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四一早,張晨就去醫院把繃帶拆了。本身也沒有多重的傷,頭上的傷口已經結痂,那個腫起的大包也幾乎已經沒了。手腕上的傷也只是皮外傷,看起來嚴重,但兩三天的時間,基本上只需要纏上一圈紗布、按時換藥就行了。
從醫院出來,張晨覺得一身輕鬆。
到了學校,張晨想了想,還是先去班裡吧,這一周都沒見到林小夏了,還是挺想的。
正是課間時間,張晨一進班,幾個相熟的同學就圍過來問張晨為啥這麼多天都沒上學。張晨舉起纏著繃帶的右手,說自己助人為樂,扶老奶奶過馬路,老奶奶太胖了,結果把手腕給扭了。
眾人一聽他就是在胡說八道,按住張晨就是一頓錘。
回到座位上,張晨看林小夏不理自己,趴在桌子上一副要死的樣子。果然沒一會兒,林小夏就回過頭來,問他到底怎麼了,哪兒不舒服。
張晨心裡暗笑,趴在桌上,賴唧唧的指著仍然貼著一塊紗布的額頭對林小夏道:「頭前兩天磕到了,這幾天有點發燒。」
說完,張晨感覺到一隻柔嫩的小手貼在自己的額頭上。
林小夏疑惑道:「沒發燒啊,體溫挺正常呀。」
張晨按住林小夏放在自己額頭上的手,感受著少女的滑膩,心中一盪,深情地看著林小夏:「你再摸一會兒,真的會發燒。」
林小夏臉一紅,把手從張晨手裡抽出來,恨恨的道:「騙子!不理你了。」
林小夏扭過頭去沒一會兒,就又扭了回來,「你這幾天到底為什麼沒來上學?而且不來也不說一聲。」
張晨不想讓林小夏接觸這麼危險的事,只是說道:「真沒事,就是幫家裡幹活,受了點傷,我爸媽替我跟湯老師請假了。」隨即賊笑道,「下次再有這樣的事,我讓我爸媽不止跟湯老師請假,一定讓他們跟林老師也請假。」
正說著,上課鈴就敲響了。
這節是數學課,湯淼淼穿著一雙平底鞋,走上講台開始上課。
張晨看著湯淼淼,想起自己前幾天做的夢,居然身體起了反應。
張晨暗罵自己一聲,平抑了一下衝動,開始認真聽課。
湯淼淼在講台上,也看到了座位上的張晨。偶爾和張晨目光對接,湯淼淼馬上心虛的轉移了視線,心口砰砰的跳。
下了課,湯淼淼把張晨叫到自己的辦公室,恰好年級組的其他老師還都沒回來,湯淼淼看著張晨頭上和手腕上的紗布,用手輕輕的撫摸著,心疼的問:「傷好了嗎?還疼嗎?」
張晨乾笑兩聲,「沒什麼大事,都是點皮外傷,已經快好了。」
湯淼淼眼睛裡浮現一片霧氣:「都怪我不好。」
張晨躲開湯淼淼的手,尷尬道:「湯老師你別哭呀,我這不是沒事麼,而且說不定還能落個三好學生優秀學生幹部什麼的。」
張晨心想,這妞估計是親眼看到開槍搶劫,落下心理陰影了。
眼珠一轉,張晨嬉笑著問湯淼淼:「要是湯老師實在覺得過意不去,那給我點獎勵也是可以的。」
湯淼淼臉稍稍紅了一下,「你想要什麼獎勵?」
天氣已經完全轉暖了,這幾天最高溫度都到了27、8度。湯淼淼只穿著一件長款的連衣裙,外面套了一件白色的小西裝。
張晨咽了口唾沫,不由得又想起那天的夢境。在心裡狠狠抽了自己幾個耳光之後,張晨向湯淼淼正色道:「湯老師,放暑假的這兩個月,我想去趟美國,我是一個人去,簽證幾乎不可能辦下來。不知道湯老師有沒有辦法。」
湯淼淼一愣,沒想到張晨提的是這個要求,心裡有絲絲失落。但湯淼淼還是驚訝的問:「去美國?你自己?為什麼?」
張晨點點頭,他確實想在暑假去一次美國。現在國內幾乎沒有網際網路,也沒有網際網路風投,張晨想要快速切入資本領域,只有去美國一次,才能實現自己的想法。
另外,96年歐洲杯,記得最後是德國奪冠,亞軍好像是捷克。張晨只能算是個偽球迷,所以也只能記得這麼多了。
美國的博彩業不比歐洲差,雖然對於足球的彩項並不多,但也有很多博彩公司會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