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指揮,我知道關於軍隊內部的分歧問題,雖然我是北非地區的司令長官,但是在這件事情上,我也是沒有任何話語權的,可有些話我也是不吐不快,現在咱們全軍正在交戰當中,如果總指揮想要治理軍隊的山頭的話,現在絕對不是一個最佳的時機,前面有蘇聯的大清洗運動,後面又有希特勒的大清洗運動,如果我們在軍隊當中也搞這一套的話,首先降低的就是我們的戰鬥力,在戰場上最可怕的就是沒有戰鬥力,在蘇德戰場前期,為什麼蘇聯人完全不是對手呢?就是因為他們有經驗的指戰員全部都被清洗掉了,我希望您可以三思而行。」白崇禧將軍緊張的說道。
雖然白崇禧將軍也明白,這件事情必須是要處理的,但絕不是現在這個時候處理,雖然相互之間有矛盾,但如果接到上面的命令的話,相互之間也是可以互相體諒的,就好像北方方面軍當中,雖然胡璉長官和邱清泉都是黃埔軍校的人,但下面的大部分集團軍司令都是泥腿子出身,他們的相處也是非常不錯的,歐洲方面軍也是類似的情況,所以這種矛盾並不是很尖銳,只要毛遠山的安全不出問題,那麼這件事情就不需要提出來,經過長時間的磨合之後,大家的這種壁壘也就會慢慢消除的,尤其是現在這個時刻,千萬不可以進行大的調動。
「唉,你說的對呀,要是按照我自己這個脾氣,出現了什麼問題,我就立刻去做,就算是不能夠全部解決的話,那至少也應該解決一大半兒的問題,可現在的這個情況,連一小半兒都沒有辦法解決,如果我對你們進行大規模的調動的話,那最終削弱的戰鬥力就是我們的了,我估計這個數值要在20%左右,現在跟美國人各個戰場都已經是打得白熱化了,如果我們的戰鬥力突然下降20%,那我們的軍隊可就麻煩了,再加上運輸能力的制約,我們的戰鬥力可能會下降到30%,如果一場敗仗下來,恐怕我們的國家連翻身的機會都沒有,真的是讓我感覺到非常難過呀!」毛遠山無奈的說道。
作為一名穿越者,按照毛遠山的想法,自己應該能決定所有的事情,但此刻才算是明白,這個世界並不是那麼簡單的,也絕對不是掌握在自己手裡的,如果想要把整個世界好好的運轉起來,那恐怕還需要多下一番功夫的,包括華夏國內的軍隊在內,很多事情都需要毛遠山去解決的,今天發生的事情也夠多了,毛遠山也懶得去思考了,跟白崇禧將軍結束了這次談話,然後就回到自己的房間去睡覺了,明天就得對這些叛徒進行宣判,不經過軍事法庭直接宣判,而且是毛遠山親子宣判,讓全軍所有的戰士都明白,當叛徒是沒有什麼好結果的,不管你以前有多大的功勞,都不可以。
躺在床上的時候,毛遠山就感覺到很多事情是相矛盾的,在歐洲戰場上,我們就希望德國士兵投降,然後把他送到隆美爾元帥那裡,這樣就可以增加德國僱傭兵的數目,但是放在我們的自己的軍隊當中,我們就希望這樣的叛徒越來越少,最好是一個都沒有,不過這種想法實在是太理想化了,投降過去的士兵也不在少數的,根據總參謀部的數字,大約有十幾萬的士兵在各國的戰俘營當中,他們當中的確有蘇武一樣的人是,也的確有叛徒,那三個刺殺小隊的就是,華夏方面一直都沒有採取措施,現在可能也要學習希特勒,雖然這種方式是毛遠山不想得,但這也是必須的。
第二天天亮的時候,所有的士兵都打開了收音機,按照華夏方面的要求,一個班班長那裡都會有一個收音機的,平常的時候也可以有些娛樂活動,不能所有的士兵都在戰場上緊繃著自己的神經,今天就是毛遠山要講話的時候,全球各地的士兵大部分都在聽著,包括一些正在前線浴血奮戰的人,因為今天毛遠山要宣布一項新的法律,那就是關於這些被俘人員的,總體來說就是很簡單的幾句話,如果你能夠堅持到戰爭勝利,那麼你的功勞對國家就是更大的,如果你充了叛徒的話,那就沒什麼好說的話,你自己的個人榮譽全部剝奪,包括你家人享有的待遇在內,一點兒都不會留下。
「請所有的士兵堅信,我們華夏能夠取得最後的勝利,我也告誡所有的士兵,在你能保住性命的前提下,可以選擇投降進入敵人的戰俘營,但進入戰俘營僅僅是身體的投降,絕不是自己心裡的投降,在戰俘營當中,一樣可以支持我們的國家,我並不是要你們做什麼武裝對抗,我只