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蒙古東部,烏勒茲河西岸,九月二十九日凌晨四點左右,劉鐵漢的東指部隊,伏擊蘇聯遠東方面軍,增援外蒙古戰場部隊的一場大戰打響了。
占著個出其不意,有心算無心,蘇聯遠東方面軍第三軍過了烏勒茲河大橋後,正面陣地上東指部隊的炮兵,打出了一套漂亮的組合拳,出手勢若奔雷。
大口徑榴彈炮群,封鎖並斷其退回烏勒茲河東岸的退路,覆蓋後衛和輜重部隊,迫擊炮群和輕重機槍組合,打第三軍的前衛師,火箭炮群,把第三軍一個坦克旅二百多輛坦克,變成了一堆堆廢鐵,又將第三軍前衛師,罩在一片火海之中 。
幾百門大口徑榴彈炮、五個團的三十二管火箭炮、近千門迫擊炮,加上輕重機槍,把烏勒茲河西岸,方圓不過幾十公里的區域,打得如同沸騰的鐵水,開了鍋一般,炮彈爆炸的火光,映紅了陰沉沉的天空,火光閃映下,是蘇軍士兵狼狽躲避炮火襲擊的身影,是一輛輛散了架,燃燒著的汽車和炮車。
匆忙應戰的蘇軍炮兵,算是素質不錯,借著臨時炮兵陣地,開始還擊,剛打出一輪炮彈,就招來數千發大口徑榴彈的報復,火光閃閃,煙塵四起,彈片橫飛,籠罩了蘇軍炮兵臨時陣地,蘇軍的炮兵和火炮一起,化為漫天飛舞的零件兒,十幾分鐘的炮戰,蘇軍的炮兵,徹底被打啞巴了。
戰鬥開始不到一個小時的功夫,第三軍的後衛師和先頭師,就被這股籠罩天地的烈焰,舔進去三分之一以上的兵力,而且,連東指部隊步兵的影子都沒有見到一個。看到的,就是漫天火流星般飛來、落下的炮彈。
仗打到這份上兒,第三軍軍長阿斯拉諾夫少將,知道,自己撞到鐵板上了,而且,他也隱約猜出了**師部隊的意圖,打頭打尾不打中間,這是要全殲第三軍的架勢,用中國人的話說。叫包餃子,餃子餡兒,就是第三軍的部隊,尤其是在失去主要突擊力量坦克旅之後,打破**師部隊伏擊圈的計劃。徹底沒戲。
阿斯拉諾夫軍長開始驚慌起來,後撤不能。前進不得。一個軍四萬多人馬,就在空曠的野地里,沒有可供躲避炮火的地形,,沒有隱蔽物,挨著成千上萬發炮彈。連還手機會都沒有,別看自己現在的位置,暫時算是平靜,他很清楚。用不了多長時間,成群的炮彈,就會覆蓋這裡。
阿斯拉諾夫軍長,接連給帶隊指揮員葉緬琴科副參謀長,發了幾封求援電報,「副參謀長同志,我第三軍在烏勒茲河西岸,遭到**師部隊炮兵的猛烈炮擊,炮火的密集和兇猛程度,前所未見,請求主力部隊,立即向我靠攏,接應我第三軍撤回烏勒茲河東岸,擺脫全軍覆沒的局面,此電報十萬火急!」
接到阿斯拉諾夫軍長的電報之後,葉緬琴科中將,臉色鐵青,狂怒的幾把就將電報撕得粉碎,看著槍炮聲響成一鍋粥的戰場,心裡憤怒的想到,「阿斯拉諾夫要我去救他?我還不知道讓誰來救呢?查明突襲我們的**師部隊番號,還有指揮官的姓名,真他媽的站著說話不腰疼。」
「我要是知道挨了唐秋離手下那員大將的襲擊,還用得著在這兒一頭霧水?被動的應戰?上帝都不知道,怎麼就憑空冒出來這麼多的**師部隊!」
烏勒茲河西岸戰鬥,打響三十分鐘後,接到阿斯拉諾夫軍長報告的葉緬琴科中將,不敢怠慢,指揮三個軍的部隊,以最快的速度,向第三軍靠攏,他也知道,第三軍前出主力部隊大約三十餘公里,屬於孤軍突出,突然遭到**師部隊的伏擊,弄不好,會損兵折將的。
就在三個軍的蘇軍部隊,玩命似地往烏勒茲河方向急進的時候,左右兩翼,埋伏了幾個小時的東指六個旅十餘萬人馬,突然從兩側殺出,驟然而至的狂風一般,又是打了蘇軍一個措手不及。
打法和正面陣地的部隊,如出一轍,先是以猛烈的炮火,覆蓋了蘇軍的行軍隊列,接著,暴雨般的子彈,呼嘯著飛來,一下子就將三個軍的蘇軍部隊,打得亂了套。
葉緬琴科中將絕對沒有想到,怎麼會突然出現了這麼多的**師部隊,從綿延幾十公里的槍炮聲判斷,唐秋離至少拿出了十幾萬人的部隊,來伏擊自己,那麼,問題出現了,圍攻庫雷金的部隊,又是**師的那個主力兵團?還有,這麼多的**師部隊,進入了外蒙古戰場,統帥部的敵情通報里,怎麼隻字未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