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卡拉,國防大廈。
米爾.札歐魯拿著一支雪茄舒適靠在沙發上,享受著純正的雪茄味道。
深深抽上一口再吐出,米爾.札歐魯站起身,俯視著整個首都,那種釋放的感覺讓人感覺心情很是暢快。
不愧是一萬美元一支的雪茄。
不過,相比於價格帶來的心理感覺,米爾.札歐魯更滿足於這些上好的古巴雪茄不需要自己花錢。
都是在最近,那些華夏人卑躬屈膝送給他的,這讓他能夠更好品味到權利的快感。
但送一些雪茄和紅酒,就以為自己會答應他們的要求,那些愚蠢的傢伙實在是太天真了。
這只不過是一場遊戲罷了。
而強者,才有制定遊戲規則的權利。
米爾.札歐魯喜歡這種感慨,喜歡此時俯視著整個首都的感覺,喜歡雪茄的味道,喜歡那些華夏人雙眼噴火卻又敢怒不敢言,只能卑躬屈膝滿臉阿諛懇求自己的樣子。
鈴鈴鈴——
辦公室的電話忽然響起。
米爾.札歐魯將只抽了兩口的雪茄隨手丟出窗外,拿起了桌子上的電話。
電話是伊斯坦堡海軍基地打來的。
他們收到來自烏克蘭的消息,自10月26日開始,奧德薩軍方將在雅爾達之間的海域進行封閉式軍事演習,為了避免誤傷商運船隻和漁船,本次演習採取全封閉式海運管制。
「奧德賽軍方演習?哈哈,這是我最近聽到最可笑的笑話。」
「放心吧。他們的士兵連飯都快吃不起了,我想,所謂的演習只是出海打漁而已。」
「封鎖海域?當然要封鎖海域了。庫里申科那個傢伙的古板,肯定不想讓別人知道他現在窮得只能靠打漁來維持生計。」
「注意戒備就好。但不用小題大做,即便是蘇聯也不過爾爾,何況是區區烏克蘭,如果他們膽敢逾越到我們的海域,你們就狠狠的教訓他們一番,讓他們知道他們現在只是喪家之犬。」
「......」
伊斯坦堡,帝國酒店。
威廉睡眼朦朧從幾名土耳其姑娘中間連滾帶爬,摸到一部吵個不停的衛星電話。
他心裡滿腹牢騷,昨晚辛苦到半夜才睡,這麼早就有混蛋擾人清夢,實在是太可惡了。
但他又沒辦法,能夠在這個時候打電話過來的,除了老闆那混蛋恐怕也不會有別人。
「老闆。你就不能體諒一下時差麼?我這裡天還沒亮呢。」
「威廉。現在已經是八點鐘,你告訴我天還沒亮,難道你沒有在伊斯坦堡?」
八點?
臥槽!
威廉嚇得驚叫一聲:「老闆。你到土耳其了?」
「那倒沒有,你知道的,我名聲不是很好,一旦去了那裡被人看到......恐怕結果會很糟糕。」
威廉鬆了一口氣。
生怕自家老闆帶著一幫人,忽然就從外面沖了進來,要是知道自己最近天天泡在女人堆里拿著公款消費,可不得打死自己。
「老闆。這麼早,有什麼吩咐麼?」
「目前我們持有多大的頭寸規模?」
「債券、股市以及貨幣的所有頭寸加起來,大概在二十一億美元。」
「我以為你天天就會在女人肚皮上打轉。」
「我是那種人麼?你以為我是老蘿蔔頭天天就會搞女人?我威廉就不是那種不上進的混蛋。最近我真是累死了。」
「是嘛。那要不,讓老蘿蔔頭去跟你的工作換換,他最近實在是太清閒了。」
「這怎麼可以。我威廉從小就懂得尊老愛幼,老蘿蔔頭年齡大了,實在不適合挖坑,萬一把自己埋了,我會自責的。」
「好吧。但在你自己被埋了之前,我再給你一個有意思的活。Tupeas我覺得挺不錯的,還有Tekel,也還湊合,你想想辦法給我拿下。」
「......」
「還有,如果能買下伊斯坦堡的話,也買下來。」
「......」
「......」
掛斷電話,威廉瞌睡早不知道去了哪裡,目瞪口呆消化著沈建南話里的意思。
Tupeas是土耳其國最大的煉油廠,是國有資本,而Tekel則是土耳其最大的菸草公司,同樣是國有資本。
這兩家公司,是土耳其財政除了貿易外最大的收入來源。
或者說,這是土耳其本土經濟的兩大支柱產業。
因為貿易收入,主要是美元結算,土耳其賺的主要是外匯,Tupeas和Tekel才是經濟勞動力轉化的主要運行。
買下這兩家公司,土耳其人不是瘋了,怎麼可能會賣。
這特麼就跟華夏中煙公司以及華夏石油公司一樣,根本就不可能賣的。
買下伊斯坦堡就更扯淡了。
為了這座城市,從奧斯曼帝國到今天的土耳其,不知道土耳其人死了多少,為的就是把控黃金水道。
占據亞歐非三大陸的核心交通要道,毫不誇張的說,每一滴水,都是黃金一樣值錢。
雖然說,沈建南要的只是買下港口,可特麼誰瘋了會把下蛋的雞給賣出去。
「老闆不會是沒睡醒,在做夢吧?」
暗自腹誹著起了床,威廉吐糟著,拿出錢包撒了一百多萬里拉丟在了早上就在折騰他的女郎身上,瀟灑拉起拉鏈,轉身出了門。
不管怎麼說,還是先搞定頭寸的事情再說。
很快,一幫人到了伊斯坦堡銀行。
銀行總裁默罕墨德.干堤滿臉堆笑,將威廉幾人迎接進了銀行的至尊貴賓接待室。
隨性助理橋基.奧蘭多將一份價值三億美元的資產證明,推在了桌子上,並直接提到了這次的來意。
「干堤先生,這是瑞士銀行價值一億美元的黃金存儲證明,以及英國
第九十三章 圍剿土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