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怎麼回事?」王子君心裡猜測著,嘴中就朝著祝於平問道。
祝於平也沒有隱瞞,就將今天的事情說了一遍。最後道:「王書記,雖然當面大家都沒說什麼,但是有些老同志卻是罵了娘,特別是政協一個老領導感冒了,破口大罵,你不知道,阮書記的臉陰得都能擰下水來了!」
在和祝於平說了幾句楊度陸到來的情況之後,王子君就沉聲的道:「於平啊,別人在這件事情上怎閃說,你不要管,你作為東埔市的市長,在這件事情上卻是一定要站穩,絕對不能給人家留下任何的話柄。」
「王書記您放心,這個我還是有分寸的,不該說的話,我絕對一句也不說。」祝於平在宦海沉浮了這麼些年,知道有些事情是不該說的,特別他現在的位置,更是很敏感,說不定一句話就能引起很多不必要的麻煩。
「王書記,我還有一件事情要向您匯報。」祝於平話鋒一轉,不等王子君開口,就沉聲的匯報道:「黨恆那邊可能出了點問題,據說阮書記已經和上面說好了,準備讓黨恆到政協出任副主席。」
從市委常委到市政協副主席,這看似平調之中隱含的東西,任何一個官場中人都是心照不宣的。王子君本就打算將黨恆要過來幫自己,但是一直想著怎麼和祝於平說,現在好了,祝於平主動提這件事情,那就不用再有什麼顧忌了。
「嗯,這件事情我知道了,你放心,黨恆去不了政協。」
王子君雖然沒有說他採取什麼辦法,但是卻讓祝於平的心放下了。對於他來說。王子君的話沒有錯的。當年王市長就能夠將自己的市長給運作成功,黨恆一個副市級幹部應該沒問題的。
又說了幾句家常話,王子君就坐上李德柱的車。朝著市委家屬院的方向快速的行駛而去。
最近王子君養成了一個習慣,只要能不在外面吃的飯,他基本上都在家裡吃。現在一身輕鬆的他。更想著回到家裡好好地享受一下天倫之樂。
小車無聲無息的駛入市委家屬院,家屬院的門衛在看到這掛著一號牌照的車,迅速把大門拉開,王子君從車裡鑽出來,跟李德柱說了句回去休息吧,就邁步上了樓。
走進家中,一股溫暖如春的感覺就充斥在了王子君的心頭。坐在學步車裡的兒子小寶,更是在看到王子君之後,就啊啊的扭動著學步車朝著王子君滑了過來。
看著兒子胖乎乎的樣子。王子君的臉上露出了笑容。他輕輕地將兒子從學步車裡抱出來,嘴裡笑著道:「兒子,媽媽又讓咱學走路了啊?咱不學了。來。讓爸爸抱抱!」
莫小北聽到說話聲,手裡拿著奶瓶從屋裡走了出來。「哎呀,聽你這話,好像我是後媽似的,我這不是給兒子沖奶粉去了嗎!」
就在王子君接著逗弄小寶貝的時候,時間已經指向了七點。已經養成看新聞習慣的王子君,順手把電視打開了。
「這次孤煙山之行,給我的印象太深刻了!我保證以後不再幹這種事了,害得家人跟朋友們擔心。」在新聞快要結束的時候,畫面突出轉到了孤煙山的營救基地,一個年輕的小伙子對著話筒沉聲的說道。
「您對於這次進山後悔嗎?」
小伙子聽到記者提問,先是猶豫了一下,隨即眨了眨眼睛道:「後悔是後悔,但是想想這些天見到的美麗景色,我又覺得很值,真希望孤煙山能早點開放,這裡真是一處人間仙境啊!」
對於這種回答,記者好像沒什麼準備,不過新聞也沒有給她再採訪的時間,畢竟這種有限的新聞時間,不可能留給一個人。但是在這個畫面臨結束的時候,一張如夢如真的風景畫卻出現在了播音員的後面,就聽播音員用歡快的聲音道:「這次孤煙山針對十三名驢友的營救已經結束,十三名驢友全部安全獲救,他們是在山上迷了路,搜救隊員經過艱苦的努力……我身後的這張圖,就是一位喜歡攝影的朋友在被困的日子裡拍攝的。」
王子君看著那如夢如真的圖,心中也不由得生出了一絲嚮往。這張圖上的孤煙山很是有一種風景如畫的感覺。
「嘟嘟嘟」
電話的鈴聲,在這個時候響了起來,王子君將手機接通,就聽電話那頭興奮的道:「王書記,新聞看到了嗎,那張圖片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