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舞陽背著葉心,剛剛走到路口,一輛黑色的車就停在了舞陽的跟前,舞陽停下腳步,戒備的看著眼前黑色的保時捷,定製款的保時捷,而且還是防彈的。
「上車。」
車窗打開,裡面坐著的正是有浪蕩公子之稱的木先生,俊朗的五官,神情上帶著一絲絲的淡漠,黑色的西裝內套著一件深紫色的襯衣,少扣了兩顆扣子,正好將鎖骨漏出來,一舉一動充滿誘惑,若說林聖熠是帝王,眼前的人就是妖孽。
「多謝,不用了。」舞陽戒備的看著木先生。
這個木先生她調查過,在京城有不少產業,而且都是娛樂產業,本人也是個花花公子,被他看上的女人,沒有一個能逃得掉的,不僅如此,眼前的人似乎還和林家有關係,只是他隱藏的太好,和林家的關係也讓人覺得怪異,猜不到他的目的究竟是什麼,關於木先生的消息,看似很多,但有用的消息太少了。
對於這個木先生,舞陽總結一句就是:一個高深莫測的浪蕩公子。
「回去的路上已經戒嚴,舞陽小姐覺得你帶著她,能回到協和醫院嗎?我可聽說賀老危在旦夕,還是舞陽小姐打算拿著聖劍一路殺過去,還是打算闖過去呢?」木先生看了一眼舞陽手中的聖劍,眼底最深處露出一抹驚訝,剛剛的戰鬥,沒想到巫師一族全滅,聖劍還被這個叫做舞陽的女子給帶走了,真是有趣。
木先生的目光看似是看向舞陽,其實視線更多的是留在葉心的身上,白色的禮服上,沒有一絲血跡,衣袖劃開的口中證明她剛剛受過傷,木先生微微低頭,掩藏住自己眼底的怒意。
「一個浪蕩公子竟然知道聖劍,看來是我小瞧了京城,京城中還真是臥虎藏龍。」
人們都說京城是天子腳下,如今雖然不是古代,但京城中,屹立不倒的大家族比比皆是,他們不參與政治,更不參與經商,只是靜靜的屹立著,無人知曉其目的是什麼,又為何數百年屹立不倒,對他們的形容唯有神秘二字。
「多謝誇獎,這條路上戒備的人華夏最年輕的首長古默,上車吧,你想要一路上殺過去,幾乎不可能,你的身手不錯,但比古默還差了些。」木先生見葉心昏迷中,再一次說道。
要知道木先生從來都是一個不管他人死活的人,或許他連自己的死活都不怎麼在乎,上車兩個字木先生連續說了兩次,阿三都嚇了一跳。
「多謝。」比起古默,舞陽倒是覺得眼前的人更加高深莫測,只是眼下她沒有從他眼中看到敵意。
古默這個人舞陽也多少知道一些。
古默,29歲,華夏最年輕的首長,古默的身份神秘,京城數的清的大家族中並沒有一個古家的存在,只是古默年紀輕輕,立功無數,憑藉自己的功勳坐上了如今的地位,對於古默的來歷,似乎就是一個謎題,無人知曉。
有傳聞曾說,古默出生於古武世家,至於傳聞是否屬實,無從查證
。
「把她放在座位後面的暗格中。」舞陽上車後,木先生立即打開了暗格,隨後對舞陽說道。
「為何?」舞陽護著葉心,總覺得這個男人別有所圖,可是從他的目光中,她無法猜出他所圖為何。
「賀家剛剛認下了外孫女,若此刻發現在這裡,你不覺得讓人生疑嗎?縱使她是天師一族葉家的大小姐,也應該還不是捲入到紛爭中間的時候,最起碼不是此時此刻。」
對於木先生的解釋,開車的阿三就更加驚訝了,只是卻不敢表露分毫。
「看來木先生知道的不少。」
「人在江湖,身不由己。」木昔看了一眼葉心,長發擋住了臉頰的一側,微微蒼白的臉頰惹人心疼。
「怎麼有一種上了賊船的感覺,木先生,你似乎更加危險。」
舞陽看著木先生,她查到的資料,只知道他叫木先生,具體姓名,一無所獲。
謎一樣的人物,資料中說是林家的私生子,但是傳聞太多了,真假無從辯駁。
「把衣服換了。」木先生拿出一套裙裝,遞給舞陽道。
「不用了,多謝木先生好意。」舞陽雖然開放,但還沒有當著兩個大男人換衣服的癖好。
「你的衣服都被血浸透了,距離很遠就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