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言,魏大聖哭喪著道,「小樓是答應我要放過了,可那個華山論劍說她還沒接到釋放的通知,嗚嗚,我現在還是個有罪之身……」
閻華同情的一嘆,「也許是昨晚玉小姐太忙了,所以把那事給忘了。」
這話一說,向大少的臉色頓時更加難看了,忙?忙著什麼?翻雲覆雨、激情大戰?
閻華連忙捂嘴,閃的遠遠的,唯恐被少爺那身上發出來的火燒到。
魏大聖腦子一抽,竟然猥瑣的湊上來,「表弟弟,採訪一下,請問現在是何心情?」
向大少磨磨牙,「你說呢?」
魏大聖認真的想了想,搖頭晃腦道,「哎呀,這個還真是不好說,若是非要設身處地、將心比心的想一下,那滋味……酸肯定是有的,澀肯定也是有的,惱恨也是少不了的,悲痛也是不可避免的……」
他越說,向大少的臉色便越是難看,瞪著他的眼眸里像是要噴出火來。
蕭何嘆息,這是又在作死了。
閻華小心翼翼的咳嗽了兩聲,以作提醒。
奈何魏大聖根本就不予理會,繼續道,「不過,換個角度來說,你也該竊喜高興,雖然綠帽子戴著是不太舒服,可畢竟踏出那一步了嘛,離著你們的美好生活不遠了,啊……」
他話還沒說完,向大少就一腳踹了過去,「爺讓你自作聰明!」
那一腳踹的不偏不倚,恰到好處,魏大聖猛地砸在院門上,院門當時設計的時候為了與院子裡的景致相得益彰,便用了最古樸的柵門,幾根木頭攔起來的,能有多大的阻擋?
更多的是一種裝飾,為了美觀,可現在,向大少那一腳踹的可不輕,魏大聖飛出去的身子也鏗鏘有力,於是,柵門被一下子撞開了,木頭都斷了一根。
蕭何嘴角抽搐,這是故意的呢還是故意的呢?
「哎吆,哎吆,殺人了啊……」魏大聖躺在地上叫苦連天。
阿武黑著臉看著向大少,向大少劍眉一挑,「他太欠揍了,爺一時沒忍住!」
「是嗎?那為何偏偏砸壞了門?」
「砸壞了嗎?」向大少滿不在乎的掃了一眼,「閻華,一會兒請人來修。」
閻華垂頭,硬著頭皮道,「是,少爺。」
魏大聖舉起手來,呻吟道,「那我呢?我也被砸壞了,誰負責?」
向大少抬腿邁過去,看都不看一眼,「閻華,直接把他送到垃圾回收站,壞的太狠,不用修了。」
「噗……」魏大聖一口血都想要噴出來了。
阿武伸手攔在門口,「向大少!」
向大少雙手插在口袋裡,微抬起下巴,「怎麼?門都開了,還不許爺進來?」
阿武又看了眼被撞壞的門,沉聲提醒,「門不是我不開的。」
「那又如何?反正門是開了,爺就要進來。」向大少開始耍無賴!
閻華捂臉。
躺在地上呻吟的魏大聖興致勃勃的看戲。
蕭何搖頭,這大清早的還真是熱鬧,三樓的那位爺還沒吵醒?
阿武黑著臉,「向大少,請遵守玉樓的規矩。」
向大少抬眸看向三樓的窗戶,幽幽的道,「是你玉樓的規矩還是她定的規矩?」
阿武抿唇,「玉樓的規矩。」
聞言,向大少便抬步往前走,「只要不是她定的就行了!」
阿武退了兩步,卻依舊沒有讓開,「向大少!」
向大少終於不耐,「阿武你是不是還想跟爺切磋一下武藝?正好,爺現在是滿腔的火氣,想要發泄,你確定想當那個靶子?」
阿武頓時僵住了,欲求不滿的男人有多可怕他可是領教過一次了。
「還有,就算你不怕當靶子,可打起來,爺體內的洪荒之力一旦爆發,你確定整個玉樓的人還能睡的著?」
阿武麵皮一抽,更無言以對了。
向大少哼了一聲,繞過他大搖大擺的走進去。
阿武黑著臉走在後面。
蕭何也抽著嘴角,跟了進去,好歹找個地方先洗刷一下。
魏大聖見狀,連忙爬起來,咋咋呼呼的也跟了上去,「等等我啊!」
閻華嘆了一聲,
二更送上她是爺的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