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中涉及到的醫學知識有些不是很符合現實哈,是為了情節的發展需要,所以多少有些出入,勿要考究喔。
麼麼麼,今天木禾休息,嘻嘻,去看房子了,在外面跑了半天,所以更新的晚了,字數也不多,明天就好啦,妹子們體諒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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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二叔家也是一子一女,蕭雋也是外界所認為的最能繼承下任家主的人選,老爺子雖然沒有明確說,不過對他倒是另眼相看些,當然,三叔家那幾個兒子,他也很上心,平時都帶在身邊教導,三叔家的那幾個堂弟嘴巴甜,會來事,這些年在蕭家暗中培植了不少的勢力,我也是最近才發現,蕭雋就低調了,他一心只喜好醫術,倒是沒有多少爭奪之心。」
「蕭雋是你二叔家的吧?」
一個女兒,也就是現在蕭家的二房和三房,那個女兒嫁到趙家,便是趙景亭的母親,我父親,二叔,三叔,還有他們兩家的幾個弟弟都是知道的,那幾個庶妹依著規矩是不該知道,但是三叔家很寵女兒,說不定也沒有瞞著多少,老爺子這些年一直對那兩家多有栽培,所以……」
「那知道的人多麼?」
蕭何苦笑,「對,只有蕭家才有,而且還不是每一個蕭家的人都有資格有,比如我就不知道。」
玉樓春心裡也涼颼颼的,「藥方只有蕭家才有對吧?」
說到最後,蕭何聲音都疲憊了。
玉樓春靜靜的聽著,蕭何緩了一口氣,才又繼續,「我看實在瞞不過,便和他說了實話,說莊教授想和王慧雪離婚,可關鍵時候,王慧雪卻忽然精神失常了,大家都知道那是裝的,但是找不到證據,醫生也檢查了,症狀什麼的都屬實,然後父親聽完這些就沉默了,好半響,才跟我沉重的說,那種藥物是有的,不是一種中藥,是好幾種中藥混合才能達到那樣的效果,最要命的是,那個藥方子一般人根本不會知道,現在你可明白了?」
蕭何揉揉眉頭,無奈的苦笑,「剛剛我問父親了,他對莊教授的事一開始並不知道,他向來不喜歡京城的那些八卦,只愛鑽研醫術,我便也沒說,只問他有沒有那種藥物可以讓人的神經暫時失常,可過後不留痕跡,也不會有什麼實質性傷害,我怕他起疑心,所以故意問的很隨意,誰知,父親聽了後卻很驚異,再三問我為什麼忽然好奇這個,小樓,你不知道,父親在我印象中從來都是溫吞的,哪怕有再大的事,到了他這裡也激不起多大的浪,可這一次,他臉色都變了……」
玉樓春心裡一沉,「到底怎麼了?」
那邊蕭何的聲音似乎有些沉重,「小樓,事情只怕有點棘手了。」
阿武拿出手機,退開幾步去打電話了,這時,玉樓春的手機也恰好響起,她飛快的接起來,「怎麼樣?舅舅怎麼說?」
「嗯。」
「是,小姐,我這就吩咐下去,一定找到證據。」
「我們總不能一味的只等著他們王家給我們找茬不是?也給他們找點事做!」
「司澤海可是只老狐狸,他精著呢,咱們的人還真是不好跟蹤他,不過小姐想要查,我便讓人多加注意一些,只是您要那些是想……」
「可有發現司澤海進出那裡的行跡?」
阿武皺眉,「她自從被夏氏辭了後,就一心守在她的那個服裝店裡,那家店的位置是黃金地段,所以生意還不錯,她住在那邊的一家高檔公寓裡,平時倒是沒有和什麼人有太多的聯繫。」
話語一頓,她又問,「秦水瑤最近可有什麼異常?」
玉樓春點頭,「陰差陽錯,秦水瑤既然跳了進去,依著她的性子,一定會為自己的犧牲爭取最大的利益,司家的夫人之位她就算不敢肖想,可生下嫡長子這樣的好事,她還是不會放過的,司澤海爺一定很想有個屬於自己的兒子來繼承家業,兩人一拍即合,也許用不了多久就會有好消息了。」
聞言,阿武腦子裡一閃,「您是說您的那個……」
玉樓春勾起唇角,「大約是斷不了根了。」
「是,強勢凌厲,很有王家一貫的風氣,還非常善妒,所以司澤海這些年在外面連個情人都沒有,這在豪門世家裡可是獨一個,哪怕王永香生司迎夏時傷了身子再也不能生育,她也不給司澤海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