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老大你是不是喝多了?這件事情真的是不可能的,如果要是能把木村的家裡人給看管起來,我們何必要費那麼大的勁呢,木村的家裡人目前還在憲兵隊呢,那裡都是一群日本軍人,最主要的就是我們在日本沒有武裝力量,上一次已經用光了所有的武裝力量,目前只有十幾個人在為我們服務,但那些人都被華夏人嚇破了膽子了,如果讓他們主動的去攻擊憲兵隊,那你乾脆要了他們的命吧,除非我們用潛艇往日本大陸上派送人員,這樣才可以把那些家裡人給搶過來,可人少了不頂用,人多了又有可能暴露我們,這也不是個好辦的事情。」另外的一個傢伙非常無奈的說道。
這些當領導的都有這樣的特點上嘴唇碰下嘴唇,立刻就要進行武裝搶劫,難道天底下有那麼容易的事情嗎?你們知道日本的實際情況是什麼樣子嗎?雖然我們在日本還有幾十名特工,但華夏在日本卻有幾十萬士兵,先別管那些人是日本士兵還是華夏士兵,總之他們是絕對不會讓著我們的,如果一旦被他們給發現了的話,所有的特工都是死路一條,再加上上次運送木村的行動,大部分的武器彈藥都被發現了,在深山老林當中的倉庫都被發現了,你讓這些人該如何的去辦事呢?根本就不可能成行的,還是去想其他的辦法吧!
當領導的被這句話噎得不輕,但他也知道這是說的實話,如果不是自己說的太過分的話,手下的人應該不會如此無禮的,說起日本本土的損失,他真的想把國內那些人給打死,也就是國內那些人的不重視,讓整個日本本土都沒有了特工,對日本的滲透相比對華夏的滲透那應該是容易得多了,如果要是加強對日本的滲透,他們現在也不可能變成傻子了,但國內方面對日本並不重視,認為日本就是華夏的一個殖民地,就算是繼續往那邊派駐特工,最終也是一個勞民傷財的破事兒,不可能會給美國方面帶來多少的消息,反而讓他們損失了大量的優秀人員,這簡直就是一件得不償失的事情。
「現在還是不要爭吵了,也不要說那些廢話,日本方面我們是沒有一點能力的,但我們卻可以在華夏做一些工作,木村那個傢伙是我們的老成員了,他原來也在特高科工作,當然明白我們對背叛家屬的處置方式,現在得想辦法通知這個傢伙才行,得讓這個傢伙明白,我們還能夠拿住他,這樣他就不會把那三支情報小組給交出來,一旦他想要把情報小組給交出來,那我們這些人就真的沒轍了,在最近的三次反間諜行動當中,我們有100多人被華夏給抓捕了,剩下的人也只能是躲到安全屋當中去,一露頭就有可能被華夏人追擊,所有的希望都在這三支間諜小組當中。」另外一個傢伙算是說了一句公道話。
最要緊的並不是追究誰的責任,最要緊的是要解決這件事情,想辦法給木村透露個消息,現在他們還不知道木村在什麼地方,如果還是在原來的軍營當中,那麼他們有很多的辦法去透露消息,如果要是被華夏的特殊部門給抓走了,那他們就要費一番心思了,甚至還要花費一大筆的黃金,說起他們的行動經費,這幾個人就是一陣的心疼,美國政府從來都是不缺錢的,但從最近這兩年的發展來看,美國人的手裡也沒有多少錢了,他們手中的行動經費不斷的在衰減,如果要是繼續減少下去的話,恐怕他們得吃飯都成問題了。
就在幾個人討論的時候,又有一個人從外面進來了,這個傢伙的身上穿著日本的軍裝,他就是潛伏在日本僱傭軍當中的,雖然他也沒有辦法進入華夏的軍營,但他還是打探到了一些消息,軍營當中的人已經上報了,今天下午就會有人過來交接,據說是陸軍情報處的人,跟軍統比起來,陸軍情報處算是比較年輕的了,但陸軍情報處也是非常的精銳,上上下下的人員都非常的老道,他們並不是一個全新的組織,他們也吸收了各個組織的精銳,所以如果把人移交給他們的話,恐怕這邊就沒有多少的辦法了,幾個人的臉上都是一片的灰里,都希望能夠有新的辦法。
「目前來看沒有其他的辦法了,我們必須得做一個決斷才行,我們已經沒有能力影響木村了,所以我們必須得想辦法幹掉木村,這是我們現在唯一能做的事情,我也不需要經過你們的同意了,為了挽回我們美利堅合眾國的損失,現在我就下令做這件事情,咱們幾個分頭行動,你去查找關於陸軍情報處的消息,看看他們什麼時候把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