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我哥說的沒錯,那道士是為了保護她,才做出了那些事,為的也是讓女鬼沒有後顧之憂,不會為殺了他而愧疚毀了自己。」夙綺兮點頭,為兩人之間的事情也挺感到惋惜的。
「主人,要不要幫助他們?」玲瓏突然開口。
「我有此意,但是前提還是要女鬼自己確定才行。」夙綺兮說道。
玲瓏點頭,夙綺兮仔細看了女屍,見她脖子掛著一塊罕見的靈石吊墜,這才是是她身體一直溫軟不腐爛的原因所在。
裡面還存留著陣法的印記,應該是年輕道士為她布下的,卻因時間久遠而自己潰散了。
夙綺兮走到畫卷前,用靈力催醒女鬼。
不久,陰氣大甚,一名與女屍長得一模一樣的女鬼從畫卷中出來,身體內的怨氣已經得到畫卷淨化的差不多了。
「你們是什麼人?又是想玷污我,欺負我的人麼!」女鬼生氣的呵斥。
伸手就要攻擊,夙綺兮一個眼神就制住了她,看著她溫和一笑:「放心,我們是來幫助你的,我只想問你一句,你可恨,恨那個要害你的道士?」
「你說玄風?提他作甚,你與他是什麼關係?」女鬼神色瞬間轉變,皺眉瞪著夙綺兮質問,她沉睡了千年,自己卻不知,還以為夙綺兮與玄風有所關聯。
「看你這般反應,應該也不是真的恨著玄風道長吧!」夙綺兮嘆息著,為何在古時候有情人總是不得眷屬。
女鬼回想到與玄風相遇的經過,所有的所有皆是令她溫馨使她幸福的,可是,那個男人是道士,是那些該死的人請來滅她的道士。
可恨,她每每一腔熱血的愛上一個人的時候,總是會錯付,被對方傷害的體無完膚。
「他該死,我自然恨他!」女鬼想到自己再次被背叛,氣得怒喝。
夙綺兮卻是笑了,搖搖頭,說道:「不,你並不恨他,你心裡愛著他,所以才會恨他害了你。但是,你卻從未看到他的真心,只記得了他刺傷你的時候。因為你曾被背叛過,對嗎?你又可知,此時已經距離你去世過去了有千年有餘了?」
女鬼大驚,看向三人的穿著的確與她那時候不同,頓時有些接受不了。
「玄風呢,玄風去了哪裡?」女鬼想到玄風,焦急的追問。
「他因愛上你,保護你,用自己的靈魂之力護住了你,使你修為大增,才沒被那法器傷到。而這副畫卷,也是一件法器,不然你以為這裡所有的東西都潰爛了,為什麼它還是一如新作?」夙綺兮指著畫卷,那上面的紅衣女子還眉目如畫的沉睡在上頭,顯然是道士用心血說話,注入他的血氣,保護住了女鬼,沒被他師父收走畫卷。
女鬼被夙綺兮放開,她緩緩跌跪在地,開始敘述她的故事。
「我叫應妙蘭,是當時的寧城首富嫡次女,我愛上了一個男人,那個男人卻只是想得到我的嫁妝,他真正愛的不過是我那個樣樣不如我的庶妹。我嫁過去當天,就被我發現了這件事,應小月自己跑來找我在山上攔住了花轎,那個男人害怕了,拉著我要和我解釋,我不聽,我想回去,我想跟我爹娘說。可是那些人竟然也都被那個該死的男人給收買了,他拉著我到懸崖邊,他背叛了我的愛,背叛了當初的海誓山盟,還將我殘忍的踢下深淵。我死了,可是我不知道為什麼我的肉身沒有被毀,然後那個該死的獵戶將我姦污了,於是我控制他,讓他給我造了一座木屋,將我屍身放在裡面。」
「後來,我發現,我可以吸食人的精氣修煉自己,強大自己,於是我瘋狂了,吸引著人過來,就是想找那對賤人報仇。可是我出不去,便讓人給我打探消息,那個賤人竟然代替我嫁入了楊家,成為了楊家的主母,因她與我長得有些相似,竟是沒被人發覺。對我父母,他們則說我獨自跑了,悔婚與一個黑衣人私奔了。爹娘因為太過生氣,又找尋不得我,就信以為真,寒了心。那對賤人越過越好,我不甘心,就在我最恨最無助的時候,玄風來了,他自稱是土財主的兒子,剛中了舉人,聽聞這裡有女鬼作亂,就來看看。」
「我想那些書生的確愛聽這些故事,又見他呆頭呆腦的,常被我捉弄。我就沒有傷害他,誰知道他天天過來,還帶了行裝來,說是怕我孤單,要陪我,卻有一個要求,不讓我再傷害別人。有了他的陪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