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為什麼要懷疑我?」書生的一番話猶如一顆重磅炸彈一般落入了陳畫的腦海之中,他側過頭看著書生一臉錯愕的說道:「我哪裡有懷疑你?我只是想問問你的身世而已,我在醫院的時候聽前任巨子說起過你的故事,但是你七歲之前的故事,他卻一點兒都不知道,所以我才來問問的。」
書生聽完陳畫有些尷尬的回應,面色變得有些難看的說道:「巨子,你進了墨家禁地之後,是不是坐上了墨家至寶?」
陳畫點了點頭後一臉無奈的說道:「對,不過我沒有你想像中的那麼糟糕而已。」
安默軒抬起頭看著前方,神情十分不自然。他的聰明才智,已經超乎了同齡人的許多倍,或者說,他的智商比同齡人高一倍也綽綽有餘。
剛剛陳畫在試探他,那麼簡單的事兒,怎麼可能不知道呢?
安默軒抬起頭看著前方,神情十分淡漠的說道:「巨子,把你所知道的告訴我,或許我還能坐下一個分析!」
陳畫現在已經基本斷定安默軒不是叛徒了,他看著安默軒將自己所知道的事情全盤拖出。
全部說完後已經是幾分鐘之後了,安默軒雙手合十放在桌上,他想了一會兒後說出了一番讓陳畫感到震驚的話語來:「巨子,那個人說的沒錯。」
聽到安默軒的話語,陳畫差點兒跳起來,他一臉錯愕的看著前方詢問:「安默軒,你真特麼是臥底啊!」
安默軒有些尷尬的搖了搖頭,而後看著陳畫說道:「巨子,你先坐下,坐下,聽我好好說。」
陳畫坐下身來後,還是不由得和安默軒產生了一小段距離,他看著前方神情十分凝重的說道:「那個假扮我的人,確實說對了一點,在我們身邊,確實有一個潛伏很深的臥底。而他這樣做,很有可能是打算清理對他有威脅的人。」
安默軒說完這句話之後,閉上雙目沉思了一會兒之後說道:「我懷疑,那個假扮我的人,很有可能就是地下基地之中那七個老妖怪其中的一個。」
房間之中一陣寒風颳過,吹的陳畫背脊發涼,他看著安默軒的雙眼,一臉正色的說道:「我也是這樣猜測的,而且我懷疑,他們現在的意識已經恢復到了可以操控他們所擁有的科技了。」
安默軒面上忽然盪出了一抹笑容,他看著陳畫一臉喜色的說道:「他們這樣做,顯然是我們之中的人,已經快要威脅到他的性命了。所以他才會這樣做,但是他這樣做,也無疑出現了一個致命的破綻。他留下了一個至關緊要的信息。」
陳畫似乎也明白了一些什麼,他抬起頭看著安默軒,面上帶著一抹笑意的說道:「那就是,他犯了一個彌天大錯,他說出了我們這群人之中,有一個臥底,而且已經潛伏了很多年。」
安默軒雙手合十放在桌上,輕鬆的說道:「而且我們還知道這個人,是端木家族的人。」
「好了,現在我們要開始籌備計劃了嗎?」陳畫雙手放在桌上,而後看著他。
安默軒指了指兩旁的牆壁,而後在桌山那了一支筆,開始在空白的紙張上書寫。
一轉眼,半年就已經過去了,隱藏在墨家之中的人沒有出現。
地下基地的戰鬥依然在進行著,本日國因為用了一種新型武器,和各個國家派遣下去的兵力打的五五開,並沒有什麼多大的勝算。
天空的盡頭,飄著一抹火燒雲。
陳畫手中握著茶杯,坐在公園的椅子上,低頭看著手中的資料。
柳如和溫靜文兩人則坐在他對面不到一百米的地方下象棋,安默軒抱著更多的資料坐在一旁觀看。
看了許久,陳畫才將手中的資料放下,他看著安默軒有些無奈的說道:「這都已經過了半年時間了,可我們依然沒有得到我們應該有的信息。」
安默軒抬起頭看著陳畫,有些無奈的說道:「這個叛徒埋藏的太深了,我覺得還應該繼續查下去,遲早得把他給揪出來!」
陳畫喝了一杯茶,而後看著前方,面色有些難看的說道:「這個人比我們想像的都要聰明的多,或者說,他是那種不達目的不罷休的人,我們到底要怎樣才能找到他。」
「我認為現在最好的方法,就是等待。」安默軒將手中的資料又換了一疊,而後看著前方說道:「既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