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帝吉趁著幾人不注意順利拿走一枚玉牌,他躲著人群離開,直到遇到一條河。
腦海中突然想起一句話,姜太公釣魚,願者上鉤。
他在草叢中隨便找了根樹枝,然後又扯了根藤蔓,將藤蔓隨便綁在樹枝上,他一屁股坐在河邊,將自製的魚竿垂下。
藤蔓掉入水裡,陳帝吉打著赤腳玩水。
呼~這樣的生活真舒服啊。
他停下動靜,任憑自己的雙腳垂在水裡,不一會兒,河裡的魚兒快速游來,咬他的腳。
真舒服...
不知道水裡有沒有玉牌?
想到這兒,陳帝吉的視線連忙在水裡尋找,可玉牌還沒找到,自製的魚竿先動了。
有魚?
陳帝吉立刻做出反應,他快速抓住魚竿,猛地一用力,一條金色的鯉魚便出現在他的面前。
哇~我竟然...真的釣到了魚...
陳帝吉不可思議的看著這一幕,他實在太驚喜了,一時連令牌的事情都給忘了,將魚竿猛地一甩,藤蔓再次垂入水裡。
鯉魚在地上苦苦掙扎,可拼盡全力的跳了好一會兒也沒能重新返回河邊。
陳帝吉抱著有他半個身子大的鯉魚,無比驚喜。
「好耶!今天要吃魚。」
說罷,他將鯉魚往裡丟了點兒,左看看右看看,然後隨便從旁邊找來一些樹棍,堆在一起。
「我要鑽木取火。」陳帝吉挺起胸膛,雙手叉腰,無比相信自己一定會成功。
可他學著以前在電視機里看到的姿勢,一雙手都要擦出火星子了,還是沒見到一絲火苗。
場外的眾人紛紛瞧見這一幕,尤其是阮莫離幾人,他們幾乎只關注自己陳帝吉與祝無痕。
而身為劍峰親傳的廢物陳帝吉和靈根被毀的祝無痕確是焦點,除此之外,還有天品木靈根的太子逸,同樣是眾人關注的對象。
「這就是劍仙新收的徒弟?他怕不是來鬧笑話的吧!」
「他這是要做什麼?這...難道是要做什麼新奇的工具?」
「不是,這是普通人的生火方式,我記得...這叫鑽木取火。」
「啊哈哈哈...這誰家的師弟?能讓我們一樂倒也不算差。」
...
眼見眾人說的話越來越過分,阮莫離滿臉氣憤,想要立刻下場與眾人對峙。
最後還是被晚來的解春安制止,「七師弟和八師弟若是想要得到他人的尊重,只能靠自己。」
「我們...做的再多,也無法讓他們徹底尊重的師弟們。」
解春安說完,謝兆離繼而開口,「沒錯,大師兄和三師姐不也是這麼過來的嗎?」
陳梓軒並非劍峰的人,他雙拳緊緊捏住衣角,恨不得立刻下去將那些亂嚼舌根的人狠狠揍上一拳。
但是他並沒有這麼做,而是安安靜靜的看著陳帝吉的畫面,不漏掉一分一秒。
若說他對陳帝吉有多少感情,在之前,那定然是無法與陳吉意相比,可自從他明白自己的親弟弟是被陳吉意的母親調換後,他就一點點的將對陳吉意的感情抽離。
而最初,他對陳帝吉最多也只是想要盡到兄長的一份責任罷了。
可經過半年的相處,不管陳帝吉對他多麼冷淡,他也真真切切的將陳帝吉當作了自己的親弟弟。
作為兄長,怎麼能忍受其他人胡亂說著自己的親弟弟。
可比起與他人爭執,倒不如用這些時間來了解陳帝吉,了解他的生活。
對外面的一切,一無所知的陳帝吉,見自己鑽木取火無法成功後,他便在想辦法,如何讓火苗燃燒。
他思慮似乎,不管是往樹枝上注入靈力,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