命苦的找人來修門。
幾人走到玉樓的門前,向大少抬手推門進去,花伯守在那裡,沒好氣的瞪了幾人一眼,「大清早的就吵吵嚷嚷的,像什麼樣子?一點規矩都不懂,就這樣子還想讓小姐收房?」
聞言,魏大聖忙舉起手來,「老爺子,我不收房,您可別算上我。」
蕭何崩潰了一下,也慢慢的舉起手來,「老爺子,也沒我什麼事吧?我和小樓是純潔的。」
花伯掃了兩人一眼,哼了一聲,「你們倒是有自知之明。」
「噗……」
「咳咳……」
被嫌棄的兩人默默咽下一口血,退的遠了幾步。
花伯又喝止,「別到處走,想見小姐,就去那個房間裡等著。」
「好,好……」魏大聖沒有意見,只要不攆他走,就是去洗手間裡藏著都甘願。
蕭何稍微提了個要求,「老爺子,我能去洗把臉嗎?」
「小聲點。」
「是,是……」
「阿武,你看著他倆。」
「是,爺爺!」
阿武跟看押犯人似的把兩人帶走,就剩下一個向大少還酷著臉杵在那裡。
花伯看著他,老眼微微一眯,忽然道,「你們這是商量好了?」
你們,指的是誰,向大少心裡明白,也知道人家這是要開門見山的談了,於是神情認真了幾分,點點頭,「是。」
花伯雖然早就猜到,可聽到他回答的這麼痛快還是驚異了一把,「心甘情願的?」
向大少輕哼一聲,「不心甘情願還能如何?這世上還有第二個玉樓春?」
花伯意味深長的道,「是沒有第二個,可窈窕淑女,君子好逑,各憑本事,不一定非要走這步路。」
向大少沒好氣的道,「君子好逑?爭得頭破血流嗎?若是別人,爺早就一槍斃了,還用得著受這個委屈?可那是我兄弟,女人如衣服,兄弟如手足,能斷的了?」
花伯要笑不笑的道,「女人如衣服?所以你們兄弟倆就商量好了一起穿了?」
向大少一時不察舉了個不恰當的例子,聽到花伯這麼擠兌他,噎住了,半響,才漲紅著臉辯駁,「她才不是衣服!」
「喔?那我們小姐是什麼?」
「她是爺的命!」
向大少脫口而出,仿佛這一切都早已刻進了骨血里,花伯聽的心頭一震,看著向大少的眼神終於帶了幾分暖意,不過話還是說的有些不留情,「你的命?你確定?」
「當然!」
「小姐的身份,想來你該是早就清楚了,玉家如今算是站在風口浪尖上,稍有不慎,便會萬劫不復,你本是天之驕子,無需努力,便會有錦繡前程,你捨得拋棄那些而和小姐站在一起,去面對將來的腥風血雨?」
向大少淡淡的看了他一眼,「花伯,這是進玉家的門必須要回答的是不是?」
花伯點頭,「自然,進了玉家的門,就要有和玉家共存亡的意識,一榮俱榮,一損俱損,風雨同舟,生死不棄。」
向大少堅定的道,「那這一關爺就一點問題都沒有了!」
花伯皺眉,「你的意思是?」
向大少一字一句道,「她生我生,她死我陪著!」
花伯面色變了變,半響又問,「你可知說出這一句意味著什麼?」
「知道!」
「那你可還知道,你不是一個人?」
「我家裡對我的決定都支持!」
花伯又沉默了片刻,終於道了一聲「好!」
聞言,向大少有些激動歡喜起來,「是不是爺終於過關了?可以進玉家的門了?」
花伯卻搖搖頭,「只是過了我這一關,後面還有很多。」
「什麼?」
「安靜點,就沖你這暴脾氣,下一關你還真是不容易過。」花伯挑剔的道。
向大少用力深呼吸幾口,壓著脾氣道,「你直接跟爺說,還有幾關?」
花伯想了想,一根指頭一根指頭的數,「一,二,三,四,五……」
「這麼多?」
「運氣好的話,大約就五關吧。」
「……」向大少用力
二更送上她是爺的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