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的,只是……」她突然發現,自己不知道說什麼好。
「你如果覺得難為情,我們在學校里還是老師學生就好,但是如果你不想被你老公繼續唧唧哇哇的話,還是要個孩子吧,放心,他不敢說什麼。」葉凡貼著她白皙的脖子,那裡的皮膚很舒服,讓人忍不住貼近不放開。
「嗯。」梁雪應了一聲,只是在心裡卻加了一句,「等了有了孩子,我不能讓他知道他的父親是誰,葉凡,你不要怪我。」
想通了這一切,她主動轉身,鑽進了葉凡的懷裡,將自己毫無保留地和他在一起了,過了一會,輕輕的呼嚕聲就傳來了。
夜色不美,只有淡淡的月光透過窗戶上面的玻璃處,將這個狹小的地方變化的極為的夢幻。
誰能知道這么小的地方,會有一對痴男怨女呢?
葉凡抱著她,就像是抱著一塊軟玉一樣地舒服,透過淡淡的月光,他發現她的眉頭似乎以前從來都帶著陰霾,似乎中有解不開的憂愁一樣,而此時卻放開了,她撅起來的小嘴可愛而又俏皮,只是偶爾拉長的皮膚里透著一絲老師的堅毅。
睡夢裡,葉凡感覺到她抓住了自己的命了,不過他沒有在意,因為他也抓住了她的饅頭不放手。
張睿今天過的非常的不舒服,因為他從父親家裡出來之後和梁雪大吵了一架,特別是她的那句,如果你不是的問題,我們何至於這樣子的話,徹底激怒了他,和她大吵了一架之後,梁雪就離開了,他以為她回到了縣城的家了,因為如此,他反而高興不已。對於有些事不可能勉強的,他一律不管。
打電話喊了幾個朋友,大家一起出去聊天喝酒,最後帶著一個不到二十歲的妹子。回到市裡的某個大酒店裡,那裡有他的一個房間,一陣折騰之後,在那個少女表妹恭維他多厲害,內心卻鄙視的眼神里。慢慢入睡。
清晨,似乎是某個奇怪的東西讓梁雪的眼睛從迷茫之中變得驚訝,她似乎忘記了昨晚的事了,感覺到手上的東西不是自己的老公的,因為就算是在學校的時候,他也沒有那麼大,那麼一定是個陌生人的,一想到自己竟然和一個陌生人在一起一個晚上,而且還睡在一起了,她不用想都知道。自己的身上沒有一絲衣服在。
她不敢將那個人弄醒,她慢慢地放開手,卻發現他似乎霸著自己的胸口不放,於是她抬頭一看,卻大吃一驚,竟然是葉凡。
怎麼是他?自己是他的老師,怎麼可能呢?
一時間,她發現自己竟然開始傷悲起來了,只是隨著傷悲,她慢慢地回憶起來。本來白皙的臉上卻帶著淡淡的紅暈,因為她想起來了,如果不是葉凡的話,那麼自己昨晚就有可能。一想到那個事如果發生的話,以後自己那裡還有什麼臉面當老師啊,可是現在似乎也好不到什麼地方,因為自己和葉凡只見似乎也發生了某些關係,那麼自己到時候在學校里如何訓斥葉凡,難道說你是我的女人了。所以你不能罵我?
如果真的是這樣子的話,她會直接瘋掉的。
隨著她的精神慢慢地清醒起來,她忽然想起來還要和他要孩子,可是他本身就是個孩子啊,自己昨晚一定是昏頭呢,一想到昏頭,她忽然臉上潮紅如紅布,因為昨晚,他太厲害了,自己這麼多年沒有這種感覺,而且更加可怕的是,自己似乎昨晚睡的很好,今天醒來,竟然精神如此的旺盛。
像是想到什麼,她低頭卻發現自己的胸口的那些淤青一點都沒有了,只有淡淡的雪白,都可以看到上面的血管的時候,才算是鬆了一口氣。
「想通了?」忽然一個聲音帶著淡淡的笑意問道,讓梁雪手本來已經放開了那根棍子卻再次捏了一下,力氣大了點。
「你要弄死我啊?」葉凡的聲音有點慘烈,讓她內心有一絲平和,故作惡狠狠地說道,「你昨晚不是也讓我那樣子了?你還有理了?」
葉凡不是個給別人說道理的人,而且早上起來的男人都會有脾氣的,於是他直接就上手。
不過因為梁雪是在自己的懷裡的,他沒有去繼續抓了一晚上地方,而是在她的吞部上一拉,梁雪啊的一聲,就發現自己的腿竟然如此都沒有義氣地就被他擁擠開了,砰的一聲,聲音很小,可是她的觸動卻會很大,因為昨晚有酒,所以有點麻木的感覺,而此時卻是真真切切地體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