電話接通,玉樓春靜靜的等著,那邊的呼吸急促,像是恨極了的一樣的聲音傳來,「玉樓春,你為什麼沒有死?」
玉樓春冷冷的勾起唇角,卻未曾開口,她倒是想聽聽,從秦水瑤的嘴裡還能說出什麼來?
秦水瑤得不到她的回應,氣的身子都在顫抖,她最恨她那副永遠不屑理會她的姿態,仿佛自己就像是跳樑小丑一樣的可笑,她更加怨毒的咒罵,「你為什麼不去死?為什麼?派了那麼多人去殺你,為什麼就是殺不死?你是不是幽靈變得?你為什麼不死?為什麼?」
最後的那一聲,尖利的像是猛獸的牙齒。
玉樓春冷冷的笑了,聲音卻不疾不徐,「我為什麼要去死?我還要親眼看著你生不如死的下場呢,不等到那一天,我可是會不甘心的。」
聽到她的話,秦水瑤被刺激的尖叫一聲,如同瘋了似的,歇斯底里的喊,「玉樓春,我恨你,我恨你,為什麼你不去死?為什麼你要活著來折磨我?為什麼?為什麼你就是不能讓我好過?為什麼你要破壞我的生活?」
玉樓春原本還想從她的話里能聽到點有營養的消息,誰知她就是一瘋子,翻來覆去的就只會咒罵來發泄,遂無趣的想要掛機,誰知那邊像是感應到似的,悽厲的喊了一聲,「不許掛!」
玉樓春嗤笑,「我不想和瘋子說話。」
秦水瑤拼命的壓制著,被她攥著的手機都快要米分碎了,「玉樓春,你很好,很好……」
「多謝!」像是聽不出她話里的反義,玉樓春不痛不癢的說道。
秦水瑤怒極反笑,「呵呵呵……玉樓春,你是不是覺得你已經把我給毀了,現在可以用一副勝利者的姿態來取笑我了?」
玉樓春還未開口,她忽然咬牙切齒的又道,「告訴你,不可能,絕對不會有那麼一天!」
玉樓春隨口問,「然後呢?你又攀上什麼高枝了還是傍上哪棵大樹了?」
秦水瑤冷冷的笑,「玉樓春,不用瞧不起我,其實本質上咱們倆個一樣,是,我是攀上司澤海了,我付出青春和肉體,換取他的錢財和權利,那你呢?你敢說你就沒有利用過慕容秋白和向東流?你還不是一樣陪他們睡?甚至,你比我還下賤,我好歹只睡了司澤海一個,你呢?左擁右抱,放蕩至極!」
玉樓春嘲弄的道,「秦水瑤,你錯了,我和你永遠不會一樣,司澤海有家有室,你頭上永遠摘不掉那頂小三的帽子,看來王永香還是沒有把你打明白,你搞不清自己的身份,你永遠都沒有辦法正大光明的走在人前,因為不會有人承認你,別人看你的眼光永遠都是鄙夷的,而我和秋白、東流,我們是真心相愛,男未婚,女未嫁,走出去,只會被稱頌成一段佳話。」
這番話像是打了秦水瑤一巴掌,把她心裡深藏的、不願觸碰的難堪和恥辱都激發了出來,她臉白的像是鬼一樣,半響,忽然笑起來,笑聲絕望,有種破罐子破摔的墮落,「是,我是小三,可那又如何?錢我有了,身份是個什麼東西?呵呵呵……只要有錢,就是乞丐也能搖身一變成大爺。」
「那就恭喜你了,秦小三!希望你的這個尊號可以伴隨你一生一世。」
「玉樓春,你不用激我,更不用諷刺我,我早已豁出去了,小三又如何?我樂意,你是不是覺得你讓王永香來打了我,我就沒辦法了?呵呵呵,你還真是天真,男人的心你懂嗎?就王永香那樣年老色衰的女人能留得住司澤海?她以為自己仗著王家的勢壓著司澤海就可以壓一輩子?她更愚蠢,男人永遠不會甘心被女人壓著,更何況他還是司家的家主!」
「然後呢?」
秦水瑤詭異的笑了一聲,「你說,司澤海現在最想要什麼?錢財、權勢他都不缺,年輕貌美的女人也有我了,你說他最遺憾的是少了什麼?」
玉樓春眉頭一皺,片刻,平靜的道,「兒子。」
秦水瑤發了狂一樣的笑起來,「哈哈哈……」
玉樓春把手機拿的遠了些,等到她的笑聲停下,才說到,「秦水瑤,你懷孕了。」
這一句,她用的是肯定句,而不是疑問,忍受了她那麼多瘋言瘋語,總算聽到一個有價值的消息。
秦水瑤似乎愣了一下,「你怎麼知道?」
玉樓春嘲弄的笑道,「你給
第七章秘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