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方神聖?何不顯身一見?」大喇嘛暴喝一聲,撫著妖冶女郎的雙掌驟然間變得通紅通紅,尺寸也詭異之極地變大,霎時便成了巨靈之掌,然後狠狠地一掌向那團扭曲的空氣扇去。全/本\小/說\網
「呃……」下一刻,大喇嘛已經慘叫一聲,口吐鮮血倒地,妖治女郎也隨之跌倒在大喇嘛的身上,吃驚地看著大喇嘛像團麵團似地軟癱在地,只有那支巨物仍然直挺挺暴露在空氣里,駭人之極。
在女郎的注目下,大喇嘛倒地抽搐了數下,即便氣絕身亡,寂無聲息。
「這……」女郎吃驚地捂住了自己的小嘴,驟然的變故讓她有些疲於思考。
「呼……總算回來了,好累啊……」一把幽幽的聲音忽然從身後傳來,妖冶女郎嚇了一跳,急忙轉回身來,旋即瞪大了雙目,只見另一個喇嘛居然從那團扭曲的空氣里緩緩地爬了出來,而最令她吃驚的是,爬出來的喇嘛居然和倒地而亡的……簡直就是一模一樣。
「你……你是誰?」女郎感到舌頭髮麻,說話都變得結結巴巴起來。
「我?」大喇嘛終於扭典的空間完全爬了出來,頹然坐倒在地,向著妖冶女郎擠了擠眉眼,指了指倒地而亡的喇嘛,嬉笑道,「我就是他,他就是我,我們本是一人,嘿嘿。」
「什麼?」妖冶女郎白痴一樣望著大喇嘛,根本就沒聽明白。
大喇嘛指了指倒在地下的屍體,說道:「喏,你瞧瞧。」
女郎轉回頭,那具倒在地下的喇嘛屍體忽然間化作無數小塊的晶體,隨風飄散了開來,霎時間便消失無影,竟然化作空氣憑空而逝……
「小妞,糊塗了吧?」大喇嘛嘿嘿笑笑,向她勾了勾手指,說道,「佛爺是從八年後回到現在的,嘿嘿,你過來!佛爺經過這麼久的時空旅行,正好找你練練歡喜禪,補充一下精力,過來吧,嘿嘿……」
妖冶女郎雖然到現在都沒明白這究竟是怎麼一回事,但大喇嘛曖昧的笑容還有那手勢,她卻是馬上明白了他的意思,一絲潮紅湧上了粉頰,美目里漫起盈盈的濕意,瞟了大喇嘛一眼,扭著豐臀走到了大喇嘛身邊。
大喇嘛淫笑著,一把將妖冶女郎摟在懷裡,貪焚的大手早已經攀上傲挺的乳峰肆意揉捏起來,嘴裡不乾不淨地淫笑起來:「嘿嘿,乖乖,真是不錯的身材,夠佛爺快活半天了……」
大喇嘛正欲劍及履及之時,密室的門卻忽然被人叩響。
一絲惱色浮上大喇嘛的臉,悶哼一聲站起身來,巨掌輕輕地在妖冶女郎的天靈上一按,妖冶女郎早已經像一團爛泥般癱在了密室的地毯上。
打開門,卻是一名身材越發高大的年輕喇嘛,看見啟門出來的大喇嘛神色陡然間變得肅穆恭敬無比,說道:「師尊,有位年輕人抱著一具冰屍求見師尊,懇請師尊以血手印替那具冰屍解凍。」
大喇嘛兩道兇悍的濃眉霎時蹙緊,冷厲地盯著年輕喇嘛,冷聲道:「本尊身懷血手印神功乃是秘密,來人從何得知?」
年輕喇嘛神色不變,鎮定低頭,恭敬地應道:「弟子不知,弟子亦從未曾向外人提及師尊身懷血手印神功。」
「哦!?」大喇嘛濃眉一揚,眸子裡暴起駭人的精芒,似是發現令他極其心動之事般,嘿聲道,「待本尊去會客廳,見見來人。」
「咦?」年輕喇嘛聞言似是一呆,怔忡地問道,「師尊一向不都是在參禪室接見來客的麼?怎麼今天卻是……」
愕了一愕,大喇嘛響亮地拍了拍自己油光發亮的腦門,嘿聲道:「本尊豈能不知?只是想看看你是否有將本尊的教誨記心頭罷了。」
年輕喇嘛神色又是一肅,凝聲道:「弟子時刻謹記師尊教誨,不敢和絲毫懈怠。」
「嗯。」大喇嘛點了點頭,道,「那還不快去將來客引到參禪室?」
待到年輕喇嘛去得遠了,大喇嘛始才吁了口氣,整了整身上的僧袍,自言自語地說道:「呼,幾乎忘了八年前的習慣!乖乖寶貝徒兒,你可把為師害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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絕情劍和白雲生返回校園,正好在寢室里撞見依飄零跟候曄。看到忽然出現的絕情劍和白雲生,依飄零顯得很是高興,親熱地上前把住兩人的肩膀,左右傍住兩人,笑嘻嘻地說道:「大哥二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