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你打我。」
「別瞪我,我這個人膽小,你嚇唬我幹什麼?」
「從小到大,別人一嚇唬我,我就手抖。」
手抖能做什麼?
哎幼,手不能打了,那就腳吧。
打十幾拳了,手也累了,換個項目,上次他怎麼對我來著,對,一頓爆踹。
大飛腳,對著已經被打倒在地的許朗,這頓爆踹,也算是報了一箭之仇,不,是數箭,這狗東西最近打我幾次了,真當老子是泥捏的?
蹲下來,沒有用手去拍打對方的臉,而是伸出手,啪的一下,彈了許朗一個重重的腦崩。
「以後,記得,離你爺爺遠點,不然下一次,還教你做人。」
說完,魏濤拍著手,一副我徹底舒服的樣子,太過癮了,才不管以後再被對方揍多少次,現在先報仇再說,當下先過癮再說。
做低伏小就不是魏濤骨子裡的性格,有機會他是不會錯過的。
看到差不多了,顏博也不攔著曹海洋了。實際上他們都是工具人,這也不是什麼故意侮辱,更像是一種熟人之間的較勁,只是沒人像是他們這樣較勁罷了,全世界也找不到這樣的一對熟人。
「行了。」曹海洋適時的過來,魏濤也停手了,甩了甩拳頭,甩了甩腿,呵呵一笑:「過癮。」
「那什麼,老許啊,下次有機會再碰?還是你恢復過來,直接來找我麻煩?」
他也沒要對方去回答,轉身走了。
當晚,他回家住的,還專門到樓下,將正在打麻將的母親給喊回家,這些天選擇了徹底大睡一場來彌補這些年缺覺的關錦月,睡的迷迷湖湖,屋子裡放著水和食物,除了上廁所,基本不出屋,睡的是醉生夢死。
魏濤睡了一夜好覺,今晚的他還打了呼嚕,聲音不大,可這樣的天氣,開窗睡覺,又是二樓。
站在樓下的許朗,突的哼笑搖頭:「行,癟犢子,你也算是個人物,能屈能伸,還知道給自己找擋箭牌。算了,這一次,算你占便宜了,我給你記著呢,你要知道,打我一次,可不止要被我打回來十次,你別的代價拿少了,可不行,好好給我賺錢,需要你的時候,你得是擁軍模範,到時候,讓他捐個訓練場?嗯,再加一個宿舍,少一分,小雞蛋黃我給你捏出來。」
這麼一算,我這頓打,挨的還挺值,光是揍他沒意思,下次應該跟他說,歡迎來揍我,嗯,不花他百八十萬,能知道心疼嗎?
這心疼,是不是比肉疼,更能讓他牢記教訓呢?
………………
「去省城,幫我給韓虎補一刀,花了那麼多錢做手術,咱得讓人白做。你幫別人這件事就算了,我不跟你計較了。」命令唐岑做事,魏濤一點心理障礙沒有,就像是祝喜春一樣,在他心裡,有些關係客套就是對自己的不尊重,待到我對他們好的時候,再好也不算好,都是應該的。
顏博那邊雷厲風行,三天時間,就拿到了馮源的一處把柄,抓到一個,拿出所有,正是他擅長的,閻王出名可不單單是處理事情抽絲剝繭的能力,他的審訊能力才是最恐怖的,是那種我能讓你不受任何皮外傷,精神創傷差點人造毀滅的水準。
有曹海洋在暗中幫忙,有顧長順這樣多年的老油條,再有師兄弟們的幫忙,你馮源除非什麼沒做過,不然在這些人的消息渠道里,這些年來多多少少不管真假肯定有屬於你的黑料消息。
真假不重要,有方向就好,顏博就有辦法撬開相關人的嘴,拿到想拿到的消息,進而針對一點,直攻馮源的軟肋,拿到能脫掉他身上那套城市管理衣服的把柄。
先下手為強,曹海洋也是這風格,既然兩天你都沒反應,那就意味著都在積蓄力量,等你對我出手,不如我先來。
在顏博的操作下,兩個商戶實名舉報馮源,一個是舉報其糾結江湖人士,欺壓商戶,致使他兒子被毆打,如今還留下了跛腳的後遺症;一個舉報曾經給馮源送禮……
水果批發市場三位老闆,聯繫中間人,擺酒謝罪。
劉大龍選擇站出來,當初韓虎誤中副車,魏濤悍然出頭,劉大龍此時不能裝看不見了,他手裡也有馮源和韓虎的東西,這麼多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