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能不能搞定?」
這是魏濤唯一需要知道答案的問題,剩下,任憑處置。
「現在那個本地人,全家已經收拾東西滾蛋了,在企業里有點能量的家長,調到大西南去了。」
這話一出,魏濤就知道,人家不用保證什麼了。
然後,他就『躺平了』,你想怎麼樣就怎麼樣吧,只要事情搞得定,只要唐岑沒事,我這邊任你處置。
又是一拳,魏濤直接捂著肚子單膝跪地單手觸地,身體唯有蜷縮著,才能有一點點知覺,我還沒死,沒被對方給打死。
「有女朋友,還招惹唐岑,眼前這點小事是沒事,可你知道不知道,你毀了她。」許朗恨,他需要發泄怒火。
辛辛苦苦培養的一名女特戰隊員,能夠跟得上自己手下男兵的標準,且在綜合考核過程中達到男兵的中上標準。
他的任務是打造第一支真正意義上的新時代女子特戰小隊,截止到目前為止,實際上真正達到他心中標準的,不光是實力,還有心態,唐岑不是唯一,卻是極少數之一,許朗甚至覺得再過幾年,唐岑是可以當教官的,是可以帶隊去繼續發展女子特戰的。
現在,他知道很難了。
當唐岑找到自己,當自己動用自身關係和家族關係擺平這件事,就意味著這件事不再是私下裡,能不能讓知情者睜一隻眼閉一隻眼,對於搞定另一方,許朗是不介意多動用一些自己的能量。
關鍵她看似為了閨蜜,實則是為了一個男人,且這個男人和她的閨蜜是正式的男女朋友,而她,竟然表示這一切都知道……
許朗覺得自己實在無法理解這些八零後的思維模式,他說不動執拗的唐岑,只能將怒火發泄在魏濤的身上,偏偏,還不能全部發泄。
「隊長,打他可以,別打壞了。」
我%¥%#@……
許朗覺得自己平事偶爾說的粗話,都不算是髒字,此時此刻,才是真正什麼都不想控制的說一些髒話。
「哼!」
看到魏濤哼都沒哼一聲的忍著,許朗到是稍有改觀,至少還挺硬的,有點男人的樣子。
「該有的證據都有,照片和那杯酒以及藥都保留著,能不能定的罪名重一點,醫院方面會不會判定對方的傷勢,並不是不可恢復,我們這邊,應該是正當防衛,充其量是防衛過當。」
恢復了半天,魏濤的所有心思,都在解決問題上,唐岑既然找到了這個肯定手眼通天的隊長,那一些他能想到辦不到的東西,是不是可以拿到檯面上來討論了。
許朗瞥了他一眼:「還行,能想到傷勢的問題,腦子還算清楚。」
魏濤自嘲的笑了笑:「換成我,重到那種程度,就算未遂被判定有效了,也不會同意和解,認蹲。」
許朗哼了一聲:「你當我是什麼人,能改變醫院的傷情鑑定?你當這是哪裡?」
魏濤緩慢的深吸氣,再緩慢的呼出,閉上眼睛幾秒鐘,緩解持續的疼痛,也在調整實際上早已怒不可遏的情緒,他告訴自己,必須冷靜,必須先處理問題讓涉及到的自己人先沒事。
「能談個數嗎?不管多少錢,都可以,只要唐岑安然出來。」
許朗哼笑一聲:「你有多少錢?」
魏濤幾乎是脫口而出:「全算上,八百萬,嗯,可能有九百萬,後面不確定能不能借的到,如果可以,我去回家湊。但這筆錢需要時間,七天我可以湊出來。」
許朗:「如果還不行呢?」
魏濤眼角抽搐一下,眼神中透露出兇狠之色:「那就讓唐岑去蹲。」
許朗眯著眼睛:「然後呢?」
魏濤語氣中不再是敬語,整個人的狀態也變得不一樣了:「沒有然後,五年,給我五年時間,我讓他後悔還活著,五年後,我會在國外,會等著唐岑出來。」
「隊長,我說過,他不一樣的。」唐岑從角落裡走出來,許朗冷哼,不言語。
唐岑走過魏濤身邊:「對方運氣好,傷勢沒有達到不可恢復的地步,曹曦雨收集那些資料,能讓他進去幾年,我們隊長找了人,對方同意和解。」
說完,徑直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