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這些話,華珊珊心裡的顧慮便釋懷了,又低頭玩手機。
見狀,玉樓春忍不住問了一句,「珊珊很喜歡玩遊戲?」
誰知,華珊珊搖頭,「不是。」
「那你為何……」自從她來,貌似都是這個樣子。
華珊珊抬眸,幽幽的道,「玩遊戲可以轉移注意力,不然我怕您和那幾位爺把我這個單身狗虐死。」
玉樓春,「……」
等到慕容秋白和向大少從書房回來,華珊珊便起身出去了。
玉樓春的臉上還有些熱,那兩位爺卻已經不管不顧的都蹭上床,把她擠在中間,她羞惱的警告,「你倆好歹也注意點影響行不?」
動不動就上床,這是什麼癖好?
向大少不以為然,「注意什麼影響?這又不是大庭廣眾、眾目睽睽之下,爺親熱自己的女人礙著誰的事了?再說了,我們又不是偷情,這是正大光明的好麼?」
「你還有理了?」
「本來就是!」
「那你也克制一點啊。」
「嗤,克制一點?爺特麼的都克制了好幾點了,不然你的腎脈早就枯竭了。」
「……」
慕容秋白笑吟吟的問,「小樓怎麼忽然這麼端莊矜持了?」
玉樓春沒好氣的白他一眼,「我本來就很端莊矜持,都怪你倆,害的我……」真是什麼端莊的形象都沒有了,不知道在別人眼裡,她是不是風流的豪放女。
聽她羞惱的抱怨,慕容秋白不以為恥,反以為榮,白皙的手指撫上她的臉,溫存的摩挲著,「怪我們倆什麼?嗯?太深情還是太溫柔?太情不自禁還是太按捺不住?小樓,這都不是我們的錯,錯在你,太美好,太有魅力,讓我倆神魂顛倒、沉淪深陷,不管做什麼都是心不由己……」
玉樓春受不了他的肉麻,笑罵,「好了,別說了,秋白,你真是……無理也要賴三分,說來說去,都怨我了,你倆一點錯都沒有。」
「呵呵……也不是,若是非要說我倆有錯,那就是錯在我們太愛你!」某人深情款款的趁機表白,唇也湊了過去。
見狀,向大少也不甘落後,滾熱的呼吸也漸漸的靠近。
「喂,你倆……」玉樓春想要躲閃。
奈何,兩人玩親親上癮,把她困在中間,不管她怎麼躲閃,唇都會準確的落下,有時候是眉眼,有時候是臉頰,有時候是耳後,最迷人的還是唇……
漸漸的呼吸變得有些粗重,空氣中香艷的味道越來越濃烈,大有失控之勢。
這時門被敲響了。
「小姐,有客人到。」
阿武的這一聲及時的救了她,她呼吸不穩的疾呼,「快請進來。」
「是!」
阿武說了是,可還是很聰明的又醞釀了幾分鐘,給了房間裡的三人足夠的整理時間。
於是,等到趙靜姝和蕭婉走進來時,臥室里的畫面再正經不過了,慕容秋白優雅的坐在沙發上品茶,向大少站在打開的窗戶邊上貌似在眺目遠望,而玉樓春半躺在床上隨意的翻看著書。
時光靜謐、氣氛和諧。
趙靜姝微微怔了一下,蕭婉卻已經鬆開挽著她的手,激動的奔著大床跑過去,「小樓姐,我來看你了,你傷的嚴重不嚴重啊,我問爸爸和哥哥,他們倆說你胳膊上劃了個口子,現在還疼嗎?」
蕭婉坐在她邊上,關切的看著她,想觸碰她,卻又不敢。
玉樓春心裡暖暖的,抬手,親昵的揉揉她的頭髮,「謝謝婉兒,我沒事,只是一個小口子而已,是你哥和舅舅太緊張我了,才非要我住院觀察。」
「真的?」
「自然是真的,你看,我現在這樣動來動去的不是什麼事都沒有?」她揉蕭婉的手用的就是那隻受傷的,動作一點也不牽強。
見狀,蕭婉終於放下心來,握住她的手,嬌嗔道,「這樣就好,都怪我哥啦,說什麼你遇上刺殺,說的很驚悚的樣子,我昨天就要來看你,可他不讓,說是會影響你休息,我擔心了一晚上呢,好不容易今天才和媽……哎呀,對啦,我媽也來了,嘻嘻,光顧著跟你說話了,小樓姐,我媽知道你受傷後比我還緊張呢,一清早就給你熬雞湯去啦,到這會兒才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