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怕我跟李學零吵起來?」
乍一聽有事情做,關錦月的反應就是事關那位自己找抽丟了大臉的李總。
『校內網』那邊,魏濤是完完全全徹底撒手,那邊無論是軟銀還是陳舟,都不會讓他有任何插手的機會,他也懶得插手,反正你們現在資金充沛,也不融資,以目前經營出來的估值體量,真要是稀釋我,你們損失會更大,我拿著小股份,安安分分的等著,除了一個財務人員和一個律師,魏濤跟『校內網』幾乎就沒聯繫,那兩位,也是半年才去一次進行股東正常權益的情況數據調取。至於一些別的想法,有這念頭時,就會先去調查魏濤是何許人也,一些髒兮兮的手段,你得知道,對方雖說來自東北小城,可也是當地的一個人物,有些時候,髒事的應對,有幾個好手就足以互相牽制。
手機方面,如今還只是雷布斯的想法,關錦月的關注點一直就在『多玩』,別的投資,她本人可以練手,魏濤也給予她足夠的權限,奈何從小生長的環境,好聽點說諸葛一生唯謹慎,不好聽點就是在大局觀上,在戰略實施上,目前的關錦月是有一定障礙的。
現在的她可以獨擋一面,卻不能成為最終拍板戰略決策的人,在戰術範圍執行上,她大學還沒畢業,已然是非常成熟的一名高級管理人才和執行者。
魏濤讓她去西南,她以為是避開正處於爆發邊緣的李學零,直到她問出口,發現魏濤的表現明顯愣了一下,才意識到自己想偏了。
魏濤拍了下腦門笑道:「你想哪去了,李學零那傢伙不用搭理他,才華有餘,能力十足,肚量不夠,歪歪那邊,等到運作上市或是上市之前最後一輪融資價格最高的時候,我們可以適當放出一部分,他不是忌憚我嗎抗拒我嗎?我會撤出來讓他安心的。」
關錦月皺眉搖頭:「我們沒必要退。」
魏濤從桌上的煙盒裡拿出一支煙,這是剛剛生產出來的細杆煙,目前還沒有對外經營,內部會流轉一些,讓大家試試口感。
他剛用手指夾起來放在嘴邊,關錦月拿著打火機湊過來給他點燃,順勢被他一把拉入懷中。
落地窗前,俯瞰大片的燕京繁華街景,關錦月不會在乎兩人此時此刻在窗前擁抱的畫面是否會被別人看到,她完全不在意那些目光。
「去西南,帶著你的人,在當地也招收一些人,幫我成立一個幫扶機構,或是慈善基金也可以,如果太過顯眼,就不要用我的名字,用你的或是找個代理人。」
談正事,摟著的那隻手卻沒閒著,直接從腰部探進衣服內,進行著我要掌控高山的探索。
關錦月的注意力則都在他說的話上面,她這幾年的成長,不僅沒有產生我足夠優秀的優越感,反倒是越成長,對於魏濤的敬畏佩服之心更重,她相信可能連曹曦雨都不知道,這個男人到底做了多少事,他的成功到底是有多少事情是別人不知道的。
戰略決策,有時候可以說出子午卯酉,有些時候更多說不出來一個讓人信服的理由,很多商界大老都是如此,更多時候是靠著人格魅力推行自己所為的直覺和那些不能讓人信服又挑不出來毛病的戰略決策意見。
關錦月是了解魏濤的,可依舊無法探究他心裡到底在這方面是怎麼想的,他也從來不解釋,也沒養成給別人解釋的習慣,關錦月只能是自己猜,有些能夠前因後果連起來,最終形成完整的鏈條,有些還是沒有鏈條,她想不通也想不明白。
沒有理由,沒有因果,很多更是天馬行空到她都無法理解,好在忠實的去執行之後,多數效果都是絕佳,漸漸形成了一種非常強烈的個人崇拜,一直以來他說什麼她做什麼的信念,就保留了下來。
「在這一次的事件之中,肯定會有很多的孤兒、孤寡老人、重傷殘人士,現在有保障體系進行醫療和生活保障,之後呢?災後重建,我想如果合適的話,可以弄一個綜合的福利院機構,給這些人提供長期的生活保障,將他們聚集在一起生活。但這個想法可能會顯得很理想化,如果不成,還是正常的慈善機構,按月提供一些金錢和生活方面的幫扶,如果是學生,我們一直負擔對方大學畢業的學費和生活費。」
關錦月如同一隻小貓,軟軟的將自己蜷縮在魏濤的懷中,任由他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