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五二章 讓馬兒跑 先讓馬兒吃飽草(呼喚月票)
申蘭龍一聽王子君這三個字,身體也是一顫,又是這個王子君!不對啊,常委會不是已經決定調離他的職位了麼?
「怎麼?常委會的決定不是剛出來不久嗎,怎麼還弄這一出朝令夕改的事啊?」申蘭龍嘴上替洪建國打抱不平,心裡卻暗暗為自己叫屈,這洪建國是一塊爛泥巴了,估計這次是走不掉了!
「朝令夕改?你覺得縣裡的領導願意改嗎,不改是因為沒有辦法!王子君昨天晚上聯合謝春來突然發力,一舉把錢少方一伙人一網打盡了,硬是在縣委家屬院裡,當著孫***錢***五六位常委的面,大搖大擺的把錢少方給帶走了!」
「殺人栽贓,估計這錢少方是出不來了!我現在才算明白了,大家都覺得『春風得意馬蹄疾』不是一句好話,那是因為這話後邊還跟著一句『一腳踩空摔死你』啊。」洪建國一口氣說完這些,舔了舔乾澀的嘴唇,只覺心裡一陣發冷。
此時的申蘭龍,也覺得嘴唇有點發乾,這王子君真是一個猛人哪,在這種情況下,常委會雖然有了決議,但是也只有被擱置下去,不然的話,昏庸這個詞,可就戴到孫良棟等人的頭上了!
「那錢***這次也難逃干係啊!」洪建國感慨了一句,幽幽的嘆道。
申蘭龍的神色,變得更加的難看,因為他的靠山就是錢學斌,現在出了這種事情,那錢學斌一倒台,他申蘭龍前期的投資可不就栽了?
兒子殺人,變相承包建設項目,製造豆腐渣工程,不論是哪一條,都能把他從現在的官位上摔下去,更何況,依著王子君打蛇打七寸的性格,那肯定會把錢少方跟錢***聯繫起來。
「洪老弟,想開點兒,以後你有的是機會。」申蘭龍也沒心思和洪建國嘮嗑,勉強帶了笑臉,說了句安慰的話,就抽身從洪建國的辦公室里走了。
「洪***,我們將裡邊都收拾好了,您還有別的吩咐沒有?」在洪建國的內間裡幫他收拾衣物的兩個女同志,根本就不知道剛才發生了什麼事,一身疲憊的從裡間鑽出來,討好似的給洪建國匯報道。
「怎麼收拾的,就怎麼給我放回去。」洪建國此時就覺得一股無名火從心裡升上來,冷冷的噎了一句話,就陰沉著臉走了出去。
老徐看著一臉委屈的兩個辦公室幹事,苦笑一聲,安慰道:「按洪鎮長的吩咐辦,小張,你去找個錘子,咱們再把這牌匾定上去!」說話之間,指了指費了九牛二虎之力取下來的牌匾:鵬程萬里。
小張一臉無奈的看著白白的牆,他是個玩弄筆桿子的,哪裡弄得了這東西?費了八輩勁兒好不容易弄下來,八成又做了無用功了!
不過,再怎麼心煩又能如何?此時主任有吩咐,也只能答應一聲,再重新把這牌匾訂上去了。
洪北縣政壇的變化,牽動著每一個人的神經,而錢少方殺人的事情,更是被傳的沸沸揚揚。一向強勢的錢副***,在不少人的嘴裡,已經開始變成了前副***。
和洪北縣以往辦的每一件案子相比,這件案子從立案到起訴,簡直就是神速,只是短短的時間,這件案子的審理結果就下來了,錢少方被一審判處了死刑。
錢副***雖然不服,判決後就上訴了,但是不管是官場中人還是普通老百姓,都不看好這錢副***的上訴,人們更加關注的,並不是這件即將落下帷幕的案子,而是錢副***究竟該腳落何處,這才是人們天天茶餘飯後,津津樂道的笑料。
「孫***,你找我?」王子君來到縣委辦公室,笑吟吟的朝著孫良棟說道。
面對笑得一臉無邪的王子君,孫良棟恨得牙根痒痒,甚至有些心絞痛了,但是表現在臉上的,卻仍然是一臉陽光。
近段以來,接連發生的事情,讓他這個縣委一把手臉上無光,市裡的主要領導先後打來了電話,二話不說,狠狠的訓了一頓,尤其是主抓政法工作的竇明樂,更是直截了當的問他,還能不能掌控洪北縣的局勢!
媽了個逼的,如果老子掌控不了局勢,那下邊的話豈不是別占著茅坑不拉屎,趕緊靠邊站呢?心中雖然暗罵不已,但是他嘴裡還是趕緊陪著笑,一邊辯解說自己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