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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容秋白挑眉笑笑,一臉的快意。
蕭何摸了一把汗去,「我差點被你帶進溝里去,好險。」
本來他和夏夜之間就是困難重重,再加上年齡這道坎,他這輩子是甭想跨過去撲到了。
慕容秋白揶揄的道,「那有什麼不好?也許可以掰直了上岸。」
蕭何輕哼一聲,「子非魚、焉知魚之樂?」
慕容秋白眸子閃了閃,「真的很好?」
蕭何瞅了玉樓春一眼,忽然邪惡一笑,「好不好試過就知道了,如何?我可以幫你……」
慕容秋白顫了一下,「我可沒有你那份犧牲的精神。」
蕭何一下子沒懂,「什麼個意思?」
慕容秋白做了個曖昧的動作,蕭何一下子彈跳起來,「靠,老子才不是受,老子是總攻好不?」
慕容秋白一臉不信,「但願如此。」
蕭何抓狂的宣誓,「將來老子一定證明給你看。」
「好,我等著,不然我以後就不是喊你大舅兄,而是……」慕容秋白壞壞的做了個姐的口型。
蕭何的臉徹底黑了,一口血都要湧上了。
果然是道行深厚的千年狐狸,他不就是調戲了他兩句嘛,就回饋他這麼多?嗚嗚……
兩人打鬧著,玉樓春手裡的玉佩也打磨好了,簡單的款式,沒有多餘的花哨,只是上面雕刻了兩個字,秋白,寓意和意境一下子深刻了。
那字體也極好,秀麗清雅又不失力度,一筆一划中透著寫意的灑脫風流,晶瑩剔透的綠像是流水一般活泛,握在手裡似是抓不住它。
「喜不喜歡?」玉樓春把玉佩遞給他,淡淡的笑著問。
慕容秋白在手裡小心翼翼的摩挲著,眼眸里蕩漾著令人嫉妒的滿足和歡喜,「只要是小樓送的,我都喜歡。」
「喜歡就好。」但願過後,他看到它,能抵消幾分分手的痛楚。
「小樓給我戴上。」慕容秋白迫不及待的想要掛在身上,那股子急切和期待卻看得玉樓春莫名的心酸。
玉樓春又接過來,拎著那根手編的繩子,皺眉道,「君子無故,玉不離身,可掛在腰上太惹眼了。」
蕭何聞言,酸酸的擠兌了一句,「豈止是惹眼啊,還很得瑟很二好不?又不是古風妝扮,腰上掛玉走出去,嘖嘖……」
慕容秋白撇他一眼,「誰說我要掛腰上了?」
「那你想掛哪兒?手機上?還是車裡?」
「脖子上!」慕容秋白扯了一下衣領,笑得很得意,「小樓送的東西自然是要貼身佩戴的,繩子的長度也剛剛好,垂在心口的位置上,寓意小樓永遠放在我心上。」
又是一番深情的表白。
蕭何做了個受不了乾嘔的動作。
慕容秋白涼涼的問,「這麼快就懷上了?」
「噗……」蕭何捂住胸口,再次咬牙切齒的宣告,「老子是總攻,要懷也是別人。」
慕容秋白眨眨眸子,不懷好意的提醒,「我會把這句話帶給夏夜的,嗯,讓他給你生猴子。」
「……」蕭何頓時嚇的不敢再說話了,他要是敢再作死,慕容秋白一定還有更狠的在等著,嗚嗚……
蕭何老實了,玉樓春才看著慕容秋白開口問,「你真的要掛在脖子上?」
「嗯,這樣我就可以時時刻刻的和你在一起。」
話不管說的多肉麻,蕭何都一臉裝死的表情,他什麼都沒聽到,沒聽到……
玉樓春抿抿唇,「這玉佩掛在脖子上會不會太大了?」
「不會啊,我覺得剛剛好。」慕容秋白傾過身來,頗有些風騷的解開兩粒扣子,曖昧的低喃,「小樓,給我戴上。」
「咳咳……」蕭何咳嗽了一聲,提醒某人適可而止,不要真的把他當成是死的啊。
慕容秋白卻視若無睹,依舊深情款款的凝視著玉樓春,就差陶醉的閉上眸子了。
玉樓春終於把繩子緩緩的套進他的頭,就像是套住了他的一生,再也無可掙脫。
她心裡一陣陣的刺痛,臉上卻還是雲淡風輕的笑。
慕容秋白歡喜的低頭,看著掛在胸前的玉佩,溫潤的躺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