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京,中央區。渡邊早紀和南條奈奈加班完畢,相約來到了她們常去的一家連鎖店居酒屋。
兩人面對面的在靠內的一張桌子坐下。炸雞塊,青豆,醃製小黃瓜……都是下酒的好東西。
「早紀,我真羨慕你。這一從會長婚禮回來沒兩天就被升職到了主任的位置上面。」南條奈奈直言道。
「有什麼好羨慕我的?我只不過就是運氣稍微比你好了那麼一點點。」渡邊早紀心裏面也明白自己這一次升職是十之**和社長宮崎龍井分不開。
他們在會長的婚禮上面不但見了面,而且還有過一次長談。對方應該是把她完完全全地視作了自己人在看待。於是,他朝人事部打一個招呼,那麼就能夠讓自己得以升職。
主任這一個職位也不是什麼管理崗位,看起來貌似不重要,頂多就是多一點錢的樣子,而實際上,在同期當中可就代表了一個風向標的作用,誰最先得到提拔,那就意味著將來誰的前途就最光明。
南條奈奈喝了一口大啤酒道:「不是運氣,而是人脈關係的重要性。我有些不明白的就是會長大婚多麼好的機會,你怎麼就沒有勾搭到一個有錢的男人呢?你是不是專門去挑選那些年輕男人了?」
「我們是朋友,我才給你說一些實話。其實,我就沒有去找。」渡邊早紀沒有想過去吊金龜婿的念頭。
她有自知之明,自己的外貌和身段兒都很普通。最主要的就是她的出身背景同樣普通。
「你是不是傻啊?這麼好的一個機會,你竟然不知道好好地利用,白白地浪費掉,你不可惜,我都替你可惜。」南條奈奈的一雙眼睛張大了不少道。
渡邊早紀完全沒有表現出後悔的神情,一邊在手上剝著青豆在吃,一邊不急不慢道:「有錢男人可不是傻子。
他們往往只會一個比一個精明。與其帶著虛無縹緲的希望主動送上門去被人玩兒一把,還不如躲得遠遠的。
在我大學時代,有一個和我,還有會長夫人都相當要好的閨蜜,不但被有錢的渣男玩兒了一把,而且還懷了孕。
後來,她堅持要生下自己腹中的孩子,那就意味著大學沒有讀完就退學了。沒有大學文憑在手上,在社會上面就更難找到體面一些的工作。
不瞞你說,會長夫人,也就是我那一個好閨蜜是曾經就親口對我講過,有錢男人普遍只會真心對待和他們同在一個階層的女人。
這樣的話,她不但勸說給我,而且老早之前還勸說過那一個懷孕的閨蜜。只不過,後者是沒有把她的話給聽進去。
對於我來說,這都有了前車之鑑,我還去涉險釣金龜婿,那才是真的傻。現如今,我有這樣一份非常好的工作,不單單家裡人為我倍感驕傲,而且我也挺知足的。」
「你怎麼就認命了呢?難道,你就不羨慕會長夫人,也就是你那一個閨蜜現在的人上人生活嗎?」南條奈奈難以理解她這一種神奇的腦迴路道。
「我可不敢和理惠比。她不但才貌雙全,而且本人也是一個極其聰明的女人。加之,她的命數本來就好。
誰讓岸本家和酒井家老早就有了那一紙婚約書呢?這應該是她的,就是她的,誰也搶不走。
我沒有那樣好的命,強求也強求不來。哪怕僥倖得到了,也難以長久。」渡邊早紀平靜道。
「我和你就截然不一樣。我這一個人就不信命,不認命。做人不積極的去爭取,只是一味的坐等,那永遠都不會有機會。」南條奈奈脫口而出道。
渡邊早紀和對方認識也不是一天,二天的事情,老早就知道她骨子裡面的性格比較要強。這對於女人來說,在日本這一個男權社會當中未必就是什麼好事兒。
有本事,能夠賺大錢的日本男人,無論是去歐美留過學,還是本土的精英們,那都或多或少的具有傳統和保守的一面。
女人和他結婚之後,還出去工作,那且不是有一種打他臉的意思在裡面?外人還誤以為他沒有什麼本事,沒有什麼能力,養不起一個家。
所以,自己的老婆才會在婚後出來工作賺錢替補家用。這讓一個社會精英男人如何忍受的住?
一個真正有本事的男人就應該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