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對蔣諾兒說沒事,走到了溫山和溫暖晴的中間,他不動聲色的面向溫山,把溫暖晴護在了身後,撩唇道:「爸爸,她不懂事,你不至於和一個小輩動真格的吧?」
一隻手,擦了擦嘴角再次流下的血,溫清朗說:「再說了,你打也打過了,心裡的氣,不說全消,也該舒服多了吧……」
溫山冷冷的說:「和她動真格?她配麼?!」
那囂張的……溫暖晴咬唇,想上前卻被一隻有力的手臂抓住,低沉磁性的嗓音冷幽幽的傳到耳邊:「溫暖晴,你的隱忍呢?」
她一怔。
是啊,她怎麼……那麼火爆了?!她的脾氣,原來可沒有那麼直的啊……
「打你怎樣,你還委屈了?我當年都沒有把我媽氣哭,你溫清朗,真是好樣兒的!不該打嗎!」
那叱喝聲,簡直中氣十足。
溫清朗抓著溫暖晴的手臂一緊,垂眸說:「我錯了。」
溫山哼了一聲。
蔣諾兒看著這對父子,幽幽嘆了口氣,上前說:「我沒事!人家說,多哭哭也好,促進血液循環,新陳代謝。」
溫清朗:「……」
溫山:「……」
溫暖晴:「……」
「上餐!」蔣諾兒說完,心疼的看著溫清朗,「來,兒子,去我房間,我幫你上藥……」
溫清朗似乎沒有理由拒絕,他看了眼溫暖晴,而溫暖晴微笑的對著他搖頭,示意自己不會有事的。
可在他和他母親轉身離開的那一刻,她卻不舍的垂下了眸。
同時覺得自己和這裡,格格不入,這裡真的是個皇宮,那麼威嚴,那麼的……貴族。
「和溫清朗分手。」
她猛地抬起頭,看向說話的溫山。不可置信的問:「你說什麼?」
「你配不上他。」溫山冷冷的看了她一眼。
「……」溫暖晴漠然的看著溫山許久,暗暗深吸了口氣,才說,「你預備和我上演狗/血的家庭劇嗎?」
得到的回覆是溫山一笑。
「你和我玩強硬。和我玩不屑和冷漠,還嫩了點兒!現實不是狗血的家庭劇,畢竟,那是編的,而這。是真的壓力!溫暖晴對吧,我告訴你,你要是和他在一起的話……你只會毀了他!!」
話畢,一道低沉沙啞的嗓音響起,震了兩人的心。
「爸,你讓她離開我?」
沉浸在這一番不算愉悅的對話里的,溫山和溫暖晴,聞言猛然轉身,一眼就看到不知何時下了樓的俊美男人,他背光而站。臉上到底是何種神情無人看得到。
溫山看著自己的兒子,嘆了口氣,終究……什麼都不敢說了。
可什麼都不敢說有什麼用?該聽到,溫清朗一字不落。
他冷冷一笑,上前抓住溫暖晴的手,走到溫山的面前,那時候,蔣諾兒也正從樓上下來,聽到兒子的決絕聲,步子陡然一剎。傷心的看向樓下的幾人。
「爸,你有多愛我媽你自己清楚,如果突然出現一個人逼你和我媽離婚,你會是什麼感覺?己所不欲。勿施於人!這是我溫清朗第一次對你們宣告,也是最後一次對你們宣告:我認定溫暖晴了。今晚來就是把她介紹給你們的,看樣子,你們不同意,那麼,我只能走了……」
溫暖晴咬唇看向溫清朗。她不知道該怎麼辦了,但她很清楚,她不會離開他。
溫山看著兒子那雙幽深的黑眸,心裡有些發寒,他皺眉問道:「什麼都不要,就要她?」
「嗯。」
溫清朗看向站在樓梯的女人,說:「爸,媽,既然你們不同意,那我就不留在這兒讓你們心煩了,我帶她走了,午飯……多吃點。」
溫暖晴被動地跟著溫清朗走,前面的人突然停下來了,也沒有轉過身,他低沉磁性的嗓音響在耳邊:「你們不是想知道我怎麼失蹤的麼?好——我告訴你們,是我二哥要殺我,但沒得逞,所以我平安歸來了!告訴你們不是想你們為我怎樣,我的事我自己親自解決!我告訴你們,是讓你們對他多一點防備。他今天敢殺我,明天就敢殺你們!你們不同意暖晴,兒子只能離開你們了,這就當是,兒子送給你們的告別禮物吧!!!!」
怎麼覺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