醫院的花園裡,綠色蔥蔥,病人醫生竊竊私語的交談聲,歡樂的笑聲,仿佛淡了病魔給他們的傷痕。
走在長亭里,知道了所有事情的莫凡帥,忍不住仰頭感嘆:「我們曾經的溫總裁、溫醫生,真是衝冠一怒為紅顏啊!」
溫清朗吐出了一口煙霧,他點了點菸頭,暗啞的說:「我本來打算讓管銘軒生不如死的,敢那麼闖我的家門,動我的女人的,還真就他那麼一個,勇氣頗值得讚揚……」
「但是把這份勇氣用在你溫清朗的身上,那真是太歲頭上動土,不知死活了。」莫凡帥接話。
溫清朗笑了一聲,去讓人從中看到滿滿的……黑暗氣息。
「要是我的話,我也饒不了他。」莫凡帥冷嗤。
半晌後,莫凡帥說:「對了,你說你本來要讓他生不如死的,現在呢?」
聞言,溫清朗抽著煙,沒有說話。
"除了生不如死,那麼就剩下兩個選擇,一個死,一個放,你是讓他死呢,還是放了他呢?"莫凡帥皺眉,明明不複雜的問題,可他實在揣測不透溫清朗的想法。
可必要的勸告,他是必須要勸的,更要表明自己的觀點——
「清朗,那可是生死局,你要是放了他的話,就等於給了他一個殺你的機會啊,他活,你就是死,所以不能放啊!」
「那什麼,我女人看的北京愛情故事裡的那個誰說的好:歷史不止一次的告訴我們,對敵人一念之差的仁慈,往往是對自己最致命的一擊!!!!!!!!」
路過垃圾桶,溫清朗手臂一動,燃著星火的菸頭準確的投了進去,他頭也不回的淡然出聲:「我說過我要放了他麼?」
聞言,莫凡帥終於不再糾結那個問題了:「那就是弄死他唄!」
溫清朗勾唇不語。
進了病房,女人躺在被窩裡,已經睡著了。
他拿起床頭柜上。被罐頭壓在下面的白紙,娟秀中不失利落的字體映入眼底。
「捨不得離開,有一天你會明白,在記憶里。你是最難的坦白,最難的寵愛,捨不得離開,我想你終會明白,時間會把一切沖淡。曾刻在心裡的愛,終於在你懷裡哭了起來,太久的壓抑全釋放出來,幾乎忘了有太多的忍耐,我無法忽略你的存在,還是在你面前哭了起來,還是放不下所有的無奈,幾乎快承受不住這份愛,卻情願獨自承受傷害,終究要離開。有些愛永遠存在,每個夜裡想起依然的澎湃,依然的感慨,終究要離開,說再見時你別來,怕在你面前會失態,想留給你最美的愛。
——《捨不得離開》」
看完,靜靜地放下,空氣里飄蕩過百合花的淡淡清香,溫清朗拉開床邊的椅子。坐了下來。
女人沉睡的小臉,安恬的猶如孩童,他看著,嘆了一口氣。曾經真的沒有想過有一天,自己會那麼深愛一個女人。
彎腰,俯身,吻了吻她的粉唇,一抹珍惜從他的眼裡轉瞬即逝,卻真實的存在過。
「嗯……」要撤回的時候。脖子驟然被一雙小手摟住,女人主動的加深了這個吻。
她熱情的吻在他檀口中肆意張揚,艱難卻不退縮,纏著他濕熱的舌頭,輕舔,然後,深深的吮/吸了起來,她吻的,很努力,很專心,很……深情。
呼吸,灼熱起來,溫清朗幽深的瞳孔,緊緊的鎖住她。
她慢慢的睜開水靈靈的大眼睛,一眨不眨的看著他,透出一絲委屈,然後,從他性/感的薄唇,退了出去。
「你都不回應我。」聲音,軟軟的,有絲怨氣,她在取悅他哎,他都不買單的。
「你這個突然襲擊,把我驚到了。」溫清朗說,依然看著她。她怒了,伸頭就沖他的下唇咬了一口,然後,擺著臉問道:「就只是驚嗎?」
溫清朗一點都不疼,他摸摸她的臉,溫柔的說:「還有喜。」
見女人傲嬌的哼了一聲,男人拿開脖子上的手,帶著它到了小腹下面的危險地帶……
手下的是什麼?
那堅挺滾燙的巨/大,讓手的主人瞬間滿臉通紅,要縮回手,他卻不給。
「溫……溫清朗,你臭流/氓!!!」
聽著女人的嬌嗔,男人伸出火熱的舌頭,吻著她的耳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