當媽的不但沒有護著孩子給她撐腰。反而還滿是恨鐵不成鋼,不止一次地數落過她,溫婉就恨不得給自己兩巴掌。
狗屁的情不自禁!
她閨女是被吳翠兒那個臭娘們兒給騙了呀!
又是扯冷子兩巴掌,直扇得猝不及防的吳翠兒大聲慘叫,一張胖臉頃刻間紅腫如豬頭。向來什麼都吃,就是沒吃過虧的吳翠兒哪裡肯讓?
當下便嗷地一聲衝著溫婉追了過去,邊跑還邊叫罵:「溫婉你個遭瘟的死娘們兒,居然敢打俺?有種你站住,今兒老娘不把你揍的連你爹媽都不認識,俺都跟你姓兒!」
&別,我們溫家可沒有你這麼心狠手辣、畜生不如的玩意兒!」溫婉冷笑,目
004.狗屁的情不自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