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意識到假戲真做,而是一直認為真戲假做的竹下草芥,原本還想著,配合好酒井千惠對付一下就能過去。連說辭都想好的他,無非就是以「他們還年輕」,「重心應該放在工作和事業上面」,「婚姻之事再過上幾年」等等諸如此類和冠冕堂皇的話就可以搪塞過去。自己那裡會料想得到,這一切都是她事先計劃好的。
豁然站立起身的酒井千惠,達成了一半的目的,而另外一半的目是沒有得以實現。自己雙眼目光是落在了竹下草芥的身上,表情非常自然,語氣相當的平和道:「走,我領你出去參觀一下吧!」
順著杆兒往上面就爬的竹下草芥,巴不得是離開這裡,畢竟已經不知道接下去如何應對千惠母親的步步緊逼。不能把事情給說破的他,自是不可能就這樣應諾了他和酒井千惠的婚事。自己向她父母行完了禮,徐徐地站了起來,隨著她是走了出去。
「親愛的,我覺得這一個年輕人很是不錯。尋常之人要是聽到和我們酒井家結成姻親,恐怕早就眉飛色舞,手舞足蹈和語無倫次的異常激動起來了。即便是頗有心機和城府之人,就算掩飾住了神情上面的變化,也難得掩蓋住那兩眼流出的人性貪婪。我從竹下君的目光中看到的不是內心的激動,而是內心的恐懼。他可是千惠第一個帶到我們面前的男人。女兒愛上了他是毫無疑問。有這麼一個像你一樣傑出的男人來管一管她,收一收她的心,約束一下她的性子是好的。」雙手再一次從桌面上是捧著茶杯的千惠母,喝上了一口水,不急不慢道。
三緘其口,一直處於作壁上觀的千惠父,不是嘴巴笨不會說,而是養成了上位者應有的傾聽。自己一雙閱人無數的慧眼,早就看明白了一個所以然。先是「呵呵呵」笑了一下的他,平靜道:「你的想法很美好,恐怕是一山難容二虎。哪怕是一公一母,也只是完成了交配之後,終究是會分道揚鑣。我們女兒的本性不但好強,事事都要做第一,而且還要掌控一切。竹下草芥這孩子卻恰好和千惠相反,他不願意被任何人束縛住,隨心隨性,隨遇而安。正如你說得那一個樣子,他一聽婚姻就眼中充滿了恐懼感,便多半就在於此。這兩個孩子就這樣走在一起,真不知道是上天的刻意安排,還是一次不懷好意的玩笑?」
「我可不管是上天的安排,還是玩笑。我只要抱孫子。酒井家不能後繼無人。我娘家那一些綠眉綠眼,口水流得老長的後輩子侄們想要繼承咱們家的財產也不是一天,二天的事情了。我是不能再生育了。要不然,你去和其她女人試一試?」把茶杯是握著手內沒有放下的千惠母,客觀稱述了一個內部事實道。
「虧你想得出來。我可都是六十有餘的人了。就算是有心,也無力了。你是不是巴不得我早一點兒死,然後由你一個人好不受任何制約的來支配財產?」再一次是「呵呵呵」笑了起來的千惠父,全然沒有一派大財閥的樣子,而是一個糟老頭子和個人老婆子拌嘴道。
「我就是像你說得那麼想的。我不但想著等你死了帶上你的財產好改嫁,而且還要去外面包一大堆小白臉。在這裡給你一個建議,你可以考慮一下通過醫學手段找一些其她年輕的女人給你再生幾個孩子。現代醫學不但昌明,而且不少小姑娘為了錢是什麼都願意干。這樣一來,我可就分不到你死後一半的家產了。你年輕的時候,背著我也沒少出去風流快活,乃至養小老婆。」看見屋子裡面就他們老夫妻二人的千惠母,徐徐地說起過往很多年前的事情道。
「得,得,得。我說不過你,我走,成了吧!」猛然站了起來的千惠父,衝著她是直接「哼」出了聲音,雙手反剪在身後道。
「你哼什麼哼。我有亂說你嗎?你起身那麼快做什麼?真想死於腦淤血啊!」把手中的茶杯是再一次放回到了桌面上的千惠母,心裏面沒有真生氣,依舊還是表現出了妻子對丈夫的關心和體貼道。
「我要是就這樣死了,那不是正和你的心意當一名有錢的寡婦了嗎?」弓著腰和她鬥嘴起來的千惠父,早已經是把這個當成了自己餘下人生最大的樂趣,畢竟金錢什麼的,早就對他沒有了任何意思,而只不過是一串不同的數字罷了。至於美女什麼的,還不就是那一個樣子了。這人到了晚年之後,是才會有另一番的大徹大悟。那一些身外之物加在一起都比不過有一個和自己一
第180章 老夫老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