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討厭,明明是我給你介紹相親對象,怎麼成了你給我介紹相親對象了?」老闆娘嗔怪道。
岸本正義拿起清酒杯,一口就直接幹掉,笑著道:「你們二人要是成了,可千萬別忘記我這一個大媒人。」
老闆娘試圖把話題從自己的身上拉回到對方的身上面道:「那一個女孩子是少有的內外兼修,絕對的賢內助人選。
我相信,一定不會讓你期望而去,失望而歸。會長,要不就給我一個薄面,見一見那個女孩子?」
「你這麼賣力的推銷,難不成,那一個女孩子是你女兒?」岸本正義有意表現出了自己不正經的一面。
他的目的就是好讓屋子裡面的其他人不要過於拘束,畢竟不是在公司內,用不著一本正經。
既然不是工作時間,那麼就要放鬆。哪怕是放縱,也無妨。這時候發生的事情就不要太當真了。壓力大了,不宣洩出來,便容易抑鬱。
日本上班族的壓力不但相當大,而且還格式化。好些日本人又不會釋放,總是憋著,於是就造成了日本幾乎每一天都有人主動跳電車的月台來進行自殺。為此,早已經就造成了日本人和久居日本的外國人都見怪不怪了。
與此同時,老闆娘覺得對方說出這一些話也完全沒有什麼。即便對方不是大客戶和老主顧,也不會真動氣,畢竟比這種開得更加低俗的客人是見多了。可謂是讓她到了見怪不怪的地步。
「我倒是想有這麼一個女兒。屆時,你不就成了我的好女婿了嗎?」老闆娘同樣不是省油的燈,嘻嘻哈哈道。
「想我給她當女婿的人實在是太多了。我都已經忙不過來了。龍井,要不,你去?這可不能夠辜負了老闆娘的一片美意。」岸本正義脫口而出道。
「我就算是想,也不能夠。等我假期完了,還得回美國舊金山。」宮崎龍井可沒有當真道。
「你不是一直嚷嚷著吃不慣西洋菜,想吃最地道的日本菜嗎?現如今,都已經擺在了你的面前。你還扭捏什麼?」岸本正義一語雙關的笑著道。
老闆娘頓時就笑得意味深長起來。她的一雙眼睛是把宮崎龍井從頭到腳的好生打量了一番。
她哪怕是說著葷的,也不會過於直白道:「我們日本人是習慣用筷子,而非用刀叉。這想必該是餐具不合適上面的問題,是才讓人力不從心。就好比是竹竿捅水井一樣。」
此話一出,眾人立馬就鬨笑了起來。宮崎龍井瞬間就被搞得好尷尬,極力自我辯解道:「我的餐具不但日本菜能夠隨心所欲的吃得下,而且西洋菜也同樣輕輕鬆鬆地照吃不誤。」
「這麼厲害?」山口勝平多喝了幾杯酒之後,也逐漸進入到了一種自我放鬆的狀態,插話進來道。
「最起碼,我會比你厲害。你要是不相信,等這裡完事後,我們出去找地方打一場比賽。誰輸了,誰買單。」宮崎龍井信誓旦旦道。
「這一個提議好。由我來當你們之間的裁判。」岸本正義笑得越發開心道。
「會長。」山田未來側身看向了他,大幅度的提高了說話聲音的分貝。她的意思就是在有意提醒對方多加注意一下形象。
自己身為他的秘書室長,也屬於分內之事。就算是非工作時間,照樣是責無旁貸,畢竟對方代表得是整個硬金集團。
「對不起,我竟然一時間把你這一個女性給忘記了。」岸本正義故意理解偏差,抬起右手是朝向她致歉道。
「難道,我就不是女人了嗎?」老闆娘一邊給他的空酒杯當中斟酒,一邊故作嬌態的嗔怪道。
「你連葷笑話都敢和我們男人一起開,那就不算是女人了。我們這裡唯一的女性就是我的秘書室長山田未來小姐。」岸本正義脫口而出道。
老闆娘知道相親的事情不會有戲,於是也就不再多講。她在答應自己最好姐妹這一個事情之初,也是把醜話說在了前面。
即便不成,也實屬正常不過。這本就是碰碰運氣的事情。只要是好的,無論是東西,還是人,你能夠看得見,別人同樣不是瞎子,也能夠看得見。
「會長,你們先吃著,喝著,我去廚房看看。」老闆娘不是陪酒女,完全沒有必要一直待在這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