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我有眼無珠,識人不清。錢我收下了,下午我會將自己的東西搬走。希望以後再見是路人,不,若是可以我更希望再也不見。因為看到你們,我就噁心的想吐。」
收下了二十萬的支票,夏安安心裡很快有了定斷。
見她收下了支票,周鴻臉上明顯鬆了口氣的笑容,讓夏安安實在有些氣不過。
甩手拍的一巴掌沒有徵兆的抽了過去,瞬間周鴻臉上多了一道鮮紅的五指印。
「這一巴掌算是我這五年的青春損失費,以後我們兩清了。」
懶得再去糾纏,快刀斬亂麻,當斷則斷。
最後再看了一眼張口欲說些什麼的唐巧欣,潑婦咒罵的話最終沒有說出口。
頭也不回出了飯店包間,將自己的東西從兩人的出租屋裡搬出才是眼下要忙的正經事。
抬頭望著有些刺眼的陽光,輕輕的嘆了口氣。
「人一輩子誰沒遇上個幾個渣男,犯不著為了一個負心人要死要活。地球還是照轉,時間是最好的療傷藥。」
沒有太多感慨的時間,下午就要搬東西。
那麼上午就得重新找好房子落腳,另外支票里的錢也要取出,轉到銀行卡里。
誰也沒有想到的是意外就這麼發生了,埋頭匆匆走著。
突然就一輛車發瘋似的沖夏安安撞了過來,等夏安安回過神,整個人已然被車子無情的撞飛。
隱約間聽到路人的尖叫聲,倒在血泊中的夏安安吃力的想睜開眼睛。
不甘心這樣就送了命,她還這麼年輕,三十都不到。
沒有結婚,孩子也沒有,更沒有好好的孝順老爸老媽。怎麼能讓家人白髮人送黑髮人,實在太不該了。
她沒有做什麼壞事,為什麼受罪的卻是她?
再多的不甘,最終還是敵不過死神的召喚,抬起的手無力的落下。
那艷紅的血沾在了夏安安指上戴著的戒指,一道紅芒閃過。
這枚古樸的戒指詭異的消失無蹤,仿佛從來不曾存在。
等夏安安再次睜眼,還沒來得及狂喜自己還活著,就被一道森寒的怒喝嚇懵了。
「夏溫馨你到底還要怎麼發瘋,想死就死的徹底一點。別總是把自己弄的半死不活,要不是那次意外。你以為就你這副鬼樣,有什麼資格成為魏夫人。幸好孩子及時保住了,不然我非掐死你不可。」
要不是顧及著肚子裡無辜的孩子,魏凱東定不會這麼輕易放過夏溫馨。
氣急敗壞的怒瞪著溫馨,差點沒忍住一巴掌抽過去。
見這蠢女人醒了竟在發傻,一句話不說,忍不住火大的又補充道。
「你別忘記了,我們可是簽過合同的。你的好爸爸可是收了我們魏家一百萬,要是你想反悔,可以。先拿出十倍賠償金,也就是一千萬。把孩子打了,你想找鄒志傑那個小白臉結婚隨便你。」
望著夏溫馨仍不在狀態中的女人,魏凱東殺人的心都有了。
愚蠢的無可救藥的女人,事已至此,仍看不清現實。也不想想若是孩子真的沒了,等待她的將會是什麼下場。
若不是露研不願生孩子,正好醉酒那次讓夏溫馨意外有了這個孩子。
魏凱東是無論如何也不會選擇這樣一個女人,生下魏家的下一代。
擰著眉,不管如何,還是先穩住這女人。
一切等孩子生下來再說,滿三個月又照過b超,肚子裡的孩子又是個男孩。等孩子一生,給點錢將這個蠢女人打發走便是。
眼不見為淨!
「我,夏溫馨?這位先生你是不是搞錯了,什麼孩子,你誰啊!」
莫名其妙?
指著自己的鼻頭,安安聽的是一頭霧水。
她什麼時候改名叫夏溫馨了,還有這個男人是誰。長的是挺酷的,一身名牌手工定製西裝,一看就是男神級的人物。
宛如雕琢般輪廓深邃的英俊臉龐,濃眉下銳利似劍的眼眸,一股不怒自威的氣場不自覺間散發出來。這樣的男人,看就知道是職場上久居上位的人。
只是,她怎麼不記得認識這麼一號人物。另外這裡又是哪裡,她不是出車禍了。
怎麼沒有住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