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位大家初來香江,殷俊也沒有急著給他們安排任務。
陪著他們吃了頓晚飯之後,第二天殷俊就讓保鏢們帶著牛三兒、三位大家去市區逛一逛,順便給他們採購一些衣物和隨身用品等等。
結果幾個商場逛下來,四個人的身上就煥然一新。
穿著絲綢唐衫的三位大家、穿著高級襯衣、休閒褲、小牛皮的牛三兒,轉眼的就氣質上升了好幾個檔次。
順帶著一人再來一塊名表,一副遮陽的太陽眼鏡,那氣派,簡直是是別提了。
只不過,這花費的價錢也是特別嚇人的。
看了一下保鏢刷卡的時候付款的數額,牛三兒汗都出來了。
隨隨便便就是上千港幣的衣服、鞋子等等,上萬的手錶……而且每人還不只一套服飾,算下來起碼也是五六萬的。
倒是三位歷經風浪的中醫大家們,沒有牛三兒那麼一驚一咋的。
在他們看來,自己既然接受了東家的聘用,現在受到了這麼好的厚待,那麼好好的表現自己的醫術,為殷俊排憂解難就行了,別的說什麼都是空的。
幸好他們都是有真材實料的人,否則看到這麼多的厚遇,心中也是難免發慌了。
東郭先生能在一群奏樂人之中混日子,但他們可是絕對不能的。
殷俊其實也正是這麼想的。
只要他們真的能發揮作用,這點小錢算是什麼,再多的殷俊都願意給!
等到他們休息了兩天,牛三兒倒是樂不思蜀的到處去溜達玩樂,三位大家卻是有些坐不住了。
無功而受祿,幾人心裡都有些不安。
所以他們直接找上門來,詢問殷俊,他們現在能做些什麼。
「我擅長內科、調養和調製各種滋補溫養藥丸。」廖燭星道,「我看殷先生你身體鍛煉得很好,正巧我手裡有一套祖上傳下來的飛禽戲,可以更好的舒展筋骨;我也有幾副方子,可以強身健體,增強體魄,最適合工作勞累的人使用。不如我們這幾天就開始練習,然後服用藥丸,試一試看吧?」
「好!」
殷俊笑著答應了,「不過,廖老,這不應該是五禽戲嗎,怎麼變成了飛禽戲了?」
「呵呵,想不到殷先生您還聽說過五禽戲。」廖燭星道,「這五禽戲從華佗那裡就已經斷了,我這飛禽戲只是我爺爺從宮裡的老御醫那裡學的,據說是清朝開國之初的時候,明朝的御醫給傳下來的,源頭能追溯到華佗的傳人那裡。那位老御醫無兒無女,我爺爺進宮當御醫後,經常鞍前馬後的照顧他,所以他就把這個飛禽戲教給了我爺爺。
從我父親那一輩開始,這飛禽戲就發揮了作用,他連續五十年都在練這個。要不是動亂年代啊,他起碼能活100歲!……嘿,不說他了,就是我,每天堅持練習半個小時,如今都五十多歲的人了,不敢說身輕如燕,但也是精神百倍,神源充足啊。」
廖燭星是28年出生的,現在52歲了,但看上去就和四十歲的壯年人一樣,頭髮烏黑不說,手腳有力,眼睛炯炯有神,不大像醫生,倒像是一個習武之人。
殷俊對於習武什麼的,根本就沒什麼興趣。
雖然前世在孤兒院的時候,他和一群小夥伴們瘋瘋癲癲的打鬧時,也曾經幻想過自己長大以後成為大俠,行俠仗義。
可長大了才知道,這個世界沒有武功,也沒有大俠。
最好的習武之術,其實也就是那些外家功夫,靠時間的累計和打磨才能成功的,但也就那個樣子,充其量能打翻七八個人,如果遇到軍中的殺伐之氣的高手,恐怕兩三個都夠嗆。
但是,作為華佗一系傳下來的飛禽戲,作為固本強源的養生之術,殷俊卻也是有點興趣的。
在現代的醫學領域裡面,醫家能拿得出手的東西不多,但這養生之術,卻是非常顯眼的一個領域。
至於說吃藥丸這個東西,殷俊倒是沒接觸過,反正以廖燭星這樣的大名頭,肯定不可能拿些方士的虎狼之藥給殷俊,多半也就是人參、黃芪等滋補藥材做成的藥丸而已。
「好,那就麻煩廖老了。」想到此處,殷俊笑著點了點頭,「需要什麼的,您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