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天漸漸露出了身影,一如十年之前,踏足皇道的李儒相貌也沒有改變,兩人仿佛又回到了從前。
那時候董卓還只是一位戴罪立功的太守,而武天也只是一位初出茅廬的新貴,兩者的地位上確實沒有多有多大詫異。
然而現在兩者的身份卻是有了翻天覆地的變化,一位是權傾朝堂的太師,另一位是鎮守邊境的大將。
而董卓的改變更多卻是來源於眼前的謀士,正如李儒看不透武天一樣,武天同樣猜不透這位的心思。
或許在天下人看來,諸侯討董看起來像是順其自然,由於董卓無道所引起,但是只有他清楚,或許這一切是眼前的文士所引起的。
「這全天下的諸侯又包括侯爺在內麼?!」
李儒看著眼前這位貌似少年的存在眼中閃過一絲複雜道,若是整個天下有人能夠讓他在意的話,也只有眼前此人了。
因為他從這個人看到的卻是複雜的兩面,一方面此人似乎看淡了世間的一切,但是另外一方面鎮邊軍所隱藏的實力絕對不會弱於西涼。
「若是西涼軍能夠像十多萬年前秦始皇一般兵出秦嶺,一掃**,我武天解甲歸田又何妨!」
武天沒有回答李儒的問題,反而緩緩道,心中暗暗想道:眾然是算盡了謀略,但是又怎麼能夠保證天意是站在你這邊。
固然西涼軍占據了所有先機,但是同時也為自己樹立起了無數敵人,而且最為關鍵的是西涼軍和他一樣,根基不穩,底蘊不足。
「想要占據這天下又豈是有那麼容易,眾多諸侯不允許,頂尖勢力不允許,更重要的是上天不允許!」
李儒聽到武天的話眼中流露出不甘道,身為皇道級別的術士,他有豈會看不懂這方天地的大勢。
但是萬物不變其宗的便是一個字『爭』,與人爭物,與天爭命,若是天意不允,那便踏天而行。
一連三個不允許,卻是道盡了李儒的心酸,武天卻是搖了搖頭,沒有多說什麼,或許這就是命吧。
這方世界的軌跡早就安排好了,哪怕是皇道強者想要脫也是極為困難,而李儒想要卻不僅僅是如此,他不是改一人命,而是改一方勢力之命。
「倒是令侯爺笑話了,不過侯爺此次前來洛陽參與會盟又是為何?!」
李儒目光落在武天的表情之上,似乎想要知道武天對於此事的變化,只不過最後他還是失望了,沒有看出什麼出來。
「我若說是來討董想必文優是不願相信,那就明說吧,是為了皇族留下的一物前來!」
武天眼中閃過一絲光亮道,沒有想要隱藏自身目的,與其遮遮掩掩,還不如直接說出來,而且那柄劍可沒有那麼簡單。
劍身包裹著血道規則以及大漢殘留的氣運,哪怕是祖皇都不一定能夠現,何況是李儒了。
「皇族留下的東西麼?難道是那件?!」
李儒眼中閃過一抹精光暗暗想道,心中似乎有了答案,只不過他不知道他的答案是否和武天的答案相同。
「不過文優也不必憂慮,既然曾從這裡傳出一句我的面子竟然值一座汜水關,那麼我武天也不是不識趣之人,若是西涼軍在洛陽一天,我絕不拿走一物!」
武天看著李儒眼中帶著一絲神秘的笑意道,似乎真的是因為西涼軍給面子的緣故一般,只不過這卻讓李儒更加疑惑了。
因為很明顯這件東西對武天有著不小的用處,不然堂堂的鎮邊將軍也不會從南蠻走出來到洛陽一趟。
然而他之前所想的那件東西似乎沒有什麼用處,最多就有些意義的價值,這才是那他有些疑惑的地方。
最關鍵的是武天的這副表情,很明顯是胸有成足了,最後李儒也只是輕輕一嘆,留給西涼軍的時間確實不多了。
哪怕武天說出了他的意圖,他也是沒有太多的精力和時間才阻止了,想到這裡之後李儒倒是感覺有些憋屈。
眼前的這道面容看起來卻是有些可惡,心中卻是產生了一些怨念,不過,他也清楚,憑藉他的實力確實攔不住眼前這位存在。
「若是可以的話,我真想將鎮邊軍的信息散出去,就是不知道侯爺還會不會像現在這樣悠閒!」
李儒眼中帶著一絲隱晦道,只不
第四百三十三章 相互試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