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個人把事說定了。
明天全哥讓人拿著錢過來再拉五百斤的蘑菇和五十斤的松子,五十斤的山核桃。
送走了全哥,眾人出了一口氣。
今天這一天過的可真是精彩啊。
「今天多謝你了。」
許英沖伍雲生道謝,不管如何,對方今天算是幫了自己,若不是他想起來那個人叫春喜,知道他是山哥的人,這事解決的不會這樣快。
「不、不謝,我、我先走了。」
伍雲生有些結巴,他也說不清楚自己是高興,還是害怕。反正情緒很複雜。
等他走後,店裡剩下的都是自己人了。
「這麼說,騙子都抓住了,這又訂了五百斤的蘑菇,還給現錢?」
王大民像是置身夢中,先前回去的時間,他急的要死,怕被騙了,沒有被騙,他倒是放心了,又覺得鬧這麼一出,全哥肯定不會再要他們的東西了,哪知道竟然又買了蘑菇。
「是啊,高興吧,還好全哥人不錯,不過那個山哥真是太可恨了,咱們又沒招惹他,他來騙咱們,真不是人。」
趙靜氣憤的說著。
「那個叫春喜的抓住了,是不是山里被他騙的蘑菇能還給大家?」
王大民問著劉明達。
「還是能還,不過不能這麼快,等這個案子結束了,公安會通知他們來領東西的。」
劉明達解釋著。要走程序,不可能立即把東西還回去的。
「給就行,不管啥時候都行,要我說不給他們也不虧,誰讓他們那麼貪心,被騙了還找我們賠,我都懶得理他們。讓他們受點教訓也好。」
王大民說起來還有點氣憤。想想當時賴三幾個揪著他的衣裳,不讓他走的情景,他就生氣。
許英笑了一下。其實不管什麼地方都一樣。那裡都有好人,有壞人。有的人實誠,有的人貪心,有的則順著來,人啊。太多了,自然就形形色色,各樣的都有。
事解決了,眾人也都放下了心,吃過了飯。便各自回去了。
劉明達和許英回到家裡的時間,劉志幾人都在,他們都是在醫院那邊吃的,吃過晚飯才回來。
又說了幾句,眾人都挺疲倦的,也無心多聊,便洗漱了一下,各自回屋休息。
許英和劉明達二人相擁在一起,說著今天發生的事。
「明達,說起來今天這事我想起了鄭亮那個案子。還沒有審嗎?這時間可不短了。」
許英皺眉,上次林枝兒給她提了醒,她回來就讓劉明達盯著這個案子,可到現在也沒信。
「還在檢察院,沒有往法院提交呢,我有個朋友是檢查院的,我讓他幫著問了,說是有些證據不足,他們還在核實。」
劉明達一直盯著這事呢。
「證據不足?有人證,有物證。還有他們的口供,這有什麼證據不足的,怕是鄭家找人了吧,所以一直拖著。看如何翻供。」
許英有些生氣,又有些無奈,這個社會就這樣。
「是找人了,不過這案不好翻,畢竟當時知道的人很多,他們不好翻供。現在只能先拖著,他們從別的地方找突破口,法院催過兩次,讓他們提交,他們都藉口拖著,法院也不好得罪他們,所以這事我看要過完年才有結果。」
劉明達也無奈,他也找了人幫著催了,可那邊關係顯然也很硬,就是拖著。
「他們能想什麼法子呢?」
許英沉思。
「流氓罪他是夠上了,當街搶人,拿刀行兇,這些他都跑不了,也無法不認,想要翻供,或者是想要從旁的方面推翻此事不可能,唯一他們能做的是倒打一耙。」
劉明達也仔細的思索過此事。
「如何倒打一耙?」
許英認真的問著。
「當時我不是打了那幾個小子嗎?因為著急你,我下手很重,他們都受傷了,我怕他們從受傷上作文章,那個副院長不是醫院的嗎?讓人開傷害證明並不難,若是他們判定傷勢過重,構成傷殘,那麼我就是行為過當,他們可能會因這個理由反過來起訴我。這樣的話,我可能也會被審,雖然我有把握把自己打無罪,但這個過程也挺鬧心的,我猜他們可能會因此要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