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有證人。」
在被壓制的時候,莎朗.斯通忽然插嘴進來,瞬間打破了氣氛。
「這個女人。」
馬德里丁瞳孔一縮,瞬間反應過來,「反對,莎朗.斯通涉嫌干涉法院正常秩序,我提議讓她閉嘴。」
「我反對,作為當事人,莎朗.斯通有權利在法院上說話,而且莎朗.斯通小姐還有決定性的……。」
「我請求休庭。」
當!
法官敲下錘子,「請求生效,休庭。」
「莎朗.斯通怎麼有證人?」
馬德里丁小聲的說道,他當時就被嚇了一跳,證人,一旦證人出來了,對他們可以說是大大的不利,所以他才請求休庭,尋找機會。
「肯定是冒充的。」
李霖用腳趾頭想都知道,莎朗.斯通不可能找到證人,除非她可以穿越時空,不過不可能找到真正的證人,但不代表她不能找到作偽證的證人。
至於法院的規定。
如果規定有效果的話,那麼這個世界上就不會有那麼多罪犯了。
「如果是偽證的話,我會讓他知道在我的面前做偽證的下場是什麼。」馬德里丁冷笑一聲。
偽證就是偽的,不管是編造得多麼高明,都有破綻可循,而且即便是真正的證人都會被律師說得懷疑起自己的證詞到底是不是真實的,何況是偽證。
另外一邊,愛德華也在小聲的問莎朗.斯通,「我們什麼時候有證人了?」
《its goin down》又不是他創作的,怎麼可能有證人?忽然,他心一沉,該不會是偽證吧!
很快,莎朗.斯通的聲音就打破了愛德華的想像,「只要給錢,還有什麼證人找不到的?」
「另外你給我老實點,什麼都不要說出去,不然我可以救不了你,要知道,到了這個時候,作為誹謗李霖的主力,一旦被人知道你是惡意誹謗的,少不了要進監獄一趟。」
……
很快,法院的第二次開庭就開始了。
在經過上一次休庭之後,馬德里丁和自己的同行制定了一系列針對證人的計劃,他可以保證,不管這個剛剛出現的證人是不是作偽證,他都保證這個證人不會影響到這次官司。
「請證人上庭。」
很快,一個中年白人女子走上台,「我是愛德華的鄰居,曾經數次聽見愛德華先生吟唱《its goin down》這首歌的片段。」
「請問具體是什麼時間?」
馬德里丁問道。
「在兩個月前?」
「兩個月前的什麼時候?」
「晚上,不太記得了,畢竟兩個月之前的事情,我怎麼可能記得那麼清楚。」
「既然你記不清楚具體的時間,那你怎麼肯定你愛德華先生唱得歌是《its goin down》,而不是其他的說唱歌曲?」
「我記得一些歌詞。」
「是當時記得?」
「是的。」
「你能告訴我當時的歌詞和現在的歌詞或者說旋律有什麼區別嗎?」
「反對。」
法德爾看見自己的證人一步步陷入陷阱之中,立即不妙的出來叫停,「這是引導他人。」
反對有效!
法官敲了一下錘子,馬德里丁只得遺憾的閉上嘴巴。
其實剛才那個話題,只要在稍微深入一點點,這個所謂的證人就要廢了,很簡單,兩個月前的初稿和現在肯定不一樣。
如果證人說一樣,那麼他就可以說證人在說謊,而如果證人說不一樣,那麼他就可以問證人怎麼確定不一樣的旋律的《its goin down》是指同一首歌呢?
只是可惜,這個想法被法德爾打破了。
「該死的法國佬,還挺有能耐的。」
馬德里丁在心底嘀咕一聲,立即轉而問愛德華,「愛德華先生,你可記得你眼前這個證人?你們見過面?」
「反對。」
法德爾立即站起來打斷馬德里丁的問話,「這是引導他人。」
「怎麼會是引導他人呢?」馬德里丁輕輕的笑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