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不得徐亞夫的這種成竹在胸,這個時候的楊克定,內心當中雖然有著一腔血勇,但實際上,內心當中,還是有些麻爪的。
所有人的性命都背在了自己的身上,從那休息之地走出去以後,每一步都幾乎讓那楊克定有種脊樑被壓彎開來的感覺。
「兄弟們,我們的第一戰來了,過多的屁話我不想多說,完成任務,吃香的喝辣的,資源不盡、長生有望,完不成任務,我們就會被那胤賊徹底撮吧撮吧,包成餃子!」
「十人一隊,給我撒出去兩千人馬,在這雒陽城通往虎敦城方向的所有道路、能走的地方、能跑的地方、能通過的地方,都給我鎖死了,一旦有所發現,不需要戰鬥,把人給我看緊了,跑掉一個,就提頭來見吧,出發!」
楊克定腦海當中,自己曾經學過的、聽過的,所有的智慧在這一刻匯聚,飛快的作出決斷。
在那身上的壓力催動下,楊克定感覺自己的每一縷血液,都在沸騰著,每一個念頭,都無與倫比的清晰。
穩住,然後把每一個細節做到,不留破綻,不敗,就是完勝。
一道道的命令下達,在那楊克定的手底下,十人小隊,如同撒花一樣的,瘋狂被撒了出去,每隔一天時間,千人輪換。
足足超過了兩百隻的小隊,足以把那從雒陽城到虎敦城周在的任何路線都全部緊盯而住。
而剩下的人手,則是原地休息,隨時待命。
就像是一隻正在捕獵當中的雛虎一樣,這一刻的楊克定,渾身上下,都散發著一種讓人畏懼的戰爭氣息。
這是一個新丁,在向著老兵,向著成熟的將領不斷的轉變。
流淌著曾經火山王一門將血,這楊克定的轉變速度,也比所有人想像中來的更加迅猛。
一道道的騎獸在這一片大地上瘋狂的奔騰,來回穿梭,將那所有的痕跡、線索,全都傳遞到了楊克定的手中。
比徐亞夫想像中要好的多,楊克定只不過在短短的一天時間當中,便已經將那雒陽城胤賊手中的那一根根提線,全部都清掃了出來,而後大隊人馬出擊,宛若怒虎翻騰一般的。
一名玄仙戰將,帶著三千人手,撲殺那些個傳訊小隊,沒有一絲一毫的遺漏。
楊克定,就像是一個天生的戰將一樣,瘋狂的將那些個所有的,任何有嫌疑的人們,全都斬殺一空。
在這當中,楊克定也知道,定然是有著許多的無辜之人,不過為了保證那情報無法有一絲一毫傳入虎敦城方向的網中,楊克定比任何人來的更加冷血。
而這時候的虎敦城中,徐亞夫帶著一萬名戰神營的士卒,以一種熱刀插黃油的方式,直接硬生生的,切開了那虎敦城外寥寥不過三五千人手的所謂封鎖。
這三五千人馬,只不過是胤賊一方,在這虎敦城外做出的一個迷惑而已。
戰神營萬人拉成了一張巨大的網,將那城外的每一個士卒,全都斬殺一空,連一個活口都沒有留下,就算是有人扔掉了武器,選擇了投降,在這一刻,徐亞夫也沒有任何的留情。
這些人,一旦有人存活下來,就很有可能,加速徐亞夫計劃的暴露。
這一次的行動,本身,也不過最多就只有十天時間,一旦有降兵跑掉,打草驚蛇勢必無法避免。
所以這一戰,不管是任何情況,都必須將那些個有可能的隱患,全都消滅在萌芽狀態。
「老徐,你不該來的!」
虎敦城中,徐亞夫的動作很迅速,在清理了城外的那些個胤氏士卒以後,很快將整個城池都封鎖而住,在一些個防備的來立兒士卒帶領下,來到了一片還算是莊嚴的城主府中。
不過在這城主府,來立兒見到了徐亞夫以後,第一句話,卻是一種深深的的嘆息。
「怎麼著,怕我救不走你不成?」
徐亞夫和來立兒的關係,還算是不錯,一向嚴謹的徐亞夫,在見到了來立兒以後,忍不住還開了一個玩笑。
「這是一個陷阱,虎敦城方圓數千里,都已經被布置下了陣勢,來到這裡,就走不掉了,甚至就連橫渡虛空之陣,都無法動用,那胤賊手段,詭異的緊!」
來立兒的臉上,有些苦澀。
事實上,在被困虎敦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