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齊省長低下了頭,臉sè也yin沉了下去,簡順屏以為自己做錯了什麼事情,趕忙接著道:「聽說這個人倒也是個人才,這青年再就業培訓的事情,就是他提出和主抓的。」
王子君提出和主抓的?齊正鴻神sè變幻之間,神sè就是一變,雖然和王子君打交道並不是太多,但是從楊軍才那件事情上,齊正鴻就知道這個王子君不是一個好惹的傢伙,對於樹大根深的楊軍才都是無所顧忌,像簡順屏之流的角sè,又豈會放在眼裡呢?
這件事情是他提起和主抓的,那前一段祖帝拜祖台倒塌之時,青年再就業培訓學校的電焊工救急的工程就是他安排的了?這麼一想,齊正鴻心裡就有些惱火,他娘的,這風颳得也太及時了,怎麼連神騰公司承攬的工程都會弄出來倒塌了這種事呢?好像連老天都幫著他似的!
此時此刻,齊正鴻不由的又想起來祖帝拜祖台的重建工程,當時,那是一個多麼火爆的施工場面哪。省領導都繃著一根弦,馬不停蹄地趕赴施工現場坐鎮指揮去了。一時間,整座山上人頭攢動,工程師動了,機關幹部動了,青年再就業培訓學校的技術工人也動了,而且,團委的幹部也全都趕來了,跟著大家一起勞動,同甘共苦。
團委都是年輕人,他們承擔了最繁重的勞動,來來回回地搬運施工物料,簡直就是工地上的義務搬動工。手套一戴,〖運〗動鞋一穿,就義無反顧地干起活來了。一個個弄得身上像泥猴似的。那幫年輕人的辛苦大家都是有目共睹的,每天他們收工最晚幹活最多,吃苦最大,有這麼一批年輕人的帶動,其他人就更不能偷懶了,只能起早貪黑地干無形之中展開了一場聲勢浩大的搶修工程勞動競賽。一天下來,這幫年輕人全都累趴下了,收工時腰都直不起來了。王子君說:「我就是要讓你們見識一下什麼是勞動,為什麼說勞動最光榮?我們自己汗珠子摔八瓣兒,親自參與了拜祖台的修建工程,為了把我們山垣市推出去,難道說不光榮嗎?就是累死你們也要給我堅持到底!」好好睡一覺,第二天又生龍活虎地出現在工地上了。
在整個修建工程臨近結束的時候神騰公司的老總秦雲漢緊緊的抓住那青年再就業學校校長祝嚴陽的手,搖晃了半天,情真意切地要好好款待他們當然,也包括團委這批參加義務勞動的年輕人,卻被他們堅決拒絕了。而且,團委那個領頭兒的小伙子好像還丟了一句話:「按照團委領導的安排,我們上山就是來服務的幫忙不能添亂。如果想吃好的,市里多的是,沒必要跑到這裡來吃。」說完,就頭也不回地率領全體幹部下山去了。這讓神騰公司的員工感慨萬分。他們覺得真正遇到了黨的好兒女,人民的好幹部,技術一流的拔尖人才電焊工。
因為這個祖帝祭奠活動影響太大了,各路媒體幾乎駐紮在山上了。
青年再就業培訓學校的工人本來就是工地上一道梘麗的風景線了團委這幫年輕幹部的加入又狠狠的加了一把柴,把這個榮耀之火燒得更旺了!團委的一幫年輕人帶著技術工人下山的時候,身上帶著他們來時帶的工具,每個人身上都是灰頭土臉的看起來狼狽不堪,但是毋庸多言,這模樣一看就會讓人感動的。
齊正鴻清晰的記得,工程接近尾聲的當天,省委〖書〗記聶賀軍帶著省委的那幫大佬都來了。省委〖飄天文學打盡了。看到團委的一幫年輕人一個個像泥猴似的,又扛著工具,省委〖書〗記聶賀軍先是皺皺眉頭,然後就笑了,問:「怎麼搞成這個樣子了?參加義務勞動來了?」王子君說是。
另一個年輕幹部毫不避諱地給省委〖書〗記訴苦,他向〖書〗記伸出了一雙黑手,那雙手上全是血泡破裂之後染黑的。整個手掌沒有一點好肉了。他要讓省委〖書〗記看看他們,除了帶來了一支技術過硬的電焊工,連打雜的小工也主動送過來了。除了省委〖書〗記聶賀軍,其他領導都把目光斜過來,不約而同地看見了。臉曬黑了,眼熬紅了,腳起泡了,嗓子啞了,嘴chun乾裂脫皮了,每個人手上都是血泡。
省垂〖書〗記聶賀軍說:「你們團委這次立了功,同志們吃了苦。回去好好休息一下。」然後又回頭對其他常委們和隨行的記者說:「你們看到了,工作就要這樣干。扎紮實實地干,一點馬虎都來不得。喊破嗓子不如做出樣子,不僅要一級說給一級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