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你真是糊塗了。安姑娘你到底給皇上下了什麼湯,讓皇上這般的護著你。為了你,甚至不顧祖訓,執意要獨寵你一人。你可知道,身上皇上開枝散葉是頭等大事。」
太皇太后聽到鳳阮寒的話,心都快涼了。仿佛一把無形的刀子,無情的戳中心窩。
怎麼也想不明白,她的一番苦心。怎麼皇上就是不明白,望著皇上認真的表情。太皇太后突然有些明了,眼下不管她說什麼,皇上怕是都聽不進去。
無可奈何的太皇太后,只好將矛頭對準了安可研。希望能從安可研身上下手,讓安可研識趣,主動勸皇上不可為了兩個人的感情壞了祖宗基業。如若不然,就是冒著與皇上撕破臉的危險,也定要將這個女人除掉。
「老佛爺息怒,皇上只是一時氣暈頭。也許,事情並沒有老佛爺說的那麼嚴重。」
氣氛越來越緊張,一直看著沒敢冒尖的鳳開泰。聽到這,不得不開口幫忙打圓場。
以二皇兄的脾氣,不難猜到要是太皇太后再針對安老闆。怕是又跟上次那樣,不管不顧的與太皇太后當眾翻臉。
加上察覺到太皇太后盯著安老闆的目光,是越發凌厲。想到太皇太后的一貫處事,鳳開泰還真有些擔心。太皇太后一時想不開,派人暗中對付安老闆。太皇太后身邊有不少二皇兄的眼線,要是太皇太后真的對安老闆動手。
這後果,鳳開泰想想就心驚肉跳。
太皇太后別看是一介女流,但也不是普通人。身後更是有整個司徒家族,雖說鳳乾國是以農業為本。但這商行這一塊,也是必不可少。要真是司徒家在背後搞些小動作,二皇兄要頭疼的事可就多了。
再留意了一眼安老闆跟二皇兄的表情,真是皇帝不急太監急。
「開泰,你別幫著和稀泥,安姑娘哀家說了這麼多。你跟哀家表個態,是不是你在背後唆使皇上。獨寵你一人,想讓我們鳳乾國數百年的基業,就斷在皇上手中。」
話都說到這個份上,太皇太后可不會因鳳開泰的幾句勸說就打消主意。
銳利的目光如刀子灼灼的注視著安可研,緊揪著誓要問出個一二三reads;重生門下,大少斟情。犀利的話,更是一句比一句重。稍有點腦子的人都能聽得出太皇太后話中的深意,這話里話外無不是在指責安可研是個禍國的狐狸精。
安可研又不是傻子,哪會聽不出太皇太后的意思。原本想看在鳳阮寒的面子上,不想過多的與太皇太后計較。但聽到這,安可研實在是忍無可忍。
這泥人還有三分火氣呢。
扣心自問,安可研也並不認為,自個有做錯了什麼。今天是小石頭的滿月酒,太皇太后既然不給面子,那也別怪她沒有好臉色。
想到這,安可研不再忍氣吞聲,直接冷聲沖太皇太后不客氣的開炮。
至於會有什麼後果,她也管不了那麼多。還是那句老話,兵來將擋,太皇太后有什麼招她接著便是。
「承太皇太后看的起,將鳳乾國的責任壓在我一個小女人身上。不過,我並不認可太皇太后的言詞,感情本來就是兩個人的事。皇上喜歡我,這點民女並不否認。但我相信以皇上的明智,鳳乾國絕不可能在皇上手中斷送。」
不愧是朕看中的女人,果然夠膽量。
沖安可研毫不吝嗇的投去一個讚許的目光,鳳阮寒絲毫沒有覺得安可研辯駁有不妥的地方。
但在場的眾人,卻被安可研的話驚的抽氣不已。看到太皇太后板著的臉,更是一個個嚇的心跳都停了幾拍。
「狂妄,仗著皇上的寵愛,竟敢如此跟哀家說話。不愧是罪臣之女,毫無教養可言。不知廉恥為何物,什麼叫感情是兩個人的事。分明是你對皇上妖言惑眾,想讓皇上獨寵你一人的藉口。從古至今,哀家從沒見過哪個皇上身邊只有一個女人。就憑你剛才不守三從四德的話,哀家便可治你一個不守婦德的重罪。」
出身高貴的太皇太后,還從沒有哪個女人。敢對她這般無禮的頂嘴,太皇太后氣的不輕。
一個罪臣之女,還沒有正式進宮。便敢如此態度跟她說話,這以後還得了。真是反天去了,這還不算什麼。真正太皇太后氣的想吐血的是,皇上這時還是執迷不悟護著這個不知所謂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