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澳洲經營多年,遠離本土的的澳大利亞,與一個**王國差不多,費爾南德斯上將,以澳大利亞總督兼駐澳軍總司令官的身份,是個名副其實的土皇帝,身價不比麥克阿瑟低多少,甚至還要高。
麥克阿瑟大言不慚,以老長官的口氣,教訓喬納森中將的時候,費爾南德斯上將,就已經快氣炸了肺,尤其是這個不要臉的傢伙,一出場,那種做作的姿態,和以主人身份自居的狂妄,就讓他一陣噁心,不過,顧及喬納森中將的臉面,強忍著沒有發作罷了,要是麥克阿瑟的表演到此結束,費爾南德斯上將也不願意撕破臉皮。
可這個無恥的老傢伙,戰場上的逃兵,竟然沒完沒了,一副趾高氣揚的醜惡嘴臉,把手伸到自己的頭上,費爾南德斯上將再也無法忍受了,他與麥克阿瑟可沒有什麼香火之情,也不會顧及什麼美國人的臉面。
費爾南德斯上將拍案而起,怒吼道:「夠了,麥克阿瑟先生,請你收回滿嘴的荒唐之言,澳大利亞戰場的局勢,不是你一個逃離戰場的將軍,有資格評論的,盟軍最高指揮官的人選,也不是你這個貪生怕死的人,所能決定的!」
「當初,你竭力籌劃馬尼拉保衛戰的時候,我就提醒過,呂宋島四面受敵,非久守之地,不可與日軍長期對戰,而澳大利亞才是盟軍最終能站穩腳跟之地,美軍部隊,盡可以東撤至此,可是,你聽從我的意見了嗎?」
「沒有,我還提醒過。如果澳洲的兵力,調往呂宋島戰場,一旦日軍進攻澳洲大陸,我們將無兵可用,你聽從了嗎?沒有,反而以盟軍西南太平洋戰區總司令官的身份,強令十萬英澳軍部隊,增援呂宋島戰場,結果任何,事態的發展。被我不幸而言中了,伊藤嚴三郎盡出三十萬大軍,進攻澳大利亞,而我的手上,不過區區六萬士兵。」
「若說造成澳大利亞戰局現在的被動局面。你是始作俑者,若不是中國人唐秋離。伸出援助之手。出動飛機一路護航,我十萬名士兵,都會毀在你麥克阿瑟的手裡,澳大利亞恐怕已經落在日本人的手裡,你有什麼資格,指責正在與日軍作戰的大英帝國士兵。沒有他們的拼死抵抗,你現在不知道在哪呢!」
「我大英帝國十萬士兵回援澳洲戰場之後,馬尼拉遭到日軍猛烈攻擊,你的士兵在與日本人血戰。你又做了些什麼,?帶到澳洲的兩架飛機上,裝的又是什麼?麥克阿瑟先生,我明白的告訴你,今天的歡迎宴會,不歡迎你,盟軍總部也不歡迎你,我們都是正在與入侵敵人戰鬥的戰士,你又是什麼身份,又有什麼資格,站在這裡信口雌黃!」
費爾南德斯上將徹底火了,把壓在心頭對麥克阿瑟所有的不滿,都爆發出來,言辭如刀,一點兒面子都沒給麥克阿瑟留,連將軍都不喊一聲,對於這個存心來攪局,處處顯示自己高人一頭,極端不要臉的傢伙,費爾南德斯上將,已經做好了撕破臉皮的準備,哪怕是撕得鮮血淋漓,也在所不惜。
另外,費爾南德斯上將,也想借這個場合,打擊麥克阿瑟的威信,省得這個自我感覺非常良好的傢伙,在事關澳大利亞戰事的時候,跳出來指手畫腳、大放厥詞,干擾自己正常的指揮,尤其是對美、菲軍軍官的干擾,本來就想讓麥克阿瑟靠邊站,現在,他自己不知死活的跳出來,自取其辱,那就不用客氣!
麥克阿瑟氣瘋了,氣呆了,他萬萬沒有料到,平時看著有些懦弱,自己根本沒放在眼裡的費爾南德斯,會一反常態的犀利反擊,而且,毫不留情的把自己的那點兒醜事,當眾抖落出來。
其實,麥克阿瑟丟下士兵,逃離呂宋島戰場的事兒,在盟軍高級軍官之間,已經不是什麼秘密,私底下議論,是一碼事兒,拿到大庭廣眾之下來說,又是一碼事兒,性質不同,所以,對麥克阿瑟的打擊之巨大,是前所未有的,偏偏,費爾南德斯上將說的,都是事實,有根有據,讓麥克阿瑟無從駁斥。
當場爭辯和駁斥嗎?自己丟人在先,人家說的在理,再看看現場的這些軍官們,包括自己的同胞在內,看自己的眼神兒,掩飾不住的蔑視,沒有一個人肯站出來為自己說話,麥克阿瑟知道,自己今天的跟斗,算是跌大了,丟的不僅僅是個臉面,還有更多的東西。
麥克阿瑟強忍著掐死費爾南德斯的衝動,指著他大聲吼道:「你要為你今天所說的話負責,我會向我國政府
第一千七百五十七章 不客氣的費爾南德斯上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