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出了大島家的一條勝平,臉上浮現出了嘲弄和不屑的面容表情。自己只覺得可笑之處就是在於竟然有人會把乙一的精裝套書作為收藏。在他看來,乙一的作品是再怎麼精裝也就那樣。它們最後的去處,還不是當成廢書要麼扔掉,要麼就是被其最便宜的賣給回收廢品的人。這大島一家子人真是有眼無珠,不識得寶貝。
有意識看向了自己手提箱的一條勝平,非常清楚竹下草芥那一頁手稿的價值所在。這東西不但可以當成傳家寶,代代相傳,而且還能當成傳世之寶。無不用本國的竹下草芥和中國茅盾進行一個比較的他,還知道後者《談最近的短篇小說》的手稿可是拍出了1050萬人民幣的高價。若是再加上落錘價15%的佣金,可是高達了1207.5萬人民幣,等同於約2.5億日元。《談最近的短篇小說》的總字數是將近9000字,手稿總共是有30頁,而每一頁的單價也在800萬日元出頭了。這還不是茅盾的小說手稿。至於對方的大作《子夜》的手稿,保存在中國的國家圖書館內,完全就屬於非賣品。
若是茅盾《子夜》的一頁手稿真跡拿來進行拍賣,絕對是超過800萬日元n倍的天價。用了區區一百萬日元就把竹下草芥《雪國》的一頁手稿買到手的一條勝平,最是佩服得還是大小姐的獨到和長遠眼光。當然,這其中不排除她愛屋及烏的心理在作祟。他自己手提箱內的那一頁手稿算是到站了。如果它再流出來,恐怕就唯有等到酒井家破產了。
站在路邊攔下了一輛出租車的一條勝平,自是要去往南野秀一的家,畢竟另外一頁竹下草芥《雪國》的手稿是在對方的手裡面。車行了十幾,二十分鐘的樣子,出租車司機是按照他上車的要求是停靠了下來。支付過了錢,鑽出了出租車的一條勝平,從右褲袋內摸出一張最詳細地址的便條是尋了去。到了南野秀一家門口的他,右手食指直接按響了門鈴。
沒過多一會兒,工藤花鈴是開了門。看見站在自己面前這一個陌生男人面孔的她,本能的問道:「晚上好,請問你找誰?」
笑容和善,人畜無害的一條勝平,一邊把事先就準備好的名片用雙手遞送了出去,一邊是明知故問的進行一個確認道。「這是南野秀一的家吧!」先應了一個「是」字,繼而接過了他手中名片一過目的工藤花鈴,微笑著,全然就是一副待客之道的邀請對方進了屋。
恰在這一個時間段上,南野一家四口人都在。坐到了客廳長沙發上面的一條勝平,沒有過多的客套,直奔主題道:「煩惱你請南野秀一同學出來當面相談。」
把自己手內那一張名片是交給了自己丈夫的工藤花鈴,點了一下頭,徑直走到了小兒子的房門外是推開了門道:「秀一,你趕快出來,一條勝平先生親自登門找你有事兒。」
這時,正坐在寫字檯前面非常用功讀書的南野秀一,不記得自己認識一個叫一條勝平的男人。把手上的書是放下的他,主動站起身的從個人房間走了出來。這待客之道還是應該要有的,畢竟來客是指名點姓的要求見自己。
「晚上好。我就是南野秀一,請問你找我有什麼事情嗎?」駐足在距離一條勝平有一米左右位置上面的南野秀一,稍微鞠躬了一下進行問好的同時,自我介紹道。
「是不是秀一闖什麼禍了?或者,難不成,考試科目又是全部不及格?我早就給你們說過了,還讓秀一讀什麼補習班。就他那樣的笨蛋,簡直就是浪費家裡面的錢。還是早早地隨媽媽去雛田旅店內打工吧!」從衛生間走了出來的秀一姐姐是突然脫口而出的插話進來道。
聽完這話的一條勝平,真不清楚眼前的南野秀一是怎麼就從竹下草芥的手上拿到了《雪國》的另外一張珍貴的手稿,畢竟存世的就這麼兩張。腦袋裡面對此一閃即逝,興趣點不在這個上面的他,兩眼是看向了對方,直言道:「我可聽說了,你的手上有一張作家的手稿。若是可以,能不能拿出來給我看一看?」
沒有表示拒絕的南野秀一,先是點了一下腦袋,然後就背轉過身的重新回到了自己的房間,並從床頭的牆壁上面把那一個玻璃框是拿了下來。再一次出現在了客廳的他,雙手把它給遞送到了對方的手內。
倒是沒想到這孩子如此珍視的一條勝平,仔細讀過了那裡面的手稿一遍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