調皮地輕輕摳了摳他的頭皮,然後用手心好奇般摩擦短短的頭髮。陸抑的神經都快被奇妙的□□感麻痹,所有的細胞都被刺激得舒適激越,迫切地想要更加親密地貼近少年的手心。
周懷淨沒得到答案,他困惑地重複問:「如果我猜到了呢?」
陸抑長眸一眯,一把抓住少年搗亂的手,心底蠢蠢欲動的想要在周懷淨身上刻上屬於自己的標記。他知道,倘若再不阻止周懷淨的動作,只怕他下一秒就會忍不住將那些雜亂未明的想法付諸行動。
&果你猜到了,我就答應你一件我力所能及的事。」陸抑的回答狡猾得很,所謂力所能及,其實還是要看他心情。他願意,那就力所能及,他不願意,那麼就鞭長莫及。
周懷淨卻如看不出他的險惡用心,聽話地點點頭說:「好呀。」
周懷淨的表現出乎陸抑的想像。
周懷淨性格堅韌,他以為會遇到強烈的反抗。周懷淨內心柔軟,他以為少年會無助地哭泣。
但,陸抑的想像被一步步打破。
周懷淨非但不哭不鬧,甚至還顯出幾分孩子心性。
這些的的確確是周懷淨理應有的性子,但當這一面都坦坦然然地表現在他面前,陸抑竟有幾分……緊張?
逛完琴房,陸抑又帶著周懷淨慢慢走,推開一扇房門。
周懷淨跟隨著邁開步伐,忽然背上一股力道,人便因倉促混亂的步伐輕飄飄往前倒。意料中的疼痛沒有到來,相反的,身下手下柔軟的觸感都在告訴他,這裡是一張床。
一張床?
周懷淨訝異地摸著手底下軟軟舒服的被子,臉趴在上面時,還嗅到一絲淡淡的熟悉冷香。
背上服服帖帖趴上來一個重物,將他壓在床上。周懷淨一個倉惶,被壓得泄了一口氣,一連咳嗽了幾聲。
周懷淨:陸抑你好重,起來好不好?
背上的人張開四肢,像糖衣裹著糖一般將他牢牢實實地裹在懷裡,腦袋湊在他耳朵旁邊,溫暖的氣息噴灑在上面,親親昵昵地宣布:「懷淨,這裡是以後你休息的地方。」
陸抑的大腦袋近在眼前,臉頰廝磨著他的側臉。
大約是床太過鬆軟舒服,陸抑的動作放鬆不少,他舒展四肢,慢慢纏緊懷裡的少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