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是因為無意識的,她的手深入了小衣裡面,將那個讓很多男人痴心妄想的球捏著,變換著方向,可能是今晚的遭遇太過奇怪了,她竟然發現這裡比平時都要更有彈性,宛如一個少女般的結實。
一隻手是不行的,於是她改成了兩隻,春蔥般的手指夾著珠圓小巧的櫻桃,一會兒重了,一會兒輕了,一會兒是左邊,一會兒是右邊,敏感有的時候就是如此的簡單而又直接,讓一波波的衝擊,划過身體的全部部位,湧入心頭的是一种放縱的衝動。
可能是站在那裡腿有點麻了,她就慢慢地推開門,發現葉凡還沒有後來,有點失望,有點鬆氣了,看著被子還算是乾淨,她本來是打算將衣服穿上的,可是不知道為什麼,看到白色的床單,竟然放棄了,只是將空調的溫度打的很低。
這裡的空調速度都很快,她很快就感覺到冷了,只好鑽進被子裡,只是那被子卻不如自己家裡的那種細化,有點粗糙,劃著皮膚,帶有一絲淡淡的快意。
她躺在那裡不敢動,可是眼睛卻盯著門口,她總是會想到如果下一刻葉凡要是進來了,自己怎麼辦,自己是他的老師,卻穿成這樣子,這種情感讓她迷迷糊糊地又開始亂動了,讓內心充斥著火焰,反而讓她將剛剛穿好的上面的衣服弄開了,手在肆意妄為。
半球很久沒有遇到這樣的事,所以表現得格外的積極,充血之後,卻更加的豐盈傲挺,剛剛還是小櫻桃的顏色,此時卻像是落入了紅染料了了一樣,有點硬硬的,而圍繞著這裡的皮膚卻變成了妖艷的桃紅色。
她潔白如玉的嬌靨醉酒一般暈紅,春一隱現。春水般澄澈的妙目微閉著,花瓣似的紅唇半張開。編貝皓齒微現,自喉底發出低低地,「不要……」
其實她還有喊一個人的名字,卻不肯將他的名字喊出來。她害怕自己喊出來之後,就會將自己吃了。
右手總是會做出最直接的動作,在盈盈一握的纖腰上,划過了平滑如玉的腹部,在一片草地里。慢慢地,她只是在外圍打轉,要是平時早就開始了,只是今天卻害怕這種動作,她似乎在等待什麼。
可是,等了一會,外面除了空調的溫度低了一點之外,竟然沒有任何人來,這不有的讓她感覺到委屈,於是。突然突破了那裡,結果,那裡就像是一頭餓狼一樣地將她的手指吞了,可是也因為如此,那條不大的小庫就成了濕透了,她直接將她扔了出去,只是那裡卻更加的粗糙難耐。
就在她的眼睛都要紅透了,眼神里濃郁的激動的時候,額頭上都是汗,看來剛才的澡是白洗了。
「咣當。」門忽然開了。手裡提著一碗粥的葉凡出現在門口,看著她側著身子,將整個後背都露在外面,可以從她後背處看到那個地方濃郁的氣息和味道。最主要是那片草原很茂盛,這裡是塊好地哦,如果認真播種的話,絕對可以長出莊稼來。
可惜,此時的梁雪已經進入一種狀態里了,根本就不知道有人已經進來了。她還在那裡死命地用自己的手去讓自己的身體達到一種高度。
可是不知道為什麼,平時都很容易的,今天卻似乎不行,不管自己如何加大手上的力氣都不行,這不由得讓她著急上火,因為著急上火讓額頭上的汗珠更多了,當然光潔的後背上也在微弱的燈光下,泛出一絲誘人的光芒。
就在她要絕望地放棄的時候,忽然感覺後背有個同樣滾燙的身體貼近了自己,她剛要回頭,卻感覺自己最敏感的地方被擊中了。
感覺全身一麻,她剛要說什麼,卻發現自己的胸口上已經被抓住了,力氣極大,似乎不捏破了不罷休了,這種感覺讓她一點都不排斥,反而將吞部朝後,緊緊地貼著。
她是個成熟的女人,是個已經結婚的女人,長久的壓抑讓她不需要你的溫柔如水,需要的是暴雨,是瘋狂。
而後面的人很明顯知道這一點,所以,宛如打樁一樣地瘋狂,同時雙手也在那雙寶球上隨意地改變她們的形狀,讓她們根本就不知道應該保持什麼樣的手段才是好的。
因為就差這麼一點,所以當那個燒火棍一來了之後,梁雪突然鬆了一口氣,卻感覺從身體內部有一股能量傳遞出來,讓她直接靠近了後面人的身體裡,雖然只是後背靠著,卻結合的十分的和諧。
葉凡似乎像是五百年沒見過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