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程兩個字,一下子觸動了王子君內心深處的記憶,他一下子想到了自己當年在縣裡的時候,杜自強那個明媚善睞,性子裡充滿了調皮的女兒。
自從離開了南江之後,王子君很少得到過這個女孩的消息,沒想到,自己在密東又遇上了她!看著杜小程現在的模樣,王子君笑著道:「你是杜小程嗎?這一轉眼,都這麼大啦!」
就在他說話的時候,一個三十歲左右的男子走了過來。他看到杜小程正在和王子君說話,臉上就露出來一絲不悅的神色道:「小程,程局長的酒只是敬了一半你就跑了,你知道這讓爸爸多不高興嗎?」
「快走吧,要不程局長就該不高興啦!」男子說話之間,就準備拉杜小程走。
王子君看杜小程的神色,知道她已經不能再喝啦,當下就對男子勸阻道:「別讓小程再喝了,我看她快撐不住了。」
男子的心情本來就不好,此時聽到王子君多管閒事,立馬火冒三丈道:「我和我老婆說話,你管不著!用不著你在這兒指手畫腳!」
「靜安,你怎麼說話的,這是……」杜小程看老公噎了王子君一句,趕緊阻止道。
「怎麼,遇上老情人了?我告訴你一句杜小程,你現在是有夫之婦,作為我們米家的媳婦,你首先要學會遵守婦道。」米靜安說話之間,指著王子君道:「我不管你以前怎麼樣,你離我媳婦遠點。」
王子君看著米靜安激動的樣子。笑了笑道:「年輕人,沒有弄清真相。怎麼能胡亂說話呢?」
「王縣長,那個靜安不太會說話,又喝了點酒,您不要和他一般見識。」杜小程看著王子君,輕聲的說道。
王子君笑了笑道:「這都是小事情,你爸爸最近好不好,我有些時間沒有他的消息啦。」
「我爸這兩年已經到了政協,每天養養花什麼的。日子過得還算是悠閒。」杜小程聽王子君轉移了話題,心中不由的對他升起了一絲的感激。
「呃,自強也該好好休息一下啦!」王子君想到杜自強,好似自語,又道。
杜小程剛剛準備說話,米靜安就沉聲的朝她說道:「走吧,有什麼事情咱們以後聊。那個程局長那邊,現在很關鍵。」
杜小程猶豫了一下,就準備跟著米靜安走,王子君笑了笑道:「你先去忙,有時間的話咱們以後再聊。」
說話之間,王子君就邁步向外走。杜小程看著王子君那挺拔的身姿,不知道怎麼心中就是一酸。雖然王子君現在就站在他的身邊,但是她卻有一種千里之外的感覺。
當年初次見他的時候,就覺得自己和他好似有一個大大的鴻溝,而現在。這種鴻溝已經變成了無比逾越的天塹,自己再也沒有機會跨過去了!
待我長髮及腰時。少年娶我可好。不知怎麼心中升起這句話的杜小程,只覺得心裡好像開了雜貨鋪子似的,各種感受一股腦兒的涌過來了。
「小程,你還磨蹭什麼,那邊就要等急啦!」米靜安看著還在那裡嘟囔的妻子,心中沒來由的升起了一絲妒忌。他很愛自己的妻子,而越是這樣,他越不能見到自己的妻子對另外一個男子難捨難分的表現。
王子君看著米靜安的表現,笑了笑卻是沒有說話。像這種夫妻之間的事情,自己還是別理會太多的好。
就在他走到走廊口的時候,就見一個帶著些酒氣的人從那邊走了過來,大聲的朝著杜小程道:「杜經理,這酒才喝了一半你怎麼就走啦,我們程局長那邊還等著呢。」
「小程剛才上了洗手間一趟,這就過去。」米靜安朝著那男子看了一眼,臉上堆滿了笑容的說道。
那男子嘿嘿笑了笑,手掌在半空中畫了個圈道:「杜經理你和我們程局長還真是有緣分,他的名字前頭有個程字,你的名字後面有個程字,這種珠聯璧合的事情,你可要多敬幾杯啊!」
米靜安的臉色一變,作為丈夫,他對於別人如此和自己的妻子說話,他的心中哪裡會痛快,但是想到自己要辦的事情,還是讓自己的臉上露出了一絲的笑臉。
杜小程抬頭朝著米靜安看了一眼,沉吟了瞬間道:「我喝酒不行,那個……」
「米總,杜總這是不給面子啊!」那男子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